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被营救出的少年在唐末等人的帮助下回到仙源郡,失踪一案暂时告一段落,不过在此之后流出坊间传闻,近期在仙源国西南部出现一股神秘势力,他们隐匿于黑暗之中,肆无忌惮的抓捕少年,取其背后“脑油”,贩卖到国外边境之地,权贵者通过黑市渠道购买,在相应的研究机构进行复杂的工艺提取,将“脑油”中的青春因子提炼出来,然后注入到衰老者身上,替代其衰老细胞,使其达到“返老还童”之功效。然而这种“返老还童”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青春永驻,只不过将受众者的衰老细胞进行逐步替换,从而使其重新焕发新生活力,延缓衰老,达到短暂的返老功效,这也是少年频繁失踪的原因。
好在此类事情只是发生在局部地区,并未延伸至仙源国诸地。对于这股势力为何深入内地,做此等铤而走险之事,众人不得而知。
在医院休息几日之后,木齐再次返回学校,对于失踪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虽有印象,却是朦胧不清。经历过此事的其他少年,皆没有任何相关记忆,而当地的巡卫局对于此事也闭口不谈,好似事先商量一般,给少年父母及外界的答复是一件普通绑架失踪案件。
身体恢复之后,木齐再次返回学校,令其吃惊的一个事情是,丰榕已经转校,她没有亲自前来与同学们告别,而是由一名自称其家属的男子来此办理转校手续。
有人说,她家背景不简单,转到教学实力更强的学校;
有人说,考虑到安全问题,家人将其转到了私立学校;
有人说,此次事件之后,精神压力较大,无心学习,只能居家修养。
等等……
反正短时间内,丰榕不再出现。对于种种传言,木齐特地前去验证一番,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丰榕家早已人去楼空,周围邻居也不知晓其去往何处。木齐不信邪,每次路过其家时,均确认一番,如此反复一个月,他最终还是一无所获,让其心中疑惑更重。解救之后,他们一同被带回医院,那时原本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奈何她被安排在单间病房,外面又有人员把守,不得无关人员进入。
“看来想了解绑架期间的事情,难度极大,现在丰榕一家早已没了踪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家为何如此匆匆离去,难道与此事有关?看来其中牵扯之事较为复杂,否则不可能留不下一丝痕迹。”木齐心中自我安慰。
从那之后,木齐一改之前的心态,除了搜集有关那次失踪的事情之外,他将大部分心思用在学习之上,他要走出去,寻找更多的线索。在其心底,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念头,此事绝非外界传闻的那般简单。
…………………………………………………………………………………………………………………………………………
“哥,我上的好好地,为什么给我办理转学?”丰榕坐在沙发上气呼呼问道。
“出于对你人身安全的考虑,我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再说,那个学校的师资力量一般,考上高中的难度较大,所以我才安排你转学。”丰铭解释道。
“我觉得曲风中学挺好的,在那里与老师和同学们相处的十分融洽,若是再换个陌生的环境,教学方式也不尽相同,我担心学习跟不上。绑架的事情已经过去,他们已经被端掉,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丰榕还是不解气。
“话虽如此,但仍不能保证是否还会出现其他意外。你就听我的,不要再说了。你的身体刚修养过来,莫要着急上火。”丰铭安慰道。
“可是……”丰榕还想力争。
“没有可是,赶紧回去休息!”丰铭不容置疑道。
“哒哒……哒哒……”一阵节奏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紫色礼服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唐……唐堂主,快,请坐!”丰铭见到来人,立马站起来,神情之中带着一丝疑惑,心中略带紧张。
原因无他,他们此时身处密室,外面有数名手下把守,还有数道机关陷阱,未邀之人难以进入,即使是强硬闯入,也会有警笛报警。然而丰铭并未得到通知,也未听到预警,她堂而皇之的找到这处密室。虽说她拥有异人实力,但是也不可能悄然无息的进来,着实让丰铭吃惊不小,让其有些惴惴不安。
“忘了介绍,这是舍妹丰榕。妹妹,这是此次营救你的唐末堂主,来,赶紧谢谢唐堂主的救命之恩。”丰铭这才想起介绍两人。
“多谢唐堂主出手相救,我才得以回来。”丰榕毕恭毕敬答谢道。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没想到几日的功夫,令妹就恢复过来,看这气色,身体应该无碍了。也不用叫我堂主,那就显得太过生分,若是你不嫌弃,叫我一声末姐便可。”唐末笑吟吟的说着,自然而然的坐到丰榕身旁。
“这……不太好吧,毕竟您是一堂之主,若是传出去,其他堂口兄弟以为我教导无方。”丰铭神情不太自然。
“呦,肃杀堂堂主何时有这般怯懦,你还会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若是你在意他人想法,你就不会担任肃杀堂堂主一职。”唐末打趣道。
“言归正传,唐堂主今日登访不知所谓何事?”丰铭明知故问。
“未提前通知,突然造访确实不合时宜,实在过意不去。”唐末楚楚可怜道。
“唐堂主见外了,你是舍妹的救命恩人,感谢还来不及呢,若是这般岂不将我背上忘恩负义之名,只要您想来,我堂大门随时为您敞开。”丰铭赶紧附和道。
“丰榕,这里已无事情,你先回去休息,我和唐堂主有其他要事商量。”丰铭吩咐道。
“丰堂主,我来此目的就是商议之前的许诺之事,正好此事与丰榕妹妹有关,让其坐在这里一起听听岂不更好?”唐末道出意图,似笑非笑的看向丰铭。
“她?一名学生而已,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唐堂主亲自前来。”丰铭心底莫名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