“英妹妹,我们怎么去武当山啊?我不知道怎么个走法了”肖剑文问同乘一马的黄英
“文哥哥,你不是到过武当山吗?”
“但是,我原来不是走这里的,这次回武当山,我本来按照原来的路走,但是,在岳阳被鬼子追杀,我杀出重围后,逃到这里了。”
“别急,文哥哥,我是湖北襄樊人,只要进人了湖北境内,我就知道怎么走了”
“太好了”
“我到过黄鹤楼故地,黄鹤楼在江南,我估计离这里不远了”
“黄鹤楼?是不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李白诗词里说的那个黄鹤楼?”
“正是,正是,文哥哥,你吟的李白的诗还有两句呀,你没背完呢,不是好学生,得打屁股啊”黄英打趣的笑道。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屁股就别打了吧,幸亏我还记得。”
“文哥哥果然通晓诗词歌赋,你如此博古通今,倘若不是战争,定然会是一个大学者呀”
“英妹妹笑话我了,你是武汉大学的高材生,我怎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啊?”
“可惜啊,我刚刚进大学,就遇上了抗日战争爆发,我们基本上没有正式学习大学的课程,所以我充其量就一个高中生,与哥哥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呀,大学课程,只是在平静一点的时候,急急忙忙学了些皮毛,哎,我们生不逢时啊!”
“国立武汉大学,是我们中国有名气的大学呀,英妹妹”
“哎,文哥哥,你把国立武汉大学倒过来念一下看看”
“学大汉武立国”
“对!学大汉、武立国。我们开学的第一天,老师就对我们说,现在国家处于危难时期,我们武汉大学的学生,要精忠报国,学大汉、武立国”
“说得好啊,英妹妹,我们生不逢时,遇到战乱,英妹妹,我们要做好准备弃文从武啊”
“文哥哥文武双全,不存在弃与从一说了,文武都可以报国啊”
夫妻两个相互奉承着……
策马走到一个三岔路口,肖剑文和黄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在路口停下来,等待过路人问路。
肖剑文跳下马,又扶着黄英下了马,在路边等待来人,不一会,过来一个老农,挑着水桶走到他们跟前。
“老伯伯,我们去黄鹤楼故地,怎么走啊?”黄英抢先发问,因为她去过那里,只要到了黄鹤楼旧址,她就知道怎么过河去江北,而到了江北,她就大概知道武当山怎么走了。
“往这大一点的路,再走三十几里,就到了黄鹤楼了,好像又有新楼呢”,老农看了看这一对金雕玉琢的人儿,点点头指着其中一条路回答
“谢谢老伯”肖剑文和黄英齐声道谢。
“客气了,客气了”老伯高兴的走了。
“文哥哥,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
没有走远的老农回过头来说:“你们顺着路,走四里地,有十几户人家的地方,就有一个酒店,叫开明酒店,不错的酒店”
肖剑文再一次鞠躬感谢了老伯。
上马,挥鞭,不一会就看见一个路边酒店:开明酒店,肖剑文黄英下马进店。
“来客人嘞,客官好,来来来,欢迎欢迎,请问客官吃些什么啊?住店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肖剑文夫妻两人。
“小二哥,有什么好吃的?”肖剑文问
“鸡鸭鱼肉,牛肉羊肉,各式蔬菜,应有尽有”小二流利的回答着。
“英妹妹,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肖剑文满脸伶爱的看着黄英说道。
“我要吃清蒸武昌鱼,其他的文哥哥点吧”黄英撒着娇。
“小二哥,来一份清蒸武昌鱼,一份小炒牛肉,随便来一个什么蔬菜,就可以了,哦,对了麻烦您先泡一杯茶来,谢谢了”肖剑文把菜点了,还要来了茶水。
“好嘞”小二自忙去了。
一会儿,小二出来送茶水,问道:“客官,你们的马要喂吗?”
