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压低了声音不会有人听到,但他忘了自己麦没关呢,不管是在场的嘉宾还是观众,都听到了。
观众124:我原本不用被塞狗粮的。都怪收音机器。第一次恨收音机器太好。
观众576:你们猜猜顾前辈会找谁帮她完成任务?
观众789:废话,肯定是找老公啊。
这可是成双成对的恋爱节目,找老公,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不过也有观众看热闹不嫌事大,觉得对视而已,哪里有什么问题,就算不是老公帮忙也可以。
弹幕上,分为两拨,吵得有点不可开交,每十分钟时间,这事就闹上了热搜。
环顾一圈后,顾芳菲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傅锦尧,腻腻歪歪地喊了一声:“老公”
众人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夸张地叫道:“罢录。这狗粮腻得慌。”
两人不愧是合格的演员,说是对视一分钟,真的是一分钟,把控得很好,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
这次是从顾芳菲开始转动道具,时针的箭头定格在傅锦尧这边。
傅锦尧一愣,“我今天的运气这么欧皇?”
顾芳菲却说:“不会是节目组故意针对我们这队新嘉宾吧?”
导演组和老嘉宾们集体否认。
老嘉宾组:“别冤枉我啊。我们老嘉宾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节目组:“我们这是公平公正的恋爱节目,没有龌龊,没有故意针对,别冤枉我们啊。”
观众们:知道了,你们反应不用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真联手针对新嘉宾了呢。
傅锦尧按照上面写的做了惩罚又回答了嘉宾的提问,重新坐回椅子上。
时针从他这边出手,这次指着的方向是陶子君。
陶子君照着惩罚转圈圈,晕头转向之际,听到武书杰问:“你现在有新的喜欢的人了吗?”
陶子君坐下来回答他的问题,“有啊。”
“是谁?”武书杰迫不及待地问。
得到的却是陶子君狡黠道:“这是另外的问题,另外的价格哦。”
武书杰:“好吧。”
陶子君出手,指针定格在顾致远面前。
跟在场的女性告白。
众人看向徐怀柔,徐怀柔亦是很紧张,看着他,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顾致远也的确跟她告的白,“以后我的钱,给你一半。”
众嘉宾哇哇叫:“这是什么务实派的告白啊。甜死我得了。”
骆云清和时云起担忧地看向她,希望她没有太伤心。
实际上白清予正吃瓜吃得很欢快,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落在自己身上时隐晦的复杂神色。
下一秒,箭头指在白清予跟前。
你想对前任说什么?
白清予看着人物内容,脸色没什么变化。
她只是看着那个任务卡,眼神看起来有点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骆云清拉了她一下,她才道:“别打扰我,我在给思考应该说点啥。”
骆云清无语:“一句话的事,搞得这么复杂做什么?”
时云起看着她,眸色有些沉。握着她的手也有些发抖。
白清予察觉到了,回握他,侧头给他一个俏皮的眼神,笑道:“别紧张,我在给前任念往生咒呢。”
众人:“???”
顾致远:“???”
他们有点没听懂。
顾致远面色阴郁。
他还没死呢,哪里需要她念什么往生咒咒他。
徐怀柔刚想站起身来骂白清予,就见她已经恢复正常的神色,率先一步开口:“好了,我们继续吧。”
众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刚的气氛真的挺诡异的。
坦白局再次开启,大家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去。
这次转到的人是傅锦尧。
做完小惩罚后,白清予笑眯眯地开口:“傅前辈什么时候喜欢上顾前辈的?”
提起跟妻子的恋爱,傅锦尧脸上带上了温柔宠溺的神色,“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时候不自觉搜寻她的身影,等我反应过来才确定我喜欢上了她。”
“那你知道自己的心意后有没有跟她告白啊?”这个问题是武书杰问的。
傅锦尧侧头看向顾芳菲,没有发现她面色的僵硬,继续道:“没有。我不敢。害怕她拒绝我,到时候不仅连同学都做不了,邻居都不能。”
“没有这么严重吧?”陶子君道。
“那时候第一次心动,总是瞻前顾后。”傅锦尧神色越发温柔。
恋爱过的,没恋爱过的,都在弹幕上发言。
陶子君想不通他这是什么心情,干脆又问:“那后来呢?你们什么时候确认关系的啊?”
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坦白游戏局上,专心致志地撑着下巴听傅锦尧讲和妻子的故事。
傅锦尧无奈一笑,“大一的时候她才开窍,才开始回应我的感情。”
“我用心地追了她一年,大三才同意和我交往。”
“但她刚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第二天就进组拍戏了。和我断联了三个月。”
高中之前的回忆,顾芳菲几乎没有参与,直到大一后,她脸上才有了笑容。
“我有什么办法,导演着急拍摄,我是个小演员,只能听导演的。”
她娇嗔地望着傅锦尧,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出现在你面前,你说我是块煤炭。让我把你漂亮的女朋友还给你。”
“我刚杀青就迫不及待回来见你了,结果你嫌弃我黑。气得我一个礼拜没理你。”
“你以为我伤心欲绝,难过得不能自已。其实是因为我在家里疯狂涂抹美白身体乳。只是为了白回来。”
“当初年轻,心直口快,还弄哭你好多回,还好,我们到现在还在一起。”
提到当初的事,傅锦尧和顾芳菲满脸幸福。
众人表示:这盆狗粮太多,撑得他们心慌。
在傅锦尧和顾芳菲回忆往昔时,白清予看似在听,实际上正神游天外地看着和顾芳菲一模一样的女生魂随着傅锦尧的话,上蹿下跳。
瞧着,着实有趣。
嗯,比听连自己喜欢谁都不确定,比鸠占鹊巢的人讲他们之间的爱情,来得有趣多了。
“予姐。予姐?”陶子君的声音把她拉回来。
“予姐你怎么了?”陶子君担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嗓音没有故意压低,在场的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