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当看见棒梗突然就倒在了地上,额头上被破了个鸡蛋那么大的洞,血水不断地涌出,一下就被吓哭了。
槐花也是见哥哥无端倒下,姐姐在大哭,她也放声大哭。
寂静的深夜里,孩子的哭声是如此的尖锐,传出去老远,除了最先赶过来的人,后续,前后院所有的人都赶了过来,包括许大茂和聋老太太。
“棒梗,棒梗。”
秦淮茹头发凌乱,冲入人群里,见儿子倒在地上,心痛不得了,一个箭步,就冲到棒梗身边,将棒梗抱了起来,抱在怀里。
“他怎么啦?谁把我在孙子伤了,我跟他拼了。”贾张氏,身上披着一件外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她的速度一点也秦淮茹慢。
在秦淮茹抱起棒梗时,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揉成一团堵住了棒梗的头上的血洞,并用手轻轻拍着棒梗的胸膛。
“棒梗,棒梗,你别吓我呀!”秦淮茹脸无血色,眼里全是焦急。
她有点不明白,棒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倒在地上,头上还破了血口子,看样子伤得不轻,可是推把他伤得这么重,谁跟她家这么仇啊。
“呜,呜,棒梗,我的乖孙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啊!~~”贾张氏的哀嚎声,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贾张氏可是把棒梗看作是贾家传宗接种的后代,唯一带把的种,她怎能不伤心啊,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啊。
秦淮茹,贾张氏,两人合力抱着棒梗,边哭,边拍着棒梗的身子,易中海看见棒梗双眼微闭,神情也有些紧张,想冲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一大妈,却紧紧拉着了他的手,在他耳边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到:
“再看看。”
其它刘海中夫妇,阎埠贵,阎解成等人的看法也是跟一大妈的心思差不多,先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上前帮忙。
毕竟在四合院众人的心里,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个寡妇,都是不好相与之人。
“咳,咳~~”
也许是棒梗命不该绝,也许是傻柱也没用太大,在贾张氏的轻揉之下,棒梗忽然咳了两声,便睁开了眼睛。
秦淮茹,眼里的惊恐如水退走,脸上的黯然也渐渐消退,她紧张问道:“棒梗,你没事吧?”
“淮茹,快把他给我。”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从她手上把棒梗接了过来,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而心疼地望向棒梗:“棒梗,我的乖孙啊,你哪里不舒服?”
“奶奶,我。。。。我头好痛。”棒梗痛得想用手去摸额头上的伤口,他感觉就在刚才他在砸了傻柱家的窗户没多久,他的脑袋好像遭受到一块砖头袭击。
那砖头带着一强大的力量飞了回来,猛烈地砸自己的脑袋上,刹那间,自己的脑袋好像要被这股力量生生撕开一样,他脑海一震,一片黑暗向袭来,他便失去了知沉,软软地倒在地下。
在那一刻,棒梗好像有种感觉,他真的会死一样。
直到此时醒来,棒梗眼里还是充满了恐惧。
“啊!~~”
棒梗的手,刚刚触摸到伤口,身子一抖,惨叫一声,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棒梗,给妈妈看一下。”
秦淮茹在贾张氏面前,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轻轻扯开那条贾张氏的手帕巾。
只见上面棒梗头上,凹了一个窝,中间穿了一个拇指大的血洞。
之前因为那洞口,被血水浸过,所以看起来,很恐怖,好像伤得很重的样子。
贾张氏看见自己乖孙,额头上血淋淋的模样,眼睛一眨,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苍天啊,我们贾家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让我的乖孙,承受着此厄难?苍天开开眼,他还那么小,请放过他吧,有什么报应,请报在我这把没用的老骨头身上吧。”
易中海见棒梗已经睁开眼,可以说话,眸中传出一抹思索,心想棒梗应该是被什么利哭伤了头,还不至于送命。
他与一大妈罗巧云对视了一眼,然后拉开罗巧云的手,拔开人群,来到贾张氏身侧。
温声问道:“贾嫂子,棒梗怎么样了,我看看。”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那独特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让了让,抱着棒棒转至易中海眼前。
“棒梗,头好痛是吗?”易中海伸手轻轻揉了揉棒梗的额头伤口边缘,一边揉,一边用嘴朝着那伤口处吹着风儿。
见易中海动作如此轻柔,贾张氏眼里露出一丝暖意。
“一,一大爷,痛死我了。”棒梗也算是倔,被砖头砸伤这样,也硬是没有哭一声。
“你的头为什么伤成这样的?谁把你伤了?”易中海连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棒梗脸色一红,答道,他刚想回答说,是砖头砸,可是那砸头分明就是自己丢出去的那一块。
这难道是,它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又飞了回来?
棒梗以那有些简单的头脑,实在是想不明白,于是他只好推托说不知道。
易中海见棒梗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事情必定与棒梗有关,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便没有再追问。
“贾嫂子,秦淮茹,棒梗伤成这样,只怕要去医院看一下,包扎一下,否则怕留下什么隐患。”易中海温声对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道:“嗯,那可要麻一大爷了。”
“嗯,没事。”
秦淮茹道:“我回去拿下衣服。”
“好。”
于是,众人一合商,就由易中海与秦淮茹带着棒梗前去医院救治。
其余的众人先帮忙照看小当,槐花。
“奇怪了,这砖头为什么会有血呢?”就在众人在傻柱门口观看附近的情形时,许大茂好快就发现了窗底下那块带着血迹的砖头。
“大伙快过来看看,这就是凶器!”许大茂兴奋地大喊起来。
“是哦,上面还粘着棒梗的血渍呢。”刘海中来到许大茂的身侧,两眼朝那血迹砖头望去。
“哪里,我来看看。”好来,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也凑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