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归还在地上叫嚣着,一旁的外室竟是幽幽转醒,双眼淬毒地看着曲挽宁,刚想做什么,却猛然发现,她的系统没了!!
她本是农家女,意外绑定了一个【绿帽系统】,只要找身份尊贵的男人,给他们的妻子戴上绿帽子,并且生下孩子,她就可以变得更美,更年轻。她这次的攻略对象便是祁少归,没想到在这个窝囊废这儿阴沟里翻了船。
“说说吧,你到底对和嘉做了什么?”
醒悟过来的她,讥笑道:“没想到你也有。呵……那劳什子倒贴公主派来的?你以为这样,她就能活下来?哈哈哈哈。”、
高位系统的抹杀,本就是绝对的,曲挽宁当然不需要她真的交代什么。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本还想对这外室留一线生机。
也许,她真是受祁少归胁迫的呢……
曲挽宁走到外室的边上,讥讽道:“做外室本就伤风败俗,你还帮着这种人渣行此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她竟是直接拿出旁边剩下的茶,直接往她嘴里灌。
外室终于意识到曲挽宁在干什么,仰仗惯了系统的她又想用系统反击,没想到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茶水灌完,曲挽宁把那破壶随手一丢。对暗卫道:“把这两贱人一起丢房间去!”
暗卫领命办事。
而顾景行这时从暗处走出,牵起了曲挽宁的手,轻声问道:“手疼吗?”
曲挽宁这才发现,她的手竟是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刚进去的暗卫却是折返出来,跪在两人面前:“主……属下觉得两位还是进去看一下。”
顾景行疑惑:“事情办好了便行,别污了我夫人的眼。”
暗卫犹豫再三,开口道:“我们发现一个暗室,里面还有数名女子……有的已被凌辱死去……”
顾景行震怒。
一震怒一个驸马怎敢行这种伤天害理枉为人之事,二是震怒为何京城少了女子,却从未听到下面上报过人口失踪。
而此时,中了属于那下位系统的腌臜春茶的两人,竟是不顾一切,行起了那蝇营狗苟之事。
耳中尽是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两人,谁也不无辜。
曲挽宁摊开手,手中赫然是一抹浅粉色的情丝。
是和嘉的情丝。
这是刚才小影子交给自已的。
曲挽宁很是在意刚才那外室所说的话,心中不宁,尽管顾景行一直在安慰自已,她也无法彻底安心。
情丝已是找回,晚些送还给和嘉,那一切便也过去了,为何她心中还是这般不安?
这时,刚被嫌碍事赶出去的老嬷嬷忽然敲门回来。
“里面的贵人,我是照顾游夫人的嬷嬷。”
嬷嬷被带进了屋子,听到里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她脸色也顿时变了变。而眼前人,虽穿着普通,但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嬷嬷暗道:这两人真是疯了,怎么什么人都敢下手啊。
忙跪倒在地:“贵人,贵人,别杀我,我只是个生产嬷嬷,我知道,我知道他们给老爷的正室下了什么药,我,我偷听的,他们把药放在老爷的母亲那边了……只要正室生产,必会血崩而亡。”
“听他们说,就这两天打算让那位生产了……一定要在那人生产前解毒啊!贵人!”
曲挽宁和顾景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虑。
下毒了?
为什么徐怀夕之前都没查出来?
“贵人,人命关天啊!你们可以不信老婆子,把老婆子关着,老婆子家里还有几个孙儿,还请大人查明后给老婆子留条生路啊!”嬷嬷哭得情真意切,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事关公主,两人便也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
临走之时里面两人的腌臜事还没结束,听闻那外室已大出血,却还受着春茶的影响。
必死无疑了。
至于那祁少归。
暂时还不能死。
曲挽宁深深地看了待雪一眼,她的眼中竟全是茫然……
“这一瓶,万蚁噬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用不用,报不报仇,全看你。”曲挽宁递给待雪,便跟着顾景行往公主府赶去。
曲挽宁是如何独自处置两人,以及那瓶毒药是从何而来的,顾景行竟是一句没问。
这种绝对信任的感觉,回过神来,曲挽宁竟是觉得心中泛起了一丝暖意。
顾景行有些担忧,全程紧皱眉头,却还在宽慰挽宁:“挽宁,没事的,为夫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就算,就算……和嘉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是你的问题。都怪我……”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若是能早点查到外室,兴许事情转圜的余地还能大一些。
曲挽宁反握住他的手:“夫君,妹妹会没事的。”
*
公主府已乱作一团。
谁也没想到,公主竟会早产!
因着公主对外公布的,公主府的人只以为孩子才不足八个月!
和嘉本还在婆母面前站规矩,今天,她刚从皇宫里出来,明明是驸马亲自来接她,说想她,爱她,可怎么刚回到公主府,就说有事要离开?
驸马一走,这婆母的丑恶嘴脸便暴露无遗。
拉着和嘉便去她院子里站规矩。
“你别以为你贵为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婆子我从来没见过,谁家姑娘成亲了还在娘家住那么久,你是不是不把我娘俩当回事!小心我让我儿子休了你!”
和嘉低眉顺眼道:“我没有……婆母,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全然没有公主应当有的气势。
婆母以为自已拿捏了公主,更是变本加厉道:“站着伺候我!怀了个没用的东西,还敢说想回去休息?”
和嘉无奈,她心中记挂驸马,更不想被休。只好在婆母身边乖乖站着。
若是她脑子清明,便会想明白,哪有公主被驸马休弃的道理?
可她两眼混沌,只忽然觉得心中一空,全然想不明白自已为何会在这里等着谁?
她好像成婚了?
驸马呢?
眼前这个糟老婆子是驸马他娘?
她怎么敢跟自已大呼小叫的?!
可忽然,一阵暖流从两腿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