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骤然停止扒拉垃圾桶的动作,毛发根根竖立,直勾勾地盯着科勒,尖声叫道似乎在说:“特喵傻缺…请开始你的表演!”
中年老墨狼狈万分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好似破旧的风箱艰难运作。
他身上那件蓝色工装破烂不堪,在与地面的摩擦下褴褛如缕,裸露的肌肤上,擦伤与淤青纵横交错。
血迹与尘土相互交融,整个人肮脏污秽到了极点。
中年老墨双眼布满血丝,眼眶中盈满的泪水缓缓打转,那模样仿佛在说: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哭出来了!他干裂的厚嘴唇颤抖不止,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颤抖的幅度愈发剧烈。
科勒紧盯着中年老墨的头皮看了片刻,抬手狠狠拍了拍他的脸颊,慢悠悠地说道:
“往后在街头碰见我,必须得恭恭敬敬叫声爷!听到没?”
老墨头皮了一大块,尚有丝丝血迹,汗水将几缕杂毛紧紧粘在额头,显得他更为凄惨狼狈。
老墨面部的肌肉因恐惧和疼痛极度扭曲,额头的皱纹就像是痛苦与绝望用利刃深深镌刻的印记!
科勒站直身子,用皮鞋尖轻轻挑起老墨的下巴,迫使那张沾满尘土与血污的脸仰视着自己。
手中的钢管漫不经心地敲打着老墨的肥胯,每一下都令老墨胆战心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人之间的访问:“感觉到了吗?老墨!”
老墨瞬间觉得胯部一阵冰凉,仿佛一股高压电流从胯部直冲头顶,整个人禁不住打了个剧烈的寒战。
他那双惊恐的眼珠死死盯着科勒手里的钢管,生怕这个狠辣的疯子朝他大胯来上一下!
越想越害怕,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泪水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颤抖的嘴唇间挤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话语:
“abuelo!爷……爷……buelo爷,我听到了,真的听到了!”
他的面部肌肉抽搐得极为厉害,每一块都在展现内心深入骨髓的恐惧,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那张满是血污和泪水的脸恐怖狰狞到了极点。
心里却疯狂咒骂:“该死的黑狗,你给我等着…戛纳马鼻!”
科勒脸上的笑容在老墨眼中犹如精神病人的狞笑,他俯身凑到老墨耳边,残忍地说道:
“叫了?原本我今天还打算送你上路呢。”老墨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阵剧烈颤抖,好似被无数利箭穿透。
他的嘴唇颤抖得厉害,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他语无伦次地放声大哭:
“爷,千万不要啊!我的亲爷爷呃屙,您就是我的再生父亲,我对天发誓,以后见到您就如同见到神明般敬畏,我要是敢有半分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全家遭殃!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
他已然被科勒的狠劲吓得魂飞魄散。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他抽抽搭搭地哭喊道:“爷哟呃屙……哟爷呃屙!”
科勒被中年老墨哭得心烦意乱,抬起脚,用脚尖轻轻触碰老墨瘫软在地上的脸颊。
“啪…”的一声脆响响起。
科勒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慈悲,实则慈悲的笑,露出那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摇头晃脑地双手抱在胸前,身子不停地晃动,摆出一村委会干部的姿态,说道:
“行了,别在这装可怜!今天我暂且饶了你!别特么不识好歹!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提麻!”眼神中满是和蔼。
科勒心里清楚,老墨这种人向来不靠谱,弱势时奴颜婢膝,得势时嚣张跋扈。
今天若不是系统九首虺彘婴融合了 0.01的皮膜,增强了力量和体质。
倘若还是原来的自己,哪怕街头格斗经验再丰富,不死也得重伤!断几根骨头都是轻的。
要是今天四周无人,自己肯定会被这几人置于死地!这地方就是如此混乱。
还好老墨穷得买不起真理,不然自己可就惨了。
科勒收回思绪,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地上的中年老墨,喝道:“嘿!别装死了!下次再敢找我麻烦,跟我吆五喝六!”
“哐哐!”
用力拍打着中年老墨的大胯,“看到这钢管没!”