“哎哟,我们忘记了,谢谢小二哥哥的提醒,麻烦您上些好饲料,给些水喂我们的马,等一下一起结算,谢谢你啦!”
小二哥拉着马匹去了后院的一个马槽里。
肖剑文和黄英一边品茶,一边海阔天空聊着。
四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大雨即将来临。
对面的人家急急忙忙出来收凉嗮的衣服。
一道闪电,接着“轰隆隆”的一声惊雷,大雨滂沱。
黄英吓得起身,躲进了肖剑文的怀抱。
肖剑文紧紧的抱住黄英......在她耳边说:“不怕......你的老公在呢,”把黄英搂得更紧了......又在黄英耳边道:
黑云压山低,
雷惊雨洒急。
娇妹倏投抱,
农妇忙收衣。
黄英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脱口而出:
风劲雨急天撕裂,
电闪雷鸣地抖瑟。
躲进夫怀双眼闭,
管它风云雷电倔。
肖剑文满脸佩服的看着怀里的黄英,附身亲了下去。
“来了......开餐啰......”小二故意大喊。
黄英连忙离开肖剑文,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两个人开始进餐,肖剑文一边给黄英夹菜,一边又道出几句:
电闪雷鸣裂长空,
大雨瓢泼似倾盆。
洗尽长河古今事,
留下爱妹一片心!
黄英的眼睛湿润了......随即幽幽怨怨的和吟道:
夏日喜雨倾,
客栈把诗吟。
久旱逢甘露,
他乡遇郎君。
千里赴武当,
依偎伴君行。
但愿天赐惠,
来年喜盈门。
黄英的诗句,满含着生孩子的期望啊!
肖剑文听罢,望着朝夕相处的伴侣,眼里一热,几乎流下眼泪。
“小二哥,有酒吗?”肖剑文大声呼唤。
“有嘞......”小二哥大声回应着,急忙跑到桌边。
“来一壶最好的酒,两个酒杯。”肖剑文扭头对小二说道
“好嘞......”小二哥高高兴兴的拿酒去了。
须臾,小二端来了酒、杯、还特意送了一盘油炸花生米。
“英妹,看起来这雨一下子停不了,我们听雨对句,谈天说地,道古论今,作诗吟赋,如何?”肖剑文一边递过酒杯,一边深情地望着黄英。
“我从来没有粘过酒,不知道能否喝?”黄英望着肖剑文道
“没事的,有我呢!”
黄英接过杯......肖剑文倒满两杯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娘子,喝酒。”肖剑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夫君,我陪你”黄英也一口到底。
不料,黄英大呼“哎哟,辣,不得了......”接着接着咳嗽不已。
肖剑文急忙起身,轻轻地拍打着黄英的后背......待黄英停止咳嗽,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抬头朝黄英望去。
但见黄英被酒呛得满脸通红、面若桃花、眼泪婆裟、貌似天仙,美超西施......肖剑文呆呆的望着她......竟忘记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文哥哥,你看到什么啦?”
“我看到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儿了......我爱你,英妹妹......”
“你坏,你又欺负我,你又说假话,不跟你玩了。”黄英一脸娇气。
“我发誓,句句都是真心话,如果有半点虚情假意,天打雷劈。”
“轰……!轰……!”
恰在此时,天上一声炸雷,震得山摇地动。
黄英吓得猛的站起来,用手扪住了肖剑文的嘴巴。
肖剑文满脸激动。他扶着黄英坐回原位,又给她倒满一杯酒说:“初次喝酒,须一点一点的舔着喝,不要操之过急,你试试看。”
黄英听话的点点头,接过肖剑文递过来的酒杯。
于是两个人一边推杯换盏喝起了酒,一边海阔天空的谈天说地,说古论今,兴致勃勃......
