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将那把巨剑放回到了自己背后的剑鞘中,他的一只脚迈在了第七层的路口,一只脚还停留在第六层。
停留在第六层的话,他可能不会死,但是它将永远停留在这镇魔塔中,继续前往第七层,顾城可能将会死在那魔龙的爪下,而且为止总是最可怕的。
顾城手中的大陆历史详解中,并没有记载到魔龙的资料,魔龙既然锁在了塔顶,做镇魔塔最初的时候也是为这魔龙设置的,可想而知魔龙的厉害之处。
但是修真之人最忌讳畏手畏脚,追求仙路本就是逆天之道,顾城一旦在这条逆天知道上有了犹疑,迟疑不决,这将对固城实力的进一步精进造成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在顾城修炼的心境上。
顾城最终还是选择踏进了第七层,随后他也取下了卡在大门凹槽的那颗蛋,带上总是有作用。前面几层的经验告诉他,每一层通往下一层的钥匙,总是对下一层的魔物们有压制作用。
因此顾城决定带上那一枚蛋,万一起作用了呢,很多时候,生死就凭这一刻的决定。
而且顾城的第六感在很多时刻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尤其是在重要关头,生死关头,他的第六感总是帮助顾城规避危险,选择向死而生,是顾城现在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之前他的师父,姬宿每100年都会将他的一名弟子送进做镇魔塔中,然后也从来没有一位弟子从这镇魔塔中出来过,这座镇魔塔考验的既不是弟子的实力,也不是弟子的心性,更多的时候是考验弟子对生死的判决,又或者说是从多个方面考验他们。
如果顾城今天从做第七层出去了,他将成为姬宿第一任从这镇魔塔中出去的弟子,也是唯一一名被证明了的弟子。
同时,顾城也清楚,这次镇魔塔之行带给他的收获,不仅仅是让他从元丹初期踏入到元丹后期,还让他面对生死的时候,能有一个清楚的决断,让他的决心,毅力得到收获,精神力也有很大的进步。
总之,顾城觉得他的收获满满,现在为今之计,便是从这第七层出去,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即使是斩杀了这魔龙,顾城也想从这镇魔塔中出去。
这第七层比前面几层都显得更加诡异了,到处都是雕刻着龙头的石柱,上面还带有锁链,雕刻眼睛的地方,无一例外都省略掉了。
这让顾城突然想起蓝星上的一个故事——画龙点睛。
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位画技精湛的画手,他很擅长画龙,虽然人们从来没有见过龙长什么样。
但是这样画技精湛的画手,也有一个缺点,他每次都不会画龙的眼睛。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猜测这位画手是不是不擅长画龙的眼。
后来有别的画手替这位画技精湛的画手将龙的眼睛给画上,这让原先那位画技精湛的画手感觉到十分愤怒,生气得说道。
“这下好了吧,这龙马上就跑掉。”大家都觉得这画手大概是在说什么胡话。没成想,不一会儿,这画手画的龙竟然活了过来,就像他说的那样,飞腾着上了天空,并且很快就跑远了。
后来便有了画龙点睛的故事传于后世。
这雕塑上面没有龙眼睛,很快就让顾城想起这个故事。其实顾城觉得这片大陆十分的眼熟,怎么个眼熟法呢。
里面的典故故事,就连八卦易经筋都和原本蓝星上的有类似的地方,这就让顾城觉得他仿佛生存在一个平行大陆一样。
顾城并没有脱离原本他生存的蓝星,他还在他原本生存的星球,只不过他生存在那颗星球的不同时间节点而已。
这种感觉其实有点奇怪,顾城这样,想想也就过去了,很快便将专注力投入到寻找魔龙的身上。
这镇魔塔的第七层之所以说他与别的楼层都不一样,是因为它里面一丝丝魔气都没有,有的只有满屏的静寂。
甚至没有啥动静,平和的就像这一层的镇魔塔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魔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了。
可每当顾城向这镇魔塔第七层的中央迈进一步,感受到的就不再是平和了,他也不同于镇魔塔的第六层,一片寂静且没有光线。
顾城感觉他每迈进的一步,都在变换一层空间,这不是在路程上的遥远,而是在空间上的遥远,如此一来,顾城可能永远也达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这难道是那座魔龙设置了什么阵法吗?”顾城在心里暗想到。他现在又像在第五层那样,一进入楼层,便踏入了别人的阵法中。
可是这又不像是普通的阵法,甚至看上去根本就不像阵法,有点类似阵法法,又有点类似幻境,可以说是两者的结合体吧。
而且这是夹杂在幻境和阵法中间,并且结合了空间的一道陷阱。
“这怎么可能?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设置夹杂空间的阵法,且这个政法如果要设置的话,起码也有七七四十九道程序,无比的复杂。如果说这是一道阵法,那么设置它的阵法师,起码有达到圣品!”
顾城眼中闪烁着惊讶之情,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仰慕,圣品的阵法师呀!传说中的单兵可匹敌千军,估计他也能够办得到。
顾城一直很向往阵法师,之前他的师父姬宿对他说,他手中拥有的青铜鼎的上一任主人——他的师弟是一名圣品炼药师,他的师父姬宿希望顾城也能够在炼药方面有一定的造诣,毕竟做青铜鼎是很好的炼药的炉子。
而且加上这青铜鼎一而认可他顾城作为鼎的下一任主人,说明顾城是有一定炼药天赋,再加上顾城的灵气属性是风和木,也是很适合炼药的灵气属性。
但是目前来说,顾城比较感兴趣的,其实不是炼药,而是阵法。阵法练的好,学的精,将来他就是战场上单兵可抵千军的精兵良将。而且据他对目前的形势的分析来看,这片大陆风起云涌,斗争绝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