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这句话来。
“你说什么?”舒念顿时错愕的回过头来,回去也看不到孩子和家人,他这话,让敏感的舒念突然绷紧了心弦。
“傅斯彦,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看到傅斯彦一时间沉着脸色不说话,舒念紧张的回到他面前追问:
“你说话啊?你到底把我的孩子和我爸怎样了?
“怕了?”傅斯彦凌厉的眉峰一挑,指尖摄住舒念的下巴,盯着她惶恐不安的模样,他紧抿的嘴角却撩起了一丝危险的笑意,
“既然怕了,就别再惹我不高兴,否者,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他们!”
他危险的话语,让舒念更加不寒而栗,她一直都没忘记过,她当初离开之前他不止一次恶狠狠的说过要亲手毁掉她的孩子。
想到这,舒念心里的恐惧不安无以复加,伸手抓住傅斯彦身上的衣服,眼眶红红的追问他:
“傅斯彦,你到底对我的孩子和我爸做了什么?他们现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舒念急的握住拳头一下一下砸着他坚硬的胸膛,看着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傅斯彦一把攥住她的拳头将她再次扯进怀中,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再惹我忤逆我,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他们,也会让你们团聚的!”
“所以,你是把我的孩子和我爸给藏起来了?傅斯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不听话!”
“傅斯彦,你当我是什么?你让我怎样就必须怎样,我是你的玩偶么?”
“你不是!”傅斯彦打断舒念的悲愤言语,双手攥紧她颤抖的肩膀,方才那极具危险的脸色也慢慢变得深沉下来。
最后他一字一顿,坚定不移的道:
“你是我傅斯彦的妻子,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156、极端的在意
傅斯彦真的把舒念的孩子和她的父亲藏了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对于舒念来说,孩子和父亲就是她最大的软肋,他若想把她留在身边,就只能抓住她的软肋。
哪怕这样会让她恨他,但是只要能留下她,他不在乎用什么样的方式!
一个漫长的夜晚过去了,整夜没睡的舒念还在别墅楼上的房间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她不知道傅斯彦会把孩子和父亲藏到哪里?
她的手机被傅斯彦没收了,房间里的电话更是打不出去,她就这样与外界和家人失联了。
她惶恐、不安、无助,还有前所未有的愤怒。
为什么他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难道他不知道,孩子和父亲是她的命么?
“太太!”
在外面反锁的卧室门被娟姐打开了,娟姐端着给她做的营养早餐走了进来,
“太太您昨晚就没吃东西,这些都是专门为您搭配的营养餐,您这次一定要吃点,不然,先生说了,您要是不吃东西,就让您……永远见不到家人。”
娟姐不得不为难的将傅斯彦的原话传达给舒念。
“他混蛋!”舒念有些嘶哑的嗓音咒骂他,然后便冲出了房间。
昨晚傅斯彦把卧室门又上了锁,她喊叫了整晚,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用,直到现在娟姐来送早餐她才得以出来。
她现在必须要回家一趟,亲眼看看孩子和父亲到底在不在家里?如果真的不在她就是拼了命也要去找。
“太太您别费事了!”可她刚要下楼,娟姐就追过来告诉她:
“楼下房门先生也上了锁,而且先生派了很多人在外面守着,没有先生的允许,您是出不去的!”
“不过太太您别生气,其实先生这么做并没恶意,他就是想要把您留在家里好好的照顾而已,其实先生他是在乎你的……”
“够了!”
舒念悲愤的声音打断了娟姐的好心相劝,不管傅斯彦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接受不了他藏起她的孩子和父亲来要挟她逼迫她,现在还将她囚禁起来!
舒念越想越愤怒,攥紧拳头站在楼梯上气的浑身颤抖。
娟姐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看得出来先生心里是很在意太太的,只是每次先生表达在意的方式都表现的有些极端,太太不能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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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一辆宾利商务车驶过曼妮珠宝旗舰店。
“停车!”
车子后座的占邵北突然出声命令助理。
车子停下,占邵北扭头望向刚刚经过的珠宝店。
他想起上次来珠宝店时,他借口跟舒念说过要找她给朋友选一件珠宝的,后来因为撞见她被冤枉的事,当时就没有选,所以他要不要现在?
占绍北微微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不过当他再次走进这家珠宝店却没有看到舒念,询问了一番,才听一个女店员告诉他:
“舒念生病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