“文哥哥,我们现在身处湖南湖北的交接处”黄英在酒精的作用下打开了话匣子:“湖南湖北旧称楚国,楚国是我们中国历史的一个奇葩,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段长城、第一个县、第一支毛笔、第一把剑......都出自楚国,全盛时期的楚国,北到黄河,东达东海,西至巴蜀,南低岭南。形成了别具一格的楚国文化,对中国长江流域及东南西南地区影响深远。楚辞的浪漫优雅、青铜器的庄严厚重、漆器的神秘艳丽......这些极具标志性的楚国文化早已融入了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血脉,更是我们中华文明的标志。”
黄英喝了一小口酒,接着又说道:“楚国自立国号,到公元前223年灭国,经历四十几代君王,楚人一直奋斗不息,希望称霸乃至统一中原,楚武王七十岁四处征讨,战死沙场。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将武力和礼仪合二为一,一鸣惊人,使楚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一跃成为问鼎中原的强国,可惜楚灵王空有抱负,却被物欲蒙蔽,大肆建造享乐场所,例如章华台,便有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这一典故,楚怀王则偏信张仪、令伊子兰,背信盟国,疏远屈原,终于国力脆弱......最后被秦国打败,一统六国。”
黄英一口气说着楚国兴衰的故事,使肖剑文大开眼界,佩服不已!
黄英接着说:
“汉朝后,汉高祖封弟弟刘交为楚元王......历史几经轮换,时值今日,楚国就只有界域之分了,就是现在的湖南湖北和周边一些地域”黄英侃侃道来。
“老婆你见多识广,我不及你啊!娶你为妻,是我肖剑文之大幸......”肖剑文被黄英折服了。
“夫君文韬武略,胸怀大志,我愿意嫁给你呀......”黄英意犹未尽,又接着说起了楚国的人文物理:“楚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一个老学究说过:惟楚有才,湖南湖北,风景秀美,极具江南景色,就山而言,湖南有衡山,为天下五岳之一,湖北有武当山,亦颇具风彩,其名声不亚于五岳,江南水乡有三大名楼:滕王阁、岳阳楼、黄鹤楼,各具其名,各倚其丽......奇文美赋,层出不穷......比方说:王勃的滕王阁序,范仲淹的岳阳楼记,黄鹤楼的古诗古联,都名扬天下,使人津津乐道,回味无穷啊......而湖南湖北独占其二呀”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是范仲淹的岳阳楼的名句啊”肖剑文接口。
“是啊,是啊!夫君,你听听: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町蓝,郁郁葱葱,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统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也......这诗情画意,使人如临其境,流连忘返啊......”黄英说罢,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沉浸在其乐融融的境地。
她意犹未尽的端起酒杯,泯了一口。
肖剑文亦诗情大发,干了一杯。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肖剑文不甘示弱的吟诵起来:“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道尽了悲催无奈,低沉萎靡,每一个人都有兴高采烈的时候,也有悲欢离合的苦情啊,老婆!”肖剑文也随着情绪的投入,而显得万般无奈。
肖剑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黄英轻握酒杯,抿了一口。
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相视而笑.....这酒,果然是诗词歌赋的开发神泉。
一旦有酒,就有诗词歌赋。
“英妹妹,听说黄鹤楼,磅礴大气,高耸入云,而且有天下第一长联,是也不是?你得介绍介绍啊!我只知道黄鹤楼上的一些诗词歌赋,和几幅门联,未读过那古今第一长联,你先说来听听。”肖剑文打破沉静问黄英。
“文哥哥,我略知一二,可惜黄鹤楼不在了,你知道吗?”
“什么?黄鹤楼没有吗?”
“不是没有,是曾经有,现在没有”
“啊……?”
“光绪十年,就是公元一八八四年,因为当时国家残破,国力衰竭,黄鹤楼被外国人嫉妒而放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仅仅留下残壁断瓦……只留下故址……可惜了啊。”
“哦……!不过,刚才那个指路老者好像说,又有楼了,不知道是也不是?”肖剑文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有朝一日黄鹤楼必然会矗立于武汉长江边!”黄英突发豪言壮语。
“但是,黄鹤楼的文化依然存在,就说那千古长联,也已经镶入到人民大众、文人骚客的心里,你不是说要看看这对联吗?你带纸笔来了吗?拿给我,我写给你看看。”
肖剑文立马从行李袋中取出纸笔,递给黄英。
黄英奋笔疾书:
上联:
跨蹬起楼层,既言费文韦曾来,施谓吕绍先到此,楚书失考,竟莫喻仿自何朝?
