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七,新兴派燎原门的门主,在位半年,名为“老七”,却在门中排行老一!
他在门中拽得要死,对手下抬手就打,张口就骂,靠着一股“杀气”服众!
“嗯……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毫无顾忌地探洞了。”他吸了吸清新的空气,喉头一甜,居然吐出了温柔的音调。
门中人面面相觑,却也同时,替老大得偿所愿感到开怀。
“还不快去探洞?!”姜老七忽然发飙,吓得底下的人纷纷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拨弄周围的杂草。
此前,姜老七去少林寺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混个脸熟;另外一个是,想要借此时机,求得一个大包大揽的机会,好去山洞里秘密寻找九阳真经!
如此一来,他便能独享九阳真经!
平日里,他并不是不能去探洞,只是怕被别的新兴门派盯上,所以,探洞之事,他此前,都是独自去做,而且做得很隐蔽。
如今,天赐他一个良机!
世人只道他傻,殊不知,他才是最厉害的角色。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正得意时,听见手下在洞内鬼哭狼嚎,跑进去一瞧,蝙蝠满洞飞。
“不过几只小小的蝙蝠,却能把你们吓成这样,难道你们就是张松溪口中的‘孙子中的佼佼者’?!”
语毕,杀意充沛肺腑,挺起利刃对准蝙蝠就是一顿刺,“嗤!”“嗤!”嗤嗤嗤!”
他扬起蝙蝠串震慑道:“都别蹲着了!给老子翻石头去!!若是没能找出书籍,老子就像刺蝙蝠一样,刺死你们!”
“老大,别生气,我们这就去翻。”手下们纷纷鼓起勇气,或用刀捅,或用剑去刮,或用小锄头凿裂缝。
“哎呀,速度有些慢了,都给我快点!”姜老七挠了挠头,从衣内取出一张地图,细细地看了起来。
地图上画了好多高山,山上有圈有点,他数了数圆圈,吩咐道:“一共有十处地方要寻,成败在此一举!若能寻得九阳真经,你们通通都能学!我们一起称霸江湖!”
手下们一听,顿时热血沸腾,纷纷感恩戴德:“太好了!多谢门主!”
而海沙派的目标是岛屿。
他们熟悉水务,早早就在自家领地里拖出数只大船。
奈何海上疾风骤起,不利于航行。在海边等了半个时辰,发现海风改变了方向,还以为可以出海了。
不料,疾风又起,依然不利于航行。
领头的当即下令,要打造一艘巨船。底下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纷纷像打了鸡血般,从周围的山林里劈落大树,嘿哟嘿哟地扛到海边。
他们动作很快,你捶我锯,敲敲打打,噼里啪啦一顿折腾,一艘大船的框架很快形成。
一个诸葛亮般打扮的人走过来请示道:“头,打仗打的就是粮草!路途遥远,大船在海上荡动不移的状况时有发生,属下建议,带上五十袋干粮,五十桶清水,以防不备!”
领头的大老粗点头:“就按你的去办,另外,带上五桶毒盐,要是张无忌敢反抗,我们当场毒死他!”
“诸葛亮”摇了摇扇子道:“切不可如此,若是把张无忌毒死了,那我们就会四面楚歌,五方树敌,六六不顺,七逃八窜,八方来袭,九里逃生,十……”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大佬粗扇了一巴并骂道:“狗东西,闭上你的乌鸦嘴!好的不学学这些文绉绉的,想气死老子是不是?!”
语毕,把对方的帽子、胡子、扇子全给撕烂了,吓得对方全身都在发抖:“帮主饶命啊,瘦猴不敢了。”
大老粗叉着腰思忖一番,心平气和地说:“廋猴,你说得也有道理。张无忌不能死!”
他拍了拍瘦猴的肩膀,吩咐道,“去,找几个如花过来,他要是不肯跟我们回来,我们就放如花,让如花去缠着他,看他还待不待得下去!哈哈哈~~”
廋猴嘿嘿一笑:“帮主以逸待劳,实在是高!”
街上,市井百姓看见寻人告示后,个个见钱眼开,纷纷互通消息,试图能在别人捉到张无忌的时候,也伸过手去。
北斗派正在派画像,一个市井百姓过来爆料,说有人私闯“艺传院”,里面传出难听的声音,好像有对男女在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淫贼。
罗锅一听,大喜过望,当即让那人带路,火急火燎地赶去“艺传院”。
行至大院门口时,他摸着短胡子嘿嘿一笑:“果然是个妓院,什么艺传院,名字还挺隐晦的嘛?”
语毕,把整个院子围了起来。
罗锅自个带着两个人悄步进去,行至内堂时,一张十六尺的黄花梨大木床映入眼前。
床上白纱飘飘,里面隐隐传来喘息声。
罗锅当即心跳加速,咽了咽口水后,手一招,示意其他两人驼着背前行。
“哎呀!”床上一声娇哼,吓得他们三个当即脚打滑,差点来了个狗吃屎。
不过,还好,都用手撑住了。
没吃到!
“十万两啊,可别让他给跑了。”罗锅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蓦地,他忽然发现自己傻了,居然带了两个分钱的人过来,便又一招手,示意他俩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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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同门的一向听话,当即猫身退至院子外。
罗锅暗地高兴,当床上发出让人听了,仿佛被蚂蚁般撕咬的声音时,他“咻”地站起,伸手就打开了纱帐。
“哈哈,抓到你了!”
这话刚吐出,他表情一僵,视线里只有两只捂着眼睛的鸟儿。
细细一看,居然是两只鹦鹉!
他不可置信,移动了一下视线,再翻了一下被子,竟然发现真的是……鹦鹉!
“啊,非礼啊!”一只鹦鹉大喊,“张无忌,我们快走!”
语毕,两只鹦鹉穿纱而出,从窗口飞离现场!
院外的人冲了进来,只见罗锅怔在原地!
同门劈头就问:“张无忌跑了?”
“不是……”罗锅尴尬至极,结结巴巴道,“是鹦鹉,刚刚我看见两只鹦鹉在……,”
他咳了一声,“它们在……”
同门关切道:“你是不是被张无忌吓傻了?”
“是。”罗锅点头后又摇头,“不是……是刚刚有只鹦鹉叫张无忌……”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鹦鹉叫张无忌?”
罗锅有嘴说不清,只好点头:“他武功登峰造极,我一拉蚊帐,就把他给吓飞了,可惜了。”
语毕,边向外走去边摇头,心里除了有没抓到张无忌的意难平外,更有自叹不如鹦鹉的呜呼哀哉。
忽地,他揪住那个爆料百姓的衣襟低声怒道:“鹦鹉谁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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