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有回答。
顾闻泽不急不缓,凛冽着气息森森的冰冷,“可以,你可以搜。”
佣人抬起头,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顾闻泽话锋一转,“但如果没搜到,你打算怎么收场?”
他身上的气势太够凌厉,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投射过来,佣人脖子有些发凉,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我........”
顾闻泽替她接话,“那我会以诽谤罪起诉你。”
佣人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顾闻泽唇噙着笑意,却丝毫没有温度,“我现在给你机会搜,你搜不搜?”
佣人半天不敢行动,在原地踌躇。
阮父在旁边看着这一幕,面色凝重。
顾闻泽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两家的交情也不能因为一条项链闹掰。
阮父出面打圆场,“闻泽,我相信你和你爱人不会干这种事。”
阮母也帮忙说话,“是啊,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爱人的品行我也绝对相信,肯定是梨梨丢三落四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晚点我帮她找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顾闻泽依旧注视着佣人,唇角勾出嘲讽的弧度,“我给了你机会搜,既然你不搜,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以后在外面听见任何关于我爱人的流言蜚语,否则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话是对着佣人说的,但阮父阮母都听出了话里的威胁。
乔婳深深看了眼顾闻泽,显然没想到他会帮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顾闻泽护着她,也是护着自己的面子。
毕竟传出去以后,外人只会议论顾闻泽的妻子手脚不干净,顾闻泽这个当丈夫的也逃不掉。
顾闻泽朝着阮父和阮母礼貌地点了下头,带着乔婳离开了别墅。
等两人走了以后,阮父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转身上楼。
阮晗梨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微微含着笑意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
房间门骤然被推开,阮晗梨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阮父阴沉得滴水的脸,她小心地说:“爸,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的样子?”
“你干了什么?”
外人看不出来,阮父却没被这拙劣的布局骗过去。
乔婳是什么身份?顾家的儿媳妇,顾闻泽的妻子,想要什么东西没有,至于看上一条钻石项链?
而且乔婳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在别人家偷东西?
除非有人故意陷害她。
阮父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阮晗梨一脸无辜,“爸,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瞒着我!”阮父声音凌厉,加重了质问的语气,“你为什么要针对乔婳?”
阮晗梨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爸,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针对乔姐姐?”
见阮父一脸失望地看着她,阮晗梨解释说:“我的项链真的不见了,我也不相信乔姐姐会干出那种事,可是今天只有她进了我的房间,所以我才会让佣人去问一下的。”
阮母帮忙打圆场,“老阮,说不定真是我们误会女儿了,那条项链是她最喜欢的,她就算要诬赖也不会拿这条项链啊。”
“再说了,咱们女儿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看着阮母不停使眼色,再看阮晗梨无辜的眼神,阮父半信半疑,“真的不是你干的?”
阮晗梨吸了吸泛红的鼻尖,“真的不是我,乔姐姐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要陷害她?”
阮父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内心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女儿那么狠毒。
而且他也想不到阮晗梨非要这么做的理由。
“行了,让人再找找,要是找不到,到时候爸再给你买一条。”
阮晗梨咬了咬唇,轻轻点头,“谢谢爸。”
等她父母离开之后,阮晗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衣摆被攥得皱皱巴巴的。
居然这样还被乔婳躲了过去。
从阮家出来后,乔婳从顾闻泽有力的掌心里挣脱开手,脚步缓缓慢了下来。
顾闻泽回头看向她,皱眉道:“怎么了?”
乔婳垂下眼睛,把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赫然是阮晗梨不见的那条项链。
顾闻泽眉心微微一动。
乔婳低声说:“应该是刚刚那个佣人放进我口袋里的。”
刚才乔婳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阮晗梨说自己的项链不见了,她才留了个心眼去摸口袋,果然里面多了样东西。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刚才那个撞了她的佣人故意放的。
如果刚才真的搜身的话,乔婳偷窃的罪名就逃不掉了。
但让她意外的是,顾闻泽居然帮她挡了下来。
不过乔婳想不通的是,那个佣人为什么偷了东西要放在她身上,是担心被发现,还是被人指使的?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