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的一天上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徐达的小木屋前。他刚刚捕获了一只肥美的野鸡,满心欢喜地踏进家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中一紧——桌上赫然放着一封信。
徐达环顾四周,四周静悄悄的,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呼吸。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封信,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飞盗狂徒收”。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暗想这送信人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他满脸疑惑地拆开信封,信上的内容让他更加惊愕。信中写道:“徐达阁下,久别江湖十五载,过得可好?我已将你的藏身之处写在另一封信上,此刻它正在送往衙门的路上。若你肯按我所说行事,我可半路拦截。若你心存侥幸,试图逃离,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亦能洞悉你的行踪。”
徐达冷笑一声,自语道:“我飞盗狂徒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这封信,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若要逃,他又能奈我何?这十五年来,我早已习惯了东躲西藏。他若找到我,我还可以再逃的。”
然而,随着他继续阅读信件,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信中后半段的内容让他不寒而栗:“不过,我深知单凭一封信难以驱使阁下。因此,我在信封表面涂抹了一种名为‘玄血毒’的剧毒。一旦触碰,若无及时解毒,必将性命不保。”
“玄血毒?!”赵清露的惊叫声划破了宁静,打断了徐达的回忆。
陈三叶立刻转向赵清露,疑惑地问道:“师姐,玄血毒究竟是什么?”
却听谢剑飞沉声道:“玄血毒,乃是一种至阴至邪的剧毒,它无色无味,即便是触碰也毫无察觉。”
“不只是如此,”捣药仔补充道:“我曾在一本名为《奇毒义经》的古籍中读到过玄血毒的记载。它的制作极为诡异,不仅需要诸多毒物毒草,更需施毒者的精血与中毒者的精血,二者缺一不可。更为奇特的是,提炼出的玄血毒只对特定的中毒者有效,对他人则毫无威胁。”
陈三叶恍然大悟,急声道:“这么说来,这封信即便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引发中毒。徐达,难道说你已经中了这玄血毒?”说着,他紧张地望向徐达。
徐达默默点头,缓缓抬起左臂,轻轻脱下长袖。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条黑色的粗线从他的肘关节处蜿蜒而下,直至手臂,距离手腕仅有一指之遥。
“我太大意了!”徐达愤怒地低吼道,“没想到那人竟如此狠毒,给我下了玄血毒。如今,我仅剩下三天的时间!”
“徐达,那你究竟答应了那人什么要求?或者说,他究竟要你去找什么东西,以至于你竟然不惜杀人?”陈三叶紧皱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徐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他在信中明确要求我前往平江镇附近三里地的坟地,挖掘一件东西交给他。他承诺,只要我在十八天内将东西送到他手中,便能获得解药。”
“这玄血毒,当真无法自行解除吗?”陈三叶不甘心地追问道。
谢剑飞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解释道:“玄血毒的解药制作过程极为复杂,不仅需要诸多珍稀药材,最关键的是,还必须融入下毒者与中毒者的精血。这两者缺一不可,因此,没有解药,中毒者几乎无法自救。”
“竟然是下毒人和中毒人的精血!”陈三叶惊呼出声,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他这才明白,为何徐达会受制于人,甚至不惜走上杀人的道路。
徐达沉声叙述道:“光阴荏苒,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五日。我在那座坟山上反复寻觅,然而山顶上的那些石头,无一符合我所寻找的特征。就在我几乎要绝望之际,某日,我偶然路过小村庄,耳中捕捉到一句低语,说有人从坟山下来时手中持有异物。”
徐达开始讲述他的作案过程...
当日徐达听闻此事后,心中一动,立刻决定暗中跟踪那人。
他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直到四周无人之际,才果断出手。经过一番搏斗,终于将那人制服,并从其怀中搜出一件物品。
然而,当他摊开手掌一看,却发现是一块与山顶颇为相似的石头,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他深知这块石头若是留在现场,必定会引起他人怀疑,进而窥探到坟山的秘密。
他不愿再让寻找真正宝物的道路变得更加艰难,于是狠下心来,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迅速取走了石头,并将那人的尸体扔进了村口的井口,以绝后患。
之后,徐达又在隔壁镇听闻有人从山上寻得了某物。于是,他趁夜潜入那人的住所,静待屋主离去。他仔细翻遍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在一只铁盒中找到了目标。然而,当他打开铁盒的一刹那,却发现里面依旧是那块熟悉的石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躁。
正当徐达准备离开时,屋主突然归来,撞见了他的行踪。屋主大声呼叫,徐达一时情急,顺手抓起旁边的麻绳,猛地勒住了屋主的脖子。经过一番挣扎,屋主最终停止了呼吸。
为了掩盖罪行,徐达将屋主的尸体挂在屋外的一棵树上,伪造出自杀的假象。
第三起案件发生在深夜,徐达趁李汉独自一人外出之际,暗中给他下了醉仙丹。不久后,李汉开始摇摇晃晃地行走,最终因毒性发作而跌入河中。
待李汉不挣扎了,徐达急忙跳入河中,将李汉从水中拖出。他翻开李汉的衣服,却发现依旧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那块熟悉的石头。
失望之余,徐达拿走了石头,再次把李汉扔进河里,伪装成李汉酒后溺水的假象。
“到了最后,你们都知道了,我落在你们手里了。”徐达讲述完三起案件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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