试梯山遥穷郢塞,觉斯处者个台隍,只有弥衡作赋,崔颢作诗,千秋宛在。
迨后游踪宦迹,选胜凭临,极东连皖豫,西控荆襄,南枕长岳,北通中息。
茫茫宇宙,胡往非过客遽户。
悬屋角檐牙,听几番铜鸟铁马,涌浦帆挂楫,玩一回雪浪云涛,出数十百仗之颠。
高陵翼轸,魏巍岳岳,梁栋重新,挽倒峡狂澜,赖诸公力回气运。
神仙浑是幻,又奚比肩头剑配,丛里酒钱,岭际笛声,空中鹤影。
下联:
蟠峰撑杰阁,都说辛氏炉伊始,哪指鲍明远弗传,晋史缺疑,究未闻见从谁乎?
由战垒仰慕皇初,想当年许多人物,但云屈子离骚,芈熊遗泽,万古常昭。
其余劫霸图王,称威俄顷,任成灭黄弦,庄严广驾,共精组练,灵筑章华。
落落豪雄,终归于苍烟夕照。
惟方城汉水,犹记得周葛召棠,便大别晴川,亦依然尧天舜日,携亿兆群伦以步。
豋耸云霄,荡荡平平,搀抢尽扫,睹丰功伟烈,贺而今曲奏升平。
风月话无边,赏不尽郭外柳荫,亭前枣实,洲前草色,江上梅花。
黄英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写毕,递给肖剑文,肖剑文接过来一看,拍案称奇,果然千古奇联。又见黄英的字迹娟秀无比,讨好的说道:
“英妹的字迹秀色可餐啊,我自愧不如呀,早知如此,何必点菜啊?”
“文哥哥又在欺负小妹,不跟你玩了。”黄英满脸娇媚
“妹妹,你看看,风停雨住了,我们吃了饭赶路吧”
于是两个人吃完饭起身结算牵着马走出酒店,小二热情的送到酒店门外。
一马两人,飞奔而去。
清风爽爽,空气湿润清新,两个人在马上一路欢笑。
大约下午三点,他们来到了黄鹤楼故址。把马栓在离黄鹤楼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大步来到黄鹤楼旧址。
“果然好地方啊,风景秀丽!美不胜收!......”肖剑文感概大发。
“剑文哥哥,你看,这不知道是什么人,竟以树木和木板搭了一个貌似黄鹤楼的小黄鹤楼!啊!……快来看啊!刚才那个老人家果然不是乱说的。”
果然,就这这黄鹤楼的遗址上,有心人搭起了一个小楼。
民心所向,民心未眠。
走近一看,竟有一大木板上写着:
黄鹤楼,乃仙人骑仙鹤名址,乃吾国家之兵家要塞,亦为国人向往之古迹。然,光绪十年,灰飞烟灭。为使其文化流传,今特按原楼之貌,建黄鹤楼模型于此,将文人墨客之诗联,书于此木楼之上,以示后人紧记黄鹤楼之故事,愿有朝一日鹤楼重现!
“咱们的国家,一定会有希望的!这黄鹤楼已经被毁了二十六次,每一次都重新建立起来了,这一次也一定会再次竖起的,民心所向啊……”黄英自言自语。
“会的!一定会的。”肖剑文附和。
“我们一起去看看这楼,这对联如何?”
“好啊!你看看吧,夫君,这简单的搂也有三层啊,与原楼神似呢,我在书中见过它的原图呢。”
“那,我们开始登楼吧!”
