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汤也送不进去,当真以为放下便走就能成功,高无庸冷笑一声,“赏你了。”
随着高无庸离开,小太监依旧有些犹豫,一旁值守的直接抢了过去,“高公公都说了,你不想要这口福,给我啊。”
随着盖子掀开,浓香扑鼻,一旁几个也都忍不住想要分上一口,不多时被乌雅音惦记的参汤全进了值守的太监腹中。
原本昏昏欲睡的几人瞬间精神抖擞,忍不住赞一句这汤当真好,若能每夜来一碗就更好了。
被乌雅音期盼的胤禛看着一左一右挂在身上的两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将两人丢出去的冲动。
胤禛才一动手,便被冷太医抱住胳膊,“四、四贝勒,我近来谢礼比一年俸禄还要多好多,四贝勒,你真是个大好人,呜呜呜你不知道……”
“来人,送冷太医,”胤禛一句话未说完,右半侧身子一沉,伴着酒气的声音传来,“小四啊,这次哥哥可都是为了你。”
“送你们公子和冷太医,”胤禛还未说完话,冷太医见有人来,直接命令坐下,见人不动皱着眉上前,“你这人怎不听话,看病就要有听大夫的。”
说着,摇摇晃晃上前精准按在脉搏上,“此脉虚浮无力,你这肾都虚成什么样子了,做人不能讳疾忌医,若再晚些便是大罗神仙也治不了。”
一旁张宗垚被搀着才走两步,听到此话转头盯着胤禛将人看的发毛。
他灌了那般多的酒,竟还清醒着?
“给他瞧瞧。”含糊不清的话让胤禛松了一口气,“我无事。”他伤的是神魂,见人不依,胤禛指了一旁的小厮挨个上前,“你看,都等着呢,咱不能插队。”
偏张宗垚不干,死活要拉人看诊,胤禛无奈道:“弟弟这病,唯有大堂哥能医,大堂哥肯不肯?”
龙虎山的弟子没一个不懂医术的,醉了的张宗垚细细辨认一番,“自然,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好弟弟。”
见张宗垚应的爽快,胤禛半拖半拉将人带到书房,在张宗垚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研磨提笔,又掏了一壶陈酿递过去。
等张宗垚喝完,胤禛刚好上前,“大堂哥画押吧,这便是救弟弟的良方。”
看着被举到面前的东西,早被灌的晕乎的张宗垚总觉得哪里不对。
胤禛见状,开始忽悠,“大夫看病都要方子,这便是最佳药方,大哥哥今儿喝多了,留个名便好。”说着,胤禛递笔过去。
此话没错,看病开方,然而醉酒之人哪里肯承认自己醉了,直嚷着没醉。
“没醉,可能写的了姓名?”
被激起斗志的张宗垚不止落下自己大名,更是捞了印信出来,利落盖章。
胤禛收好自己那份,喊来小厮送直说着自己没醉的张宗垚回房,又留了醒酒的丸药吩咐了用法。
宿醉才一睁眼的张宗垚才一起身便看到一旁有一张写了自己姓名与印信的信笺。
竟是要他帮着圆克妻命格,张宗垚气的险些揉碎纸张,他留人是为了此事的!
才一团便发现手感不对,后面还有一张上书此药方一式两份,望龙虎山天师关门弟子张真人依方开药。
他不辞万里入京,瞧着小四神魂不稳,那些人又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不便宫里太医医治,这才带人回府,随后小四直接把他拍坑里。
且不说受没受伤,命格是能轻易改的?
张宗垚气极反笑,披上衣衫边走边问,“四贝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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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贝勒爷一早