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的时候发现陆曼妮也赶过去了,然后在孩子的央求下他才不得不和陆曼妮一起留下陪伴睿睿,那天晚上赶上雷暴天气,母亲便留陆曼妮在家里住下了,那也是唯一一次,他和陆曼妮一起出入老宅,没想到竟被有心人拍下来,作为他婚内出轨的证据。
“真是可笑!”傅斯彦气的将那些照片狠狠砸在桌上,“我就不信,法院单凭这几张照片就能认定我出轨而判决我们离婚!”
“傅总,不仅仅是这些照片,那个占律师还查出您前不久打到陆曼妮账户上一笔巨额,并借题发挥。”
“什么?”傅斯彦闻之皱眉,恍然想起前不久,为了感谢陆曼妮这两年帮她打理公司,他将这两年陆曼妮打理公司的盈利作为给她的报偿,没想到这也会成为占绍北指证他出轨的证据。
“呵!看来这个占绍北,为了拆散我的婚姻,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傅斯彦恨恨的咬着牙,律师则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
“总之傅总,这个占律师在我们国内外整个法律界都是不可小觑的,他经手的官司很少有败笔,所以您要多加小心了,尤其是和陆小姐的关系,您最好能在法院做出裁决之前拿出确切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才行。”
听着律师的提醒,傅斯彦默默捏紧拳头,眼中波涛汹涌,咬着牙发誓:
“占绍北,我是不会让你得逞,更不会让你把念念再从我身边带走的!”
愤恨的发完誓,傅斯彦抓起外套起身就离开了办公室,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他不能让舒念那样误会他。
十分钟后,
酒店里,舒念一回来就先洗了个澡,正在浴室里擦身的时候听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于是她匆匆拿过浴袍裹在身上就走出了浴室。
来到门口,她警惕性的先通过门上的猫眼儿往外面看了看,结果就看到门外,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264、最后一次
“舒念,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下门,我有话要跟你说!”
房间外,傅斯彦一边拍门一边急切的说,虽然今天他没有出庭,但是今天法庭上发生的种种,他的律师都已经跟他说了,所以有些话,他必须当面跟她解释清楚。
而舒念站在门内犹豫了好一阵,实在不想让他一直敲门影响其他人,这才把门打了开。
“傅斯彦,有什么话不能在法庭上说?”
面前的门终于开了,然而傅斯彦看到的还是那张对他冷漠以待的脸庞。
剑眉微蹙,他按住门板阻止她随时关门,上前一步迫切的解释:
“念念,我和陆曼妮之间没有过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前段时间有一天陆曼妮的确在老宅度过一个晚上,但并不代表我和她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只是因为……”
“不必须解释了!”
然而不等傅斯彦说清楚,舒念就将他打断,冷漠道:
“傅斯彦,我对你和陆曼妮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你不用跟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只要能跟我离婚就行是么?”
问出她这话的时候,傅斯彦深锁的眉目之中渐渐浮现出失望,也慢慢觉得眼前这个他怎么都感化不了的女人,越来越陌生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舒念么?”
“我说过,曾经的舒念已经死了。”舒念别过脸去,逃避着他眼底的失望与落寞,只是将冷漠对他进行到底。
“可是你明明就还活着!你就是舒念,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妈妈!”
傅斯彦突然低声吼道,随即大步迈进房间,双手攥过她的肩膀就用力将她按在了门板上。
她的冷漠,终于还是让他这段日子一直压抑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舒念,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没有早点找到你,把你从那个荒岛上救回来,可当年我看到的那具尸体面目全非,只有她身上和你一样的纹身还有你亲手设计的戒指,如果换做是你,难道就不会认错人么?我知道这两年你一定受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可我是真的以为你死了,所以这两年我活的也生不如死你知道么?”
傅斯彦死死的按着舒念单薄的肩膀,情绪激动的发泄出内心积压的悲伤和无奈。
而他说出口的那句生不如死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捅进舒念的心房,一抹刺痛,无声的蔓延至她的灵魂深处。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他痛,她宁愿他是真的移情别恋把她忘记,也不要他爱的这么辛苦,因为她深知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回报他深沉的宠爱了。
想到这,舒念只能逼自己狠下心要推开他:
“傅斯彦你放开我,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不管你怎么说,我们之间都回不去了,你放开……唔!”
然而,她抗拒的声音终是被傅斯彦猛然落下的吻全部吞没。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