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你说的是真的么,找到这些骸骨您就有办法复活吗?”
罗冠生点了点,不过又是叹了口气说道:“不过看样子这些骸骨已经是无法在集齐了,不过只要你能够找到一样,在配合着一些异宝,我便也有办法复活。”
仔细的琢磨了一会,秦问继续说道:“罗老您放心吧,这次去天玄宗我一定会竭力帮您寻找那个遗骸的。”
听到秦问的话,罗冠生欣慰的笑了笑,随后敲了秦问后脑勺一下说道:“你现在还是把你要带的东西好好准备一下吧,还有一件事,你的那个小情人来找你了,好好和人家唠唠吧,你和李剑道比试的时候,那小丫头当时在下面可是一直守在你身边,生怕你受伤倒下呢,不过后来你与那个花丫头又说又笑的可是伤了人家的心呢。”
听到秦萱萱即将到来的消息,秦问又是一阵头大,花蝶衣对于秦问和秦萱萱的关系打不满意,而且现在的花蝶衣在面对秦问的时候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脸,根本毫无感情。
对于秦萱萱秦问心很清楚,她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也看的很明白,可是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花蝶衣,但是秦萱萱一直在默默的喜欢着自己,若是真的和她说清这件事,不知道秦萱萱会因此伤心成什么样,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计较这件事,但是对她心理上的创伤是怎样也无法比拟的。
还没等他想清楚,房门就已经敲响。没有办法,秦问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了大门处,在犹豫了几秒钟后,他还是一咬牙将大门打开。
只见在他开门后,一个俏丽的身影正有些害羞的站在了他的身前,手背向身后,一副忸怩的模样。
“萱萱你怎么过来了。”
虽然不知道如何像秦萱萱说清自己心里的真实所想,现在也不敢去面对她,但既然她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秦问只好疑问道:“萱萱,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秦问的话,秦萱萱害羞的低下头说道:“问……问哥,我……我想问下我们什么时候去……去宗门报道呢……”
看着秦萱萱那副害羞的模样,又联想到之前在比试的时候秦萱萱那与秦雪儿交手时的冷酷模样,秦问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眼前这个女人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虽然秦问很不愿相信这个事情,但是自己的亲眼目睹,再加上罗冠生与自己说的一番话,纵使他再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将秦萱萱请进屋子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娇羞的秦萱萱,秦问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萱萱,你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么?”
听到秦问的话,秦萱萱点了点头但依旧是没有直视秦问。
“好吧,这样,萱萱你在等两天,两天之后当我把一切都准备完事后我们就一起出发去天玄宗好么?”
秦萱萱没有说话,依旧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复。
见到她这个模样的秦问心里只觉得这个丫头实在是太容易害羞了,但是在她认真时候的气势却是让人畏惧,诶,这个女孩太难看透了。
“嘿嘿,不过是一个女子,这就让你头疼了?要我说,我直接传于你一套功法,保证让她对你百依百顺,而且当你对她腻了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怎么样?”
听见罗冠生在自己耳边说出这句话,秦问不禁来了些兴趣,好奇的问道:“罗老,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把萱萱当一个小妹妹看待啊,您怎么能这样想我……那个是什么功法啊,嘿嘿……”
在秦问的魂海中罗冠生罗冠生鄙视的啐了一口,大骂了一声不要脸之后,罗冠生就将这神奇的功法给秦问讲了一遍。
听完这个功法之后,秦问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可不要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罗老没想到您这么大年龄了,还这么不正经,啧啧啧啧。”
“你个臭小子,这叫什么不正经,这可是当年纵魁门的秘法呢,你这不识货的臭小子,孤陋寡闻,还敢骂本座,信不信我……”
无奈的摇了摇头,秦问只好说道:“好吧,罗老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孤陋寡闻了,但是让萱萱变成一个傀儡,这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的。”
“你小子,诶,罢了你自己处理你自己的事吧,本座还不稀罕掺合你那破事呢。”
“问哥哥,问哥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听到秦萱萱和自己说话,秦问才缓过神来,挠了挠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萱萱,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不过这个问题可能会让你不高兴,你看你能……”
“没事的,问哥哥,不管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看着秦萱萱那一副可爱的模样,秦问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稍微停顿了一下,最终他还是说道:“萱萱,你对于天玄宗的那个花师姐的印象是怎么样的呢?”
听到秦问的说的话,秦萱萱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不过这样的表情变化稍纵即逝,若不是秦问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秦萱萱的状态,恐怕根本察觉不出她有别样的情绪。
“问哥哥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事了呢?”
“啊,这个问题么,主要是咱们去宗门后怎样都要叫上人家一声师姐不是么,我看之前你与她没有怎么接触,所以我想了解一下萱萱你对她的印象,这样也好能够更相互的了解不是么。”
看着秦问一脸认真的模样,秦萱萱稍作迟疑后便继续和秦问说道:“其实问哥哥的意思我明白,其实第一次见到花小姐这个人我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可是……”
“可是什么?”
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秦萱萱又继续说道:“问哥哥你好坏,你明明自己都清楚,还在这里为难萱萱。”
听到秦萱萱的这番话,秦问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在他心中的一块石头已经有些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