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过吗？”
“测了，速度是优势。你呢？”
“都行。你这疤，怎么回事？混黑的啊？”
“不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混熟了。
第二天，早早吃过饭，出发，很快，到了核爆边缘。
有股子恐惧感出现。很轻微，但一直在。金身没示警，四周也没危险。那，可能就是核爆残留下的压迫感。
试验人员启动仪器测试，张小文靠近了，瞅了瞅，没看出什么来。
“辐射完全消失了。天啊。”有个试验员惊呼。
又过了会，孙岩找他，“他们需要生物做试验，你去前面抓两只。”
张小文有股子火气冒出来，压了下去，吸了口气，“行！”
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建筑，烧的黑乎乎的，地面沙化，还能看到玻璃结晶，破烂的车辆。
基本看不到大型生物，偶尔能看到四处活动的蟑螂，老鼠。老鼠变大了很多，特别有攻击性，看到他就吱吱叫着扑过来，一脚干掉，然后，十几只出现，窜过来。长枪扫了两圈，就清空了。这东西不成规模，很容易对付。有能量点入账，割开了一个老鼠脑袋，看到了很小的晶核，正在消失。另一个，则没有。不是每个都有晶核。这才把没晶核的装袋子里，又找了个活的，打断腿，拎着，往回走。
试验员接了老鼠，开始忙乎。
孙岩又找他，“你去核爆那边的边缘，找个入住地。清理下周边。我们今晚在那过夜。”
“好。”
“长官，我能和他一起去不？”张龙凑过来。
孙岩咬了咬牙，低吼道，“不能!”
张小文想笑，忍住，贴着核爆边缘右侧往里走。
也许是电磁干扰，本来打算射往城市中心的核弹，偏了几十里。
再往前三四里，才是城市边缘。
核爆区域基本看不到丧尸，偶尔有丧尸游荡靠近了，也很快离开。右侧远远的能看到一些变异马，变异牛的影子，离得很远。丧尸很多。稀稀落落的房子，很是旺盛的树丛，远看去，好像到处都是丧尸的样子。吼叫声此起彼伏。看到了丧尸犬，变异猫，在丧尸群里穿过。然后，发现，丧尸群开始攻击变异猫。丧尸犬也加入进来。到处都是吼叫声，就是很躁。
挥舞长枪，干掉几个靠近的，引来了一大堆丧尸，有几只变异的，一会就干掉。没有更多的丧尸靠近。右侧一两里地基本清空，把变异的砸碎脑袋，假装收拾晶核，之后才继续往前走。隐隐的有窥视感传来，估摸是孙岩在观察他。所以，小心了些。
又走了几百米，惊动了下一波，这次近百丧尸，十几个变异的，先杀掉跑得最快的敏捷丧尸，然后，等剩下的变异型靠近，就往核爆边缘跑，很快，就见这几个变异型减速，停下，吼叫了会，散去。只有普通丧尸还在继续追。
丧尸还有残存的灵智，他感觉到了恐惧感，那些变异型的，也一样。
回身，干掉靠近的，又往外走，再次引来了变异型，干掉几个再跑，下次再回来，剩下的几个，就一波带走。一阶丧尸，无论是敏捷丧尸，还是巨型丧尸，现在也就是一枪的事，三五只进了身，那就得跑。收拾下，继续，也就一个小时，就到了城市边缘。
清理掉了一波靠近的近百丧尸，进了一栋十层建筑。爬上屋顶观察了会。核爆区域延伸的部分，和之前一样。外围，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丧尸。还有，长得很旺盛的树木，到处都有，远远看到小片小片的树林。好像完全没近距离核爆过一样。看到变异鸟的影子，看到变异猫，变异狗的影子，没有牛马那样大型的变异兽。和前面看到的一样，活着的，和丧尸类的，不断争斗。没看到人影，可能，人都死光了吧。
依旧，贴着核爆边缘前进。这次，更小心了些，要留意前方，右方，还要留意上方，不知道会不会有怪物从楼上跳下来。清理完一波，找个视野遮住的建筑后，感觉了会，没有窥视感了，这才把一大半的变异兽尸体，变异丧尸尸体，都收进储物空间。继续。
黄昏时分，离前方的核爆边缘，也就一里地左右了。这才找了个建筑，清理干净丧尸变异兽。下来，找了个开阔地，挥舞了一会一件捡来的衣服，坐下休息。
半小时左右，队伍到了。
一群士兵目光灼热。孙岩笑着说，“朱顾问辛苦了。”客气了很多。
张小文点点头，没说话。
五层小楼，有地下室。队伍住进了地下室。地下室有煤气罐，有上面捡回来的小锅，他们有压缩食品，还有捡回来的几只变异狗。有人会开锁，把楼上屋子里锁着的几只丧尸干掉。
张龙凑过来，“大哥，你太猛了！”
“慢慢来，你也行。”
吃完饭，张小文找人学了开锁。这才拉了拉张倩，张倩抗拒，又拉了下，这下被拉走了。
上了三楼，有个屋子基本完好，不大，窗户很小，玻璃裂开，倒是还在。
“干嘛？”张倩面无表情。“想女人了？”
张小文也不说话，开始掏白天的存货，给她献祭用。
献祭完了，张倩冷冰冰的来了句，“谢大爷赏。”就想出门。被张小文拉住，抱在怀里，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
天亮了，下楼，张龙挤眉弄眼，低声说，“大哥你真猛!”
