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解决,那真是太好了。
这东西不死不休,怎么打都打不死,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刚刚危急之下,白清予想起梦里看到的【毒物志】。
那上面就有解决的办法,只是第一次试,不清楚对这东西有没有用。
毕竟那上面的解决办法是棺材里那个,不是外面这个四不像。
白清予把一把符纸递给时云起:“趁它不注意把这些全贴在它身上。”
时云起捏着一沓符纸,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她无语到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
深深地看她一眼,随后快速冲上去和那怪物对打。
骆云清退下,白清予如法炮制,给她一沓的符纸,让她有机会就贴在怪物身上。
骆云清的反应跟时云起差不多,最终还是捏着符纸打怪了。
白清予站在边上静静地等待机会。
蝎子王和大白各站在她左右腿边上,也在观察打斗区域。
白清予忽然开口问它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
哦,“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大白的本体是人参,能长大还开了灵智,肯定比这个墓穴存在得久。
总体而言,这两只应该在开国之前就存在了。
两只懵逼地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等醒来就在这里了,且在她没来之前,他们都出不去自己所在的地盘。
“哦?你确定?”白清予看着大白,似笑非笑。
出不去自己在的地方,那带着自己离开那里,走到关押大家位置的大白是谁变化的?
大白委屈,它也是真的不知道。
蝎子王出言解释:【它没有说谎。我们离不开自己所在的位置。】
【就算走出去了我们也会回到原来的位置。后来我们发现出不去,不过可以联音。这才知道彼此的情况。】
不过这仅限于长了灵智的大白和蝎子王。
听了它们的话,白清予想到自己原地打转了不知多久的事。
那她是怎么走出来的?
不仅走出来了,还把大白和蝎子王带上了。
想了一会儿,她也想不通,所幸不想了。
她领着两只来到棺材边上,把它们薅上来,指着里头连为一体的东西,道:“这东西不会是你们祖先吧?”
两只看着里头合二为一的东西震惊地看向彼此,震惊得异口同声:【这不是你的身体吗?】
常年处于黑暗,它们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看到对方后,对方长啥样它们是清楚的。
这会儿看到棺材里二不像的东西才会如此震惊。
【不对啊。】两只很快反应过来,它们身体好好地呢。
难道真的是它们先祖?
两只努力地回想,可惜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连怎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更别谈起他了。
战场中间,时云起和骆云清将符纸贴在怪物身上了。
怪物并没有把这些符放在心上,不过招式比刚刚还狠辣快速多了。
白清予默念着咒语,淡淡的金光随着咒语从她身上窜出,顺着指引,进入那怪物体内。
怪物第一时间便发现。
只是这抹金光能增加它的战斗力,并没有放在心上。
骆云清和时云起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他们倒不是怀疑白清予,而是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还是会趁着大怪不注意时将符纸贴在它身上。
大怪很喜欢功力大涨的感觉,有时候还会自觉凑上去让他们贴。
两人:“……”
它配合,两人手上的符纸很快没了。
两人看向白清予,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干嘛。
白清予在念咒语。
这个咒语太长,还很费力,她念得磕巴。
好在最后的结果她很满意。
睁眼,看到怪物和棺材均被金丝线包裹得严严实实,她满意地点头。
“把它引到棺材边上去。”白清予开口,时云起和骆云清两人照做。
怪物被引导来到棺材边上,等它反应过来时,那两人已经快速退到白清予身边。
白清予把恢复力气的药丸塞到他们嘴里,“吞下,我们冲出去。”
时云起和骆云清想说他们走不出去这里。
但对上白清予清冽的眸子,他们心底莫名地觉得她或许能带他们出去。
看着三人往外冲,怪物着急地想要追上去。
那两个人是大补之物,不能放他们走。
紧接着它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三人顾不上去看怪物死前的挣扎,相互扶持着往外冲。
距离出入口越来越近,时云起和骆云清两人也越来越忐忑。
在此之前,他们尝试出去过,最后被挡了回去。
否则他们也不至于在这里跟那个怪东西打那么久了。
惊喜的是,这次他们能出来了。
来不及开心,感受到脚下一阵地动山摇。
在里面时,他们并没有感觉到震动。
现在是怎么回事?
白清予解释:“应当是你们在里面对打导致外面发生的震动。在这里还没塌下来前。我们快些出去。”
疑问重重,但也只有出去才有命知道。
三人不敢耽误,跟着白清予往上冲。
这次的震动跟之前几次不一样,身后的隧道正在坍塌,他们奔跑的速度不及坍塌的速度。
断后的时云起看到白清予头上有一块掉石。
若是被它砸到,白清予的脑袋可别想要了。
骆云清也看到了,两人想也不想地冲上去。
白清予专心在前面带路,时刻注意两人有没有跟上,没有其他精力注意其他的。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时云起护在怀里,两人直直地砸在坚硬的石板上。
疼痛从尾椎骨蔓延全身,但她顾不上什么,满眼是被石头砸中了脑袋的时云起。
“时云起。时云起?”她摸他脑袋,一手的鲜血。
骆云清开口,“他昏过去了。我们先出去。”
对,现在是先跑出去再说其他的。
白清予猛地站起身来。
尾椎骨传来的疼,双腿战栗。
可她没有喊疼,在骆云清的帮助下,她背起时云起。
说是背,其实是半背半拖。
时云起人太高,腿太长,不省人事,重。
逼仄的廊道,白清予背着人走了一半,又累又热又渴。
骆云清想换自己,白清予不许。
骆云清黑了脸,“我知道他是你的男人,你放心,我对他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