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谢剑飞的手下轻叩陈三叶的房门,带来了小村庄死者一事的调查结果。死者杨亮,生前曾涉足坟山,携石而归。陈三叶闻讯,心中微动,意识到李汉、牛二与杨亮三人之间似有共同的关联。夜色已深,他整理思绪,准备就寝,明日还需前往衙门一趟。
……
第二日,骄阳似火,阳光倾洒在平江镇的小小衙门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辉。衙门公堂外观古朴庄重,红墙绿瓦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审案桌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镌刻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这四个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公堂的公正与威严。
公堂内,两列衙役整齐地站立着,他们手持水火棍,面容肃穆,一丝不苟地维持着公堂的秩序。在公堂门旁,一把精致的椅子静静地摆放着,谢剑飞端坐在其上,神态从容,气宇轩昂。他的旁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陈三叶、赵清露和捣药仔站在谢剑飞的身后,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堂上的动静。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毕竟这次听审关系到他们之前所遭遇的一系列离奇事件。
此时,坐在审案桌前的朱大人微笑着向谢剑飞抱拳施礼道:“谢总捕头大驾光临,真是下官的荣幸。”谢剑飞轻抿一口茶水,淡淡地回应道:“朱大人客气了。”
朱大人顿了顿,有些谦虚地说道:“今日这案子似乎颇为棘手,下官怕是能力有限。不知谢总捕头可否屈尊代劳,主持今日的审案呢?”谢剑飞闻言,微笑着摆摆手说道:“朱大人过誉了。谢某虽有些武艺,但审案之道却远不及朱大人。这案子还是由朱大人来审更为妥当。”
朱大人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并接过审案的重任。他拿起惊堂木,本想用力一拍以显示威严,但想到谢剑飞在场,便轻轻一拍,喊道:“开堂!”随着一阵威武声和水火棍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公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庄严而肃穆。
“带犯人上堂!”朱大人一声令下,堂外的衙役们立即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只见徐达被两名衙役押解着带到了堂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紧紧束缚着,脚上还加着重重的铁球,显然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经过一夜的羁押,徐达的脸色显得异常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他踉踉跄跄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当他跪倒在堂上时,身子还微微晃了晃,显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看着徐达这副模样,陈三叶、赵清露和捣药仔的心中都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们知道,徐达虽然被带到了公堂之上,但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要经过朱大人的审问才能揭晓。而他们三人,也将继续密切关注着这起案子的进展,直到真相大白于天下。
只听朱大人喊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徐达默然不语,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朱大人见状,眉头一皱,再次举起惊堂木,但想到谢剑飞在场,便轻轻一拍,放缓了语气说道:“本官再问你一次,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徐达依然保持着沉默,仿佛没有听到朱大人的话一般。朱大人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但谢剑飞却平静地说道:“徐达,事到如今,你无需再隐瞒。须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所作所为,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徐达听到谢剑飞的话,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最终,他抬起头,双眼空洞地看着朱大人,冷冷地说道:“徐达。”
朱大人心中一喜,觉得终于有了进展,便对谢剑飞笑道:“谢总捕头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就让犯人开了口。”
谢剑飞微微点头,示意朱大人继续审问。朱大人清了清嗓子,正色问道:“徐达,本官问你,三里地小村庄的杨亮、隔壁镇的牛二以及本官所在平江镇的李汉三人,是否都是你所杀?”
徐达没有丝毫犹豫,回答道:“不错,正是我杀的。”
朱大人眉头微皱,再次确认道:“真的是你杀的?”
徐达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他斩钉截铁地回应:“是的,他们都是我下的手。”
朱大人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似乎觉得案子进展得比预想的要顺利许多。他拿起桌上的朱笔,准备在判决书上挥毫泼墨,定下徐达的罪行。
“来人!将徐达押下去,秋后问斩!”朱大人一声令下,堂下的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谢剑飞却突然插话道:“朱大人,请稍候片刻。”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徐达,沉声道:“虽然犯人已经认罪,但杀人的动机却仍旧不明。谢某认为,我们有必要听一听他的杀人动机,以查明真相。”
朱大人闻言,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但想到谢剑飞是总捕头,身份尊贵,便也只好点头应允。
“好,那就请你告诉我们,你为何要杀这三人?他们与你究竟有何冤仇?”朱大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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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回答道:“无冤无仇。”
这四个字一出,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都惊讶于徐达的冷漠和决绝,似乎他对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毫无悔意。
朱大人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追问道:“既然你说无冤无仇,那究竟是为何下此毒手?”
徐达抬起头,目光有些迷离,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是被逼的,大人。”
“被逼的?被谁所逼?”朱大人继续追问,试图从徐达的口中挖出更多的信息。
徐达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
朱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胡言乱语!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本官就让你尝尝这公堂之上的厉害!”
徐达慌忙说道:“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徐达,”谢剑飞看着他, 说道:“我感觉到你似乎还有话想说,不妨直接说吧。”
徐达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谢剑飞身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和无奈:“自从朝廷发布通缉令,我便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我四处漂泊,无家可归,直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身。我在那里躲藏了整整十五年,与世隔绝,生怕被人发现。若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的那件事,我恐怕会一辈子都躲在那里,绝不敢轻易露面。”
接着他看向远方,慢慢地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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