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奇随手打出了八道点化之光,落在了两株石竹、两株紫兰、两朵红莲以及两条红鲤上。
不多时,石竹、紫兰、红莲、红鲤都化形而出,化作八名仙子,来到曹仁奇身前进行参拜。
“见过主人。”八人神色恭敬,异口同声道。
曹仁奇缓缓点头道:“不错。”
“还请主人给我等赐名。”八人再次异口同声。
曹仁奇先是看向石竹所化的二人,道:“你俩分别叫青竹、墨竹。”
又看向紫兰所化的二人,说道:“你两叫紫怡、紫彤。”
再看向红莲所化的二人,说道:“你两分别叫红颜、红霞。”
最后看向红鲤所化的二人,说道:“你两乃两条锦鲤所化,就以锦为姓,叫锦绣、锦瑟。”
八人齐齐拜谢道:“多谢主人赐名。”
“嗯!”曹仁奇微微颔首,“我也不厚此薄彼,既然你们都已经拥有道身,那么我同样赐你们《金丹大道》。”
说罢,他再次大手一挥,八道灌顶之光落在了八人身上。
“多谢主人此法,我等定会勤勉修炼,不负主人之恩。”八人再次拜谢。
“都起来吧!”曹仁奇看向白淑云,说道,“淑云,今后她们就都归你掌管,紫怡、紫彤负责打理春殿,青竹、墨竹负责打理夏殿,红颜、红霞打理秋殿,锦绣、锦瑟打理冬殿。”
“是,主人。”九人异口同声。
这时,曹仁奇右手一翻,一块令牌出现在了掌中,他将之传到了白淑云身前悬浮着,说道:“这枚令牌是三仙岛混元三才大阵的控制令牌,就暂交由你保管。”
“是,主人。”白淑云接过令牌后,恭敬道。
曹仁奇又道:“你们目前修为不过洪荒天仙境,我手中暂时也没有适合你们的灵宝,待下次归来,找到适合的灵宝后再赐予你们。”
“好了,你们各自忙去吧!”
“是,主人。”八人齐齐应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
曹仁奇身形一闪,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进入了极光殿之中,他回到房内盘坐而下,取出了日记本,开始写日记。
【不知不觉来到了东海,还在东海找到了蓬莱、瀛洲和方丈岛。】
【还发现了东王公的紫府仙庭。】
【我本来是不打算把东王公怎样的,奈何那废物作死。】
【话说活着不香吗,非得搞事情?】
【搞事就搞事嘛,还非得抓了羲和、嫦曦。】
【羲和、嫦曦是谁啊,她们是我的道侣之二,也是东王公那废物能惦记的。】
【那废物,因为求娶我家瑶琼失败,便把主意打到了羲和、嫦曦身上。】
【若不是鸿钧那只蛐蟮的帮助,将羲和、嫦曦的法力修为给禁锢了,就凭区区东王公和他的紫府仙庭,哪有那个实力抓住羲和、嫦曦。】
【而鸿钧之所以帮东王公,无非也是在算计,想把女仙之首的业位抛出去,毕竟西王母已经脱离了他的算计,所以他需要其他人顶上,羲和就变成了首选。】
【可是女仙之首那个业位,本就是一个大坑,谁上谁倒霉。】
【好在我来得及时,羲和、嫦曦还没来得及跟东王公行天地拜礼,算不上夫妻关系,更没有领受了女仙之首业位,没有掉入鸿钧的坑中。】
【不过...若我当时等他们行过天地拜礼也是不错的,那么羲和、嫦曦就变成人妻了,然后我再抢亲,哇...那就就符合我的名字曹仁奇了。】
【哎呀,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后悔,人妻啊!人妻多好啊!】
【唉...算了算了,当时就忍心求,没想那么多,现在后悔也已经没用。】
【我救下羲和、嫦曦后,把东王公和整个紫府仙庭的人都给定住了,然后我跟羲和、嫦曦一起去了后殿,吃了份姐妹盖饭,终于把她俩也变成自己人了。】
【我还来了个恶作剧,故意施展了个法术,让那些被定住的仙修们,都听到后殿中传出来的销魂声音,羡慕死他们去。】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东王公定然觉得他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
【老银币鸿钧竟然在偷看。】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就在附近呢,其实我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就他那点实力,还瞒不住我。】
【百年之后了,我将东王公他们定住了百年时间,也该解决一下了。】
【于是我们从后殿出来,我随便一出手,就将紫府仙庭除了东王公之外的所有人的肉身给毁了,那些人都是紫府仙庭的天兵、神将,灵兽了很多洪荒业位。】
【若是将他们全杀了,会有不少的业力落在我身上,我暂时还没晋升神话金仙,业力于我而言可不是好东西,所以不想沾染,所以就只毁了那些人的肉身,放他们的元神离去。】
【剩下一东王公,被羲和用太阴神针折磨得不成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呼唤鸿钧来救命。】
【鸿钧,啊不,应该说是鸿钧的分身就在附近,他还偷窥我跟羲和嫦曦办事来的。】
【因为鸿钧在东王公身上有着算计,暂时还不能让东王公死,所以在听到呼救后,鸿钧分身何人出现。】
【那个老银币一出现就说可以做些补偿,用来了结因果。】
【于是我狮子大开口,跟他要混沌至宝造化玉蝶,和先天至宝太极图、盘古幡。】
【老银币见我这般狮子大开口,哪里会同意,当即取出诛仙四剑和诛仙剑阵盘,打算以此来威胁我。】
【切...我是谁,岂是那种受到区区威胁就妥协之人?】
【先不说诛仙剑阵他有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布置吧,就算他成功布置出了诛仙剑阵,我照样有的是办法破阵,所以那所谓的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可破,就是个笑话。】
【最后我取出了各式各样的先天至宝,还分出了三个分身,准备硬刚鸿钧。】
【那老小子估计是在害怕或者忌惮什么,所以找借口不跟我打了。】
【于是乎,他再次提出给赔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