“好”
夫妻两个携手并肩登上了这民心搭建起来的模型“黄鹤楼”。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黄英刚才默写的世界第一长联:写得苍劲有力,无与伦比,再看看其内容与黄英写得毫无二样,肖剑文暗自佩服着黄英的记忆。
进到里面,看见大门上赫然写着一幅巨联: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这是苏东坡的杰作啊!果然气势非凡......”肖剑文惊呼其文采
黄英也附和着:“对仗严谨,意境深远,绝无仅有......”
又进了一楼,墙上一幅对联迎面扑来:
栏杆外滚滚波涛,任千古英雄,挽不住大江东去
窗户间堂堂日月,尽四时凭眺,几曾见黄鹤西来
“气势磅礴,上联似风起云涌,下联像日月同辉,绝对啊......”肖剑文惊呼不已。
“如画如梦,如身临其境,如历经古今之事......”黄英也感叹无比。
上得二楼,又看到几幅对联
其一:
何时黄鹤重来,且自把金樽,看洲渚千年芳草
今日白云尚在,问谁吹玉笛,落江成五月梅花
其二:
心远天地宽,把酒凭栏,听玉笛梅花,此时落否?
我辞江汉去,推窗寄概,问仙人黄鹤,何日归来?
肖剑文大呼;“过瘾啊!过瘾!群英荟萃,赏不尽户外美景,阅不完文士风流。”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今日重来此,又多乎感概矣,此生不虚,能与夫君同游黄鹤楼,听夫君高上之点评,也深感愉悦啊。”
两个人手牵着手,上到最高的三楼,看到的是更切情切景的妙趣横生的对联:
一支笔挺起江汉间,到最上层,放开肚皮直吞将八百里洞庭,九百里云梦。
千年事放在沧桑里,是真才子,自有眼界,那管他去早了黄鹤,来迟了青莲。
“哇塞,气势磅礴,有吞吐云雾之气,有搅撤江海之志,果然是一个胸怀大志,指点江山的人物所篡。”肖剑文已经不能自持,是啊,这对联就像抒发了自己的凌云壮志一般。
“夫君果然是与联中人一样,有着大鹏击云的雄心壮志啊。”黄英柔情的望着肖剑文。
他们来到三楼外走廊上,凭栏远眺:
但见滚滚长江映入眼底,波涛汹涌,气势磅礴......
如果是真楼,肯定更高,视野更广阔啊!
可惜……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肖剑文仰天长啸,黄英紧接着附和,两个人齐声高呼:“是非成败转头空,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回头,又见楼外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对联:
左联:
由是路,入是门,奇树穿云,诗外蓬莱来眼底
右联:
登斯楼,揽斯景,怒江劈峡,画中天地壮人间
又是一幅绝妙的对联,黄鹤楼果然名不虚传啊,集天下名联于此,尽显名仕风流呀。
可惜的是,这是仿造的假楼啊!如果真楼还在,何其风光无限啊?
“我的老婆妹妹,我们也来几幅对联如何,否则空来黄鹤楼了呀”
“妾身愿意舍命陪夫君啊!”黄英望着肖剑文柔柔的说道。
“我就不客气了,我的上联是:一楼萃三楚精神,云鹤俱空横笛在”
“我陪对夫君的下联是:二水汇百川支派,古今无尽大江流”黄英不暇思索顺口道来。
“老婆果然才思敏捷,不愧是武大才女啊”肖剑文有感而发,搂住了黄英的腰,深情款款的赞着黄英。感叹道:“这才是我肖剑文寻求的爱人呀,有妻如是,夫复何求耶?”
“夫君又笑话奴家了,真的不跟你玩了”黄英调侃着说
“我再出一联:携妹览鹤楼,情真意切千秋偎”肖剑文揽着黄英的腰道
“我对夫君:倚夫靠围栏,甘同苦共万世依”黄英又随口以和
夕阳盈辉,一对壁人,倚楼相拥,......看长江奔流不息,望天际风卷云舒。
果然是文采风流楚天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