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纷纷附和发声,僵持中,康熙道一句再议,散了大朝会。
太子快步赶上胤禛,“四弟,刚多谢你。”
胤禛摇摇头,“太子二哥不必如此,是那些人捕风捉影,且也不止我一个,我信太子二哥,清者自清。”
这一遭,太子被参的猝不及防,加之刚那么多兄弟站在朝上,唯有一个老四替他辩驳,听得胤禛如此说,心中越发不快,“哼,那些个狗奴才。”
胤禛扫一下周遭已经再无朝臣,“太子二哥慎言。”
知道胤禛谨慎,自坐上太子位,胤礽每一日不是被规劝谨慎便是要有储君风范,时时刻刻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胤礽此刻对这个一心向他的弟弟难得流露一丝真情,“我也只对你说说罢了。”
胤禛道:“身为储君,万不可松懈。”
眼看再不拦,马上大通为君之道等着的太子拍一拍胤禛肩膀,“小小年纪别整日板着脸学先生训话,近来都未去给贵母妃请安,一起走吧。”
说着,太子揽着人一同入景仁宫。
久不见太子来的皇贵妃吩咐着上太子喜欢的茶点,说着近来瘦了,若有差事吩咐下去,多休息云云。
不过寻常关心,太子拿糕点的手顿一下,便迎来皇贵妃一叠声问着可是不喜这口味的。
皇阿玛竟不信他,若皇额娘在,定也如贵母妃这般吧?
太子压下心中所想,直言糕点好吃,略坐上片刻起身告辞。
看着一同出来的胤禛,太子忍不住道:“你也不小了,虽皇阿玛未言,若有看中的不好同贵母妃讲,便来寻二哥。”
听着胤禛言无,太子不死心追问:“当真没有?”
胤禛摇摇头,如今皇阿玛委派的差事,他虽有贝勒爷的身份,那些大臣却对他比如蛇蝎,着实头疼的很。
还有玉儿一事,僧道那里得的信息模模糊糊并未挑明,系统那里又被束缚,太虚幻境或是背后还有什么他不得而知,但这报恩一事一日不解决便如悬在头顶的利刃。
不止如此,海外船商队伍又扩了一倍,那战船已有了轮廓,然近几年天灾不断,两湖才够养民,其他几处粮仓却因官员不当,成效甚微,尤其大清与葛尔丹还有一战。
跟着在黄土地里泡过几年的胤禛知道,凭着再高产的粮种也不能让百姓们过上富裕日子,又悄悄塞去不少最新知识与技术的他将目光转向海外。
只是尚未有好机会呈上,这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且都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
除此之外,还有关于生母一事,宫里的女子何其无辜又何其狠辣,他不愿枕边人也会是这样的人亦或在这条路上慢慢面目全非。
只是这些全都无法同人提起,胤禛道一句谢,借口还有事先离去。
老大早已封了贝勒,而今开府别居,老三也在为此努力,偏老四这个离京数载的得封贝勒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无。
这等干净,若非身体有疾便是真瞧上哪一家贵女,图谋定然不小。
太子盯着胤禛的背影看了许久,喃喃道:“你说老四是真心话还是装的?”
这话一旁的小太监并不敢接,未得回应的太子见着小太监战战兢兢顿觉无趣,“回吧。”
刚到毓庆宫门前,女人尖利的吵嚷声传来。
太子刚一皱眉,便有人上前回禀,原是李格格与贾格格为一点子吃食吵了起来,闹到太子妃处。
原本要重罚的太子听得一旁小太监言那贾格格是林如海夫人的侄女,想到刚刚试探胤禛一无所获,满京臣子,唯有与林家走的还算近。
沉吟片刻,太子道:“爷晚膳去贾氏那。”
得知消息的李氏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那贾氏用了那般手段进来,太子为何还要给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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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不平的李氏拉了其他几位格格去寻太子妃,才到正殿附近就见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捧了钗环,要送去贾氏那里。
听闻此话,李氏指挥着丫鬟将东西接过来。
丫鬟只言是太子妃有命,并不肯松。
李氏冷哼一声道:“本格格不过要亲给贾妹妹送去,啰嗦什么,还不松手。”
听得此言,那丫鬟略犹豫一瞬言万不敢劳动格格,刚贾格格才与格格起了争执等语,言辞间颇有太子爷要宠幸贾氏,太子妃都要跟着让步,您还是别去露面惹爷看中的。
嫉妒上头的李氏哪里听得进去,当即带着宫女寻去贾氏处,并未看到那丫鬟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
拿了银子让抱琴去厨房打点多加几个菜的元春突听一阵换佩叮当伴着几个奴才跪地请安的声音。
“抱琴,去瞧瞧。”
元春话音不等落,门外李氏已经一脚踏了进来,“贾元春,你又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引得爷要来你这。”
“李格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格格,”
抱琴才道一搬,就被李氏身边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