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除了一些密密的网线,主机不翼而飞,什么都没有。
他如实告知贾森,后者听完后,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什么都没有?被为打伤的人呢?”他应该在里面的。
下属看着空荡荡的密室,又听出贾森话里的阴沉,他颤颤巍巍的回答:“没、没有。”
贾森不相信,怒气冲冲回去。
看到整面消失的电子监控,他受到巨大的打击:“这么会这样?”
怎么都消失了?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安装的,那么大一整块,怎么消失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贾森跌跌撞撞的来到弹药库。
看到完好的电子锁。他放心下来。
监控不见了又怎样,他这些年买的弹药库还在。
然而待他开了锁,看到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时,他震惊得整个人仿佛得了帕金森。
跟在他后面的下属看到空空如也的弹药库,反应比贾森还大,“老大我们的弹药呢?”
那可是他们一起努力很多年才打下来的,现在不翼而飞了?
他们不想相信,可事实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弹药库全没了。
“什么都没有了。都没了。没了……”
不仅弹药没了,连他们即将要交易的白、粉都没了。
“老板,老板不好了我……”这时有下属着急忙慌的跑来告诉他们,他们电子设备统统被不知名破坏,他们去检查,太阳能量被人为破坏。
贾森本就被弹药消失的事冲击了心神,此时听到电子设备被破坏,太阳能量没了,急火攻心,一口血哽在喉咙里,生生卡住。
要不是他身边的下属机灵,及时救人,他怕是就这么哽过去了。
缓过来后,贾森恨意森森,“劳资要活寡了他们。”
这是贾森顺风顺水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打击,他真的被气到了。
但也只是无能狂怒。
“封锁营地。释放毒物。”他下最高指令;“我要他们死无全尸。”
营地里的东西被破坏,河边又没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肯定还在营地。
子君不是说华人的队伍里有大佬。他倒要看看他们是否能对付他养了那么多年的毒物。
接到命令的下属很迟疑,“可营地里还有一些我们的下属。”
那些人还没有被召唤回来,放了毒物等于将他们放弃了。
贾森恨意森森:“我贾森最不缺的就是走狗。”
这名下属对上他冷冽的目光,快速低头,“明白了。我这就去。”
营地里很快响起刺耳警报铃,正在外面找人的大家一愣,还不等他们从怔愣中回神,一群毒物破土而出。
霎时,尖叫声响彻营地。
贾森站在最高处,从上往下看,毒物纷纷破土而出,没退回来的下属被当做粮食分食。
子君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生气的说:“你这是焚火自焚。”
贾森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可只要想到那些不翼而飞的宝贝儿,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贾森恨意滔天:“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转移那些东西,但我决不允许拿了我的东西还能跑回去。”
拿了他的东西留些命在这里,正常吧?
就算这个方式自己也讨不到好处。
子君还想说什么,就见手机响了。
接通电话才知道华人的救援队已经在河边。
他们不在营地里了。
贾森意识到这点后,脸色沉得厉害,冷声吩咐:“冲锋枪冲击。我一定要见到他们的尸体。”
挂断电话,贾森下楼驱车赶往河边。
一路上都在想,这些华人是不是养了小鬼,让小鬼帮他们做事,否则怎么解释营地里电路断了,而他们人却在河边?
子君觉得他的猜测太过天方夜谭,可除了这个猜测他不知道用什么来解释这一切的怪异。
河边,白清予摸着手腕上的金条。
一路过来,金条跟她有了默契,不用她说什么,开始唧唧的叫。
很快,一群鳄鱼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伤得严重且清醒着第一次看到这个情况的神龟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鳄鱼群?”
前有鳄鱼群,后有追兵,他们这次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李佶看到跟第一次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表情,十分愉悦的告诉他:“淡定点,这是我们的盟友。”
神龟一脸‘虽然我读书少但你骗不了我’的表情,“你就算想安慰我也不能这样安慰我啊,虽然我很久不出来见太阳,但也知道太阳长啥样子。”
“别墨迹了,先过河。”时云起催促他们上鳄鱼背。
时间紧迫,不是开玩笑的事后,大家拿着顺手的装备,踏上鳄鱼背,半蹲着稳住身子,就看向白清予。
时云起用绳子将神龟和自己绑起来,踏上鳄鱼背后冲着白清予轻轻颔首。
白清予摸着金条的小脑壳,示意它可以走了。
金条鸣叫,鳄鱼群动了。
瞭望台上的哨兵看到这一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期间还抹了几次眼睛。
结果他没有看错,那些人真的借着鳄鱼渡河。
由于太过震惊他忘了贾森的吩咐。
听到车声时回神来的他快速举起冲锋枪扫射。
杜队等人听到枪声,面色紧绷,开启防御姿态。
可他们在河中央,还是鳄鱼背上,脚下是能腐蚀的河水,他们又能怎么防御。
难道他们终究是躲不过这一劫?
眼看已经到最后一步,白清予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战友。
她想起自己手掌心的纹理。
摊开掌心,之前是流光,现在是带着淡淡的金光。
她不懂其中的奥妙,但她想再试一试。
看到岸边亲自出现的贾森和一名白大褂的男子,她吩咐金条:“金条,让我们脚下这只鳄鱼放慢些速度。其他的加快速度。”
想法异想天开,但她就觉得金条能做到。
金条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不过还是照做了。
其余人察觉到身下的鳄鱼加快了速度,心还没放下,就看到白清予那只鳄鱼停下来。
他们大惊失色。
“白清予你做什么?”时云起的嗓音里充满愤怒和焦灼,“白清予不要冲动。”
岸边的贾森看到这一幕,虽然荒唐,但却觉得就是如此才能解释那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