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薛姨妈支起上身,低头看着萧安民,不安道:“安民,我们……我们这样总是不该,况且妾身如今已年老珠黄,而安民你……”
萧安民入眼一片白腻,顿觉口干舌燥。拉过薛姨妈,让她俯身在自已胸口,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抚慰道:“夫人风华正茂,岂能轻言什么年老珠黄?小子能得夫人垂青,三生有幸。”
薛姨妈闻言,心中又羞又喜。二人又耳鬓厮磨一会儿,薛姨妈抬头看了看窗外,见天色将晚,柔声道:“我该回去了。”
萧安民看了一眼神色慵懒的薛姨妈,也不再痴缠,说道:“那我来服侍夫人起身。”
薛姨妈白了萧安民一眼,掩口笑道:“哪有男子服侍女人穿衣之礼,再说了,你会吗?”转头朝着隔间喊了一声,同喜、同贵便羞红着脸走了进来。
萧安民看着走进卧室的小丫鬟,神色错愕。
薛姨妈起身下床,在同喜、同贵服侍下穿好衣服。她转头看见萧安民还躺在床上,走到床前拉起萧安民,嗔怪道:“你还不快起身,妾身服侍你穿衣。”
萧安民在薛姨妈三人服侍下穿好衣衫,对着薛姨妈道:“好了,夫人先回去吧,日后……日后再找夫人一叙。”
薛姨妈站在萧安民身前,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羞涩地道:“明日我让蟠儿把此处买下,以后若是……若是有暇可来此处。”
萧安民看着面前娇怯怯的佳人,忍不住捏了捏薛姨妈脸颊,调笑道:“夫人是想金屋藏娇吗?”
薛姨妈白了萧安民一眼,没好气道:“胡说什么呢?若说金屋藏娇也该是你才对。”
萧安民大笑一声,缓缓道:“此处虽不算金屋,却能引来夫人这等倾城佳人。”
薛姨妈一阵羞涩,也不再搭理他的胡言乱语,便领着同喜、同贵离去。
萧安民见薛姨妈几人离去,便坐在椅子上等待贾诩归来。
没多久贾诩便走进房中,萧安民看了贾诩一眼,也不知是该臭骂他一顿,还是赞他一声“深得我心”。伸手指了指座椅,示意贾诩坐下,张口问道:“文和,最近香皂生意如何?”
贾诩抚须道:“薛家通过内务府将香皂进献宫中,已经被指定为贡品。如今城内薛家店铺中所售也渐渐供不应求,还需加大生产。”
萧安民颔首道:“如此便好,此事你和薛家商议决定便好。”
果然,这香皂面世对之前所用胰子就是降维打击。只是香皂生意若是火爆,难免会引人垂涎,以如今荣国府实力怕是难保万全。
还是得去荣国府寻那贾赦,设法远离京城,那时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只是当日贾赦有言,一年之后再议,还得设法说服他。
贾诩点了点头,沉声道:“主公,前些时日薛家送来一处房契,如今我们都已搬离此处,在新住所等候主公归来。”
萧安民一阵愕然,想起在宁荣街随贾诩离去的随从,所以说我这一家之主是最后一个知道搬迁的人?没想到贾诩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坑起主公来真是没商量,不过薛夫人这碗软饭是真的香。
这一身汗渍,夹杂着美人香气,萧安民现在只想在香菱小丫头地服侍下洗漱一番。
萧安民随着贾诩来到新住宅,看着这前后三进的院落,闻着扑鼻的桂花香,心中一阵感慨这才算是豪宅,之前那住所只能算……只能算是藏娇的金屋。
萧安民跨过垂花门,走进正房。
房中的香菱看到萧安民走了进来,欣喜的道: “公子回来了?热水已经备好了,香菱服侍你洗漱。”
萧安民心中暗暗给贾诩点了个赞,顺手捏了捏香菱的小脸,笑着道:“香菱,想公子了没有?这段时日不见,你也长高了。”
香菱摆脱捏着自已小脸的手,对着萧安民娇嗔道:“公子,你刚回来就欺负香菱,还是先让香菱侍候你沐浴吧。”
萧安民疑惑地跟着香菱走出正房来到西侧耳房,香菱推开房门引着萧安民走了进去。只见耳房中水汽氤氲、香气弥漫,沈青梅身着纱衣站在房中浴盆旁调试着水温。
香菱转身看着萧安民道:“公子,香菱为你宽衣。”
萧安民看着就要上手脱自已衣服的香菱,摆了摆手道:“你……你们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已洗就行。”
夭寿啊,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小丫头服侍沐浴,这……这与禽兽何异。
香菱眨巴着大眼睛,瞬间眼中水雾弥漫,嘴角一撇,哽咽道:“公子是不是嫌弃香菱,不然怎么不让香菱服侍公子。”
萧安民呆呆地看着眼泪说来就来的香菱,这洗澡和穿衣能一样吗?好吧,洗澡就洗澡吧,我又不吃亏。他见香菱眼中有泪珠滚下,瞬间节操碎了一地,劝慰道:“公子怎么会嫌弃香菱呢,别哭了,让你留下服侍好了。”
香菱闻言展颜一笑,换上纱衣,便和沈青梅一起把萧安民衣衫褪下。
萧安民弓着身子,走上木质台阶跳进浴盆,不禁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香菱和沈青梅二人一前一后为萧安民擦拭身子,萧安民看了眼前沈青梅一眼,顿觉一阵火气上涌,下身某处跃跃欲试,他忙转头看向旁边。
感觉过了许久,萧安民终于结束了这香艳而又折磨的沐浴。在香菱、沈青梅二人服侍下穿好衣服,匆匆地走了出去。
沈青梅看着萧安民离去的身影,“噗呲”一声,掩口笑了起来。
香菱呆呆地看着沈青梅,娇声道:“青梅姐姐,你笑什么?”
沈青梅见香菱这副模样,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娇笑道:“香菱果然是我见犹怜,难怪公子疼你。”
香菱捂着脸颊,羞涩道:“哪有,青梅姐姐才漂亮呢,公子方才一直在偷看青梅姐姐。”顿了顿,又噘着嘴道:“青梅姐姐怎么也捏香菱的脸?”
沈青梅听到香菱如此说,也笑不出来了。想着萧安民偷瞄自已的眼神,瞬时羞红了脸。
晚饭过后,萧安民走进卧室,愣愣地看着床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香菱。萧安民抬头望……屋顶,虽说老干部久经考验,但这一天下来,得什么样的老干部能经得起?
香菱起身下床,娇声道:“公子,我服侍你歇息。”
萧安民挠了挠头,问道:“香菱,你躺我床上干什么?”
香菱一边为萧安民褪下衣衫,一边道:“为公子暖床啊,现在不是天冷了。”
萧安民躺在床上,纳闷地看着坐在床尾的香菱,见她伸手把自已的脚抱在胸前,萧安民忙把脚缩回,问道:“香菱,你这是在干什么?”
香菱眨着无辜地眼神看着萧安民,娇声道:“为公子暖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