中年老墨瞬间止住哭声,紧闭双眼,装出一副昏迷的模样。
科勒见他装死,嘴角泛起一抹阴恻恻的坏笑。
“哟,这就不行了?要不我帮你们四个叫辆救护车?”你别摆出这副死了全家的表情。
科勒肆无忌惮地说道:“其实也没多少,出车费用大概 900美元,每英里收费在 10美刀到 30美刀,基本生命支持(bls)每次大概 975刀*4,看你这情况再吸个氧,一趟也就 8千美刀不到……”
假装作势要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老墨一听要叫救护车,脸瞬间变得煞绿,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用尽全力大喊:
“别叫救护车!我们一会儿自己去诊所就行,你这心狠手辣的恶魔!”
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喘着粗气,拼命抬高脖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别打电话,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该死的戛纳马鼻千万别,该死的爷……求求您了,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曹尼玛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只要不叫救护车,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身子颤抖不停,抬头死死盯着科勒的手机,眼中满是祈求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
科勒站在中年老墨身旁收起手机,目光扫过周围那二三十个举着手机的人,他们有的在拍视频,有的在直播。
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杀意,如果没人围观,这四个人还能让自己补充一点属性点。
科勒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满脸惋惜,缓缓抬起手,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
人群中戴着棒球帽的年轻人,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双眼,身穿宽松的连帽卫衣,衣服上印着夸张的爪子图案。
他举着手机,嘴角上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模样,身体还不时往前凑,一只脚踮起,身子前倾,想要拍得更清晰。
那年轻人不时歪头调整拍摄角度,嘴里小声嘟囔:“这可比电影刺激多了!”
脸上满是狂热与贪婪。穿着花卫衣的非裔女人,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妆容花了,她一只手捂着嘴,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讶。
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手指不停地点击屏幕,似乎在查看刚才的拍摄角度,头还时不时左右转动。
她的身子也随着头部转动而微微扭动,嘴里不时发出“哎呀呀…呃屙…”声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穿着工装的中年男子,衣服上沾满油污,他粗糙的手中紧紧握着手机,表情严肃,眉头紧皱。
就像在思考这场争斗背后的缘由,一只手不自觉地摸着下巴。
他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嘴里念念有词:“打得不错,就是不够狠!可惜了…”脸上透露出一种冷漠与麻木。
穿着校服的学生染着一头黄毛,站在人群后面,踮着脚尖,努力想要看清楚,脸上满是好奇与紧张。
手中的手机也在不停拍摄,还不时咽一下口水。
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眼睛里却透着兴奋的光芒。
周围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不打了?这么快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个棒球帽年轻人撇撇嘴,一脸失望,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脚在地上狠狠跺了跺。
还冲着科勒喊道:“废物!接着打啊,别停下!这才到哪儿啊!”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不满与挑衅。
“就是,上次我看几个人打架都打了二十分钟……中途我还去领了饭。”
非裔花卫衣女人跟着附和,脸上表情从惊讶变为不满,双手叉腰,扭动着肥硕的身子,眼睛却仍紧盯着科勒的肥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嘿嘿,不过这救护车的费用确实吓人啊,能不害怕吗?被拉走可就完了。”
工装中年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眼睛看向远处的救济餐发放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想着救济餐的事,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场争斗上了。
还有几个人拿着自拍杆直播科勒的打斗,兴奋地对着镜头解说,手舞足蹈。
声音又大又夸张:“兄弟们,今天的现场太刺激啦!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谢谢支持,没关注的点点关注……”
科勒听到这些议论,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
他斜睨了一眼周围的人,怒吼道:“都给我散开!没吃饭的赶紧去领,一会儿就没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人群不情愿地慢慢散开,但仍有几个人在远处偷偷观望。
那个学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人群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摇头晃脑。
非裔花卫衣女人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似乎还想再看些什么,脚步也放慢了许多,嘴里还念叨着:“呃屙…别弄…”
科勒狠狠瞪了那几个还不肯走的人一眼。
朝着人群中的瓦伦蒂娜走去,脚步声沉重而愤怒,仿佛在宣泄着他的不满。
瓦伦蒂娜快步走到科勒身边,目光迅速在科勒身上扫视。“你没事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科勒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没事,这点小事算什么,平常我一个人能打六十多个!”
他的表情故作轻松,试图掩盖内心的疲惫与愤怒。
瓦伦蒂娜一脸曹尼玛的表情,回头望了眼地上痛苦挣扎的几个老墨,眉头紧皱,随即转向科勒。
“还去不去领日用品?不然晚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科勒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必须去啊,可别耽误了正事。”
没一会儿,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救济餐发放点前看热闹的人,又重新开始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