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
是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
按理来说,这类人应该是为国家和人民提供正确的知识,引导人民热爱自己和自己的祖国。
但是!
在某些境外势力的操弄下。
所谓的公知,成了被渗透最严重的一个群体,直接导致公知成了一个贬义词。
要是“公知”这个词会说话,肯定会把这些人全部告上法院,要求他们赔偿它的名誉损失。
在金钱的诱惑下。
这些所谓的公知直接双腿一弯,跪在了地上,两只手也跟着放在地上,像一条狗似的。
呃……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了?
有点太侮辱狗了!
只可惜这些所谓的公知还缺一条狗尾巴,就是不知道钱给狗了,他们会不会自己塞一条?
……
作为梅尼见联盟国历史上的义父。
法国自然也会点梅尼见联盟国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搞颜色革命。
北非作为法国的传统势力范围。
有大量的北非人,曾生活在法国前殖民时期和法国后殖民时代。
他们不说对法国有感情吧?
也只能说是被法国pua了!
因此,整个北非虽然因为桑卡拉的存在,真正意义上地站了起来。
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北非人,是跪着的。
其中,大量都是法国殖民时期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
因为他们接受了法国全套的洗脑教育,所以,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更容易被法国给诱惑。
“布吉尼亚确实强大了不少,但这只是暂时的,没有任何历史的布吉尼亚,在老牌强国法兰西面前,只是一个拿着枪的婴幼儿!”
这就是这些知识分子心中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布吉尼亚迟早是要完蛋的,所以还不如提前站到法国一边。
这样的话,等布吉尼亚毁灭后。
他们就能够一步登天,成为新的人上人,骑在贱民的头上作威作福!
……
作为毛熊的好大儿。
呃……在布吉尼亚看来,毛熊是兄弟;但是在毛熊看来,布吉尼亚就是他养在非洲的好大儿。
桑卡拉已经认命了,“毛熊什么都好,就是这喜欢当爸爸的习惯改不了,有点烦人!算了,只要好处实打实地给到手了,认个义父就认个义父吧!”
如果布吉尼亚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那么桑卡拉肯定会坚持走独立自主的道路。
但是没办法!
谁叫布吉尼亚是一个北非小国呢?
当然了,这里指的是以前。
以前布吉尼亚确实是一个小国,小国位卑而不自知的话,那么灭亡就在不远。
认个义父至少还能给自己一个成长的机会。
现在的话……直接或间接控制了4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布吉尼亚,一旦完成整合,立刻就会拥有成为强国的潜力。
不过布吉尼亚与毛熊在前面几年的时间里,已经深度捆绑在了一起。
属于谁都离不开谁了!
毛熊,“没关系,我叫你兄弟,你叫我义父,或者我叫你好大儿,你叫我铁哥们儿也可以!”
由于双方关系很好,虽然偶尔有点小矛盾,但是并不影响大局。
所以,毛熊在情报方面,都是与布吉尼亚共享的!
特别是那些与布吉尼亚有关的情报。
即便布吉尼亚不主动询问,毛熊也会很积极地分享给布吉尼亚。
许多时候,毛熊甚至还会刻意收集与布吉尼亚有关的情报,帮助布吉尼亚弥补在情报方面的短板。
避免布吉尼亚因为情报原因而吃大亏。
在毛熊的情报支持下。
布吉尼亚政府对于法国在布吉尼亚国内扶持的那些代理人,都有一个非常精确的名单。
稍微夸张点讲,甚至能够查到他们的祖宗十八代!
……
杜加古,国家安全委员会总部。
会议室里。
一名很是年轻的情报官员开口问道:“委员长,我不是太理解,为什么我们既然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名单,还不把他们给一网打尽呢?”
在这名情报官员看来。
像这种接受外国势力资助,反过来诋毁,甚至是伤害自己祖国的畜生,根本就不配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因此,必须对他们出重拳!
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委员长的克罗科笑着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全抓了呢?”
“呃……”
年轻的情报官员愣了一下,很是不解地说道:“当然是为了防止他们继续破坏我们布吉尼亚的和平和稳定,防止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民,被他们那些胡言乱语所蛊惑。”
克罗科没有继续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副委员长,一名头发有些斑白的中年人。
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副委员长的中年人,在注意到克罗科目光的瞬间,便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中年人也笑着开口解释道:“我们如果把所有人给一网打尽的话,那么法国就算是头猪也知道,他们这方面的情报系统也出问题了。
到时候,他们肯定又会对负责这方面的情报系统进行清查,虽说不一定能够查出隐藏在其中的毛熊同志,但是肯定会给毛熊同志带来危险。
而且!我们既然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名单,那么就更没有必要把他们给一网打尽了,留着他们,才能够更好地掌控局势。”
“我好像明白了!”年轻的情报官员点了点头。
克罗科也继续开口道:“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对我们国家的和平和稳定造成什么影响,如果造成了,我们肯定会立刻对那个人实施抓捕的。
留着他们可以,但前提是他们都是一群废物,如果里面出现了厉害的人物,那么自然是要尽快把这个人给除掉的。
还有一点,留着他们也是桑卡拉总统的意思。桑卡拉总统的意思是,这样可以让增强人民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就像是打疫苗一样。
等以后出现一些大的危机时,人民才会更加理智地看待问题,而不会一股脑儿的被境外势力给牵着鼻子走,好心办了坏事。”
不仅是这位最年轻的情报官员。
在听完委员长克罗科和副委员长两人的解释后,会议室里的其他情报官员,也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几秒钟后。
年轻的情报官员又好奇地开口问道:“委员长,那我们主动把那些对国家和人民心怀仇恨的人推向法国,又是因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