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强行打开三道虚门,白清予遭到反噬,虚门关上后,彻底控制不住,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时云起接下她倒下的身体,给她度入玄气。
白清予拦住他,“不用浪费,我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功力都是睡一觉补回来的,她睡一觉就还能补回来了。
时云起才不管她,玄气度入她经脉,看着她脸色逐渐好起来,放心了些许。
“你睡吧。我抱着你出去。”他说着,打横抱起她。
白清予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 “那谢谢时先生了。”
“等我休息好了,给你奖励。”她留下这么一句,跌宕起伏的心情,沉沉睡去。
时云起望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儿,心想:他想要的奖励是她嫁给他。
她要是能奖励他愿望,他做梦都能笑醒。
巴猛等人一直守在外面,等啊等终于等来他们出来。
时云起抱着白清予出来,他们吓得半死。
一溜烟全部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白清予的情况。
“小白怎么了?怎么是你抱着出来的?”
“医生呢?医生在哪里?快来给小白看看。”
他们这次出来带了随军医生的。
军医帮白清予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她力竭晕过去了,身体本身没有大问题。
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医院做个更细致的检查。
时云起清楚白清予的身体没有大问题,让他们检查不过是想要堵住悠悠众口。
不然他们会觉得,事太容易解决,事事找他家予予。
时云起对巴猛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你来处理,我带她去医院做更细致的检查。”
巴猛等人用力点头,“去吧。”
“剩下的事我们自己来处理。”
回去的路上,颠簸的地方很多,白清予都没有醒来。
她睡得很沉,还梦见师父了。
师父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说她乱来,说她异想天开。
她反驳:异想天开也是弯沉了。
虽然遭到反噬,吐了一口血。
她还有心情打趣,吐吐更健康。
“吐了还能再见到师父呢。不是挺好。”
“师父你跟未来师娘怎样了?追到人没有啊?”
“要不要徒儿教你追女孩子?你放心,徒儿有心得的哦。肯定能帮到你。”
她本是好心,谁知道师父不领情。俊脸扭曲地说:“滚,劳资现在不想见到你这糟心的徒弟。”
然后白清予就被踢醒了。
她睁开眼,茫然环顾,熟悉的味道告诉她,这是时云起家。
四处寻找手机看时间,没找到。
正准备下床找人,卧室门从外面打开。
时云起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
见她醒了,道:“现在才五点多,多睡会儿吧。”
“是早上五点还是傍晚五点?我手机呢?”
窗帘遮光,她看不见外面的光色,手机也不在身边,她一时间分不出是早上还是傍晚。
“傍晚。”
“在外面客厅充电。”时云起一边爬床一边道。
白清予起身:“我去看看。”
时云起一把抱住她,问她要奖励。
“你昨晚答应我的奖励呢?什么时候实现?”
白清予眨眼,卖萌装无辜:“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云起也不恼,揽着她,“那我先收点利息。”
白清予被他扣着,吻个天昏地暗。
被放开时,她以为对方放过她了。
哪知对方所说的利息不仅仅这个。
她是清醒了。
又困了。
后来又睡过去了。
这次醒来,是晚上。
因为窗帘被拉起来,露出外面的万家灯火。
时云起站在阳台那里,背对着她,指尖一点红。
他从未见他抽过烟。
忽然抽烟,他是有心事?
心不心事不重要,她现在好饿呀。
这人,素很久,就补得很过火。
她软绵绵地喊:“时云起。”
时云起立即转身,“在。醒了?”
“饿了。”她瞪了他一眼,眼神勾人。
至少,在时云起眼底,是这样的。
“给你煮了面条。我给你端进来。”时云起快速转移目光,离开的脚步有些晃。
白清予是真的饿极了。
面条进来,她像是闻到山珍海味一样,觉得这面条好吃得不得了。
吃饱了后,觉得这面条也不过如此。
时云起端着碗出去,白清予起床。
一个趔趄,差点摔过去。
而且她发现,某处隐隐作痛。
她慢腾腾地移步浴室,一查看,果然不出所料:肿了。
她龇牙咧嘴。
时云起这个禽兽。
她深呼吸,从空间里拿出消肿药……
她从浴室出来,房间里没有时云起的身影。
怎滴?知道自己太过火了,不敢见她?
她出去找人。
猛地被呛住。
客厅内,不至于烟雾缭绕,但烟味呛鼻是真的。
“时云起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学人emo?”
学就学,抽什么烟?
这么浓重的烟味,不知道抽多久了。
时云起吓一跳,赶紧起身去开窗散味。
同时,把她推回卧室。
只有卧室没有被烟味熏染了。
白清予伸手拉住他,时云起避开她,“你等等,我去散散味道。”
说完不等白清予说什么,他转身就走。
还是出门的那种。
白清予狐疑,这人怎么怪怪的?
难道在自己睡着时,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开机。
所有消息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她把大白它们拉出来问了。
大白它们也不知道,因为他们进入羞羞的事时,自动屏蔽的。
之后发生的事,它们都看不见。
看不见,听不见,发生什么,它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这里都没有消息,她决定亲自去问时云起。
打开门,发现时云起又抽起来了,脚边都是烟蒂。
她:“……”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怎么了?”
时云起想说没什么,毕竟也真的没什么。
只是,白清予说:“只给你这么一个机会,你要是不说,以后也都不必说了。”
她的态度和表情无一不在说,这个时候不说,他们就没了以后,以后再说,她也不想听了。
时云起灭了之手中的烟,无奈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白清予的注视下,慢悠悠说:“我是气自己。太不知节制,太过分了,把你伤到了。”
“……”白清予。
他抽这么多烟,就是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