孙岩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嘴，却也没说什么。
吃过饭，试验员又开始讨论，
“核爆范围没变，威力也基本没变。就是这外围的植被，太旺盛了......”
过了会，孙岩找张小文，递了根烟给他，“抱歉，我昨天态度不好。”
张小文摆摆手，“没事。”
“过于低估你了，你现在顶我们一半人的战斗力了。”孙岩很是感慨，“我有点坐井观天了啊。”
“慢慢来就好了。”
“试验员要一些植物，变异兽，核爆中心，和外围的物品。我们搞定，你自由了。”
张小文笑了笑。要的就是这个。
“一两天要回来一次，我告诉你接下来的计划。”
“行。”
孙岩不再说话。张小文问，“地图，能给我一份不？”
“可以。”
出了门，往回返。昨天只顾着清理外面的怪物，没有搜查建筑。他想回头捡东西了。
走进一栋楼。
从外面看，玻璃基本全没了。走进去，上了楼梯，二楼，铁门扭曲变形，推开看了看，有一些石质，金属质的东西留存，其他的，就是一片黑灰。
“看起来，除了音爆，还有高温。”
里屋，有个花盆，看不出品种的兰花长得很旺，看起来好像是烧死后，重新发根长起来的。
“看来暗潮对植物的影响，也很大。”
爬到顶楼，一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下一栋，依旧没有。直到第十栋，有了感觉，是个保险柜。一拳砸开，里面有金子和手枪，金子只有一块，旁边还散步一些金粉。收进储物空间。
灵化金+1
下楼，又走了会，在一辆车前停下，车身烧的只剩下铁架子，还是小半个，好像消失了一部分，仔细看了看，四周隐约有些铁粉。
“看到了金粉，铁粉，莫非，灵化金属有成功几率？不成功就消失吗？”
敲敲打打，把有感觉的一大块铁板弄下来，收起来，
灵化铁+1
又一会，发现了一把铁刀。
傍晚。
走遍了之前清理的区域。收集了几十个灵化金属。各种各样，铁板，钢管，电线，铁矿石，水壶，铜像，等等。还有两个瓷器，也灵化了，这个还是第一次见。
背着个大背包，里面放着几个灵化金属，还有没被烧毁的其他物品，罐头，衣服，手机，等等，出来一天，得给人些交代。又扛着一只变异犬，回去。
吃完饭，拉着张倩上楼。孙岩再次纠结起来。张小文也不管他。
“来，给你看个宝贝。”
张倩白了他一眼，“你这跟谁学的！”
“不是那个，是真宝贝。”张小文掏出灵化的瓷器，“灵化了，”
张倩来了兴趣，借着手电的光芒看起来。
“我怀疑，一些文物，在这种环境下，更容易异变。”
“哦，”张倩想了想，“那你问问朱女士啊。”
张小文摇摇头，“再考虑考虑。告诉她了，就藏不住了，以后，说不定就被大人物门垄断了。能找些，就找些。何况，灵化瓷器，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
“行，咱先泡杯茶，试试。”
取出一个军用折叠架，木炭点火，不锈钢盆烧开了水，两人开始喝茶。
“果然是好茶。不得几万华币一斤啊。”张倩很是喜欢，突然问，“朱女士送你那位，咋样？”
“挺好看的。”
“爽不爽？”
张小文不说话了。
沉默了好一会，张小文问道：“你们虎贲军啥情况？”
“刚组建，现在不到一百人。国内一半在培训，剩下的，都在美国这边。这个小组，一半是军队的人，一半是我这样的军属。管理相对灵活些。嗯，我回去了。得归队。”张倩起身要走。
张小文一把拉住，“少扯，昨晚你咋不回去呢。”
又喝了会，睡觉，倒没做啥，不说外面，楼下一帮进化者呢，一个个大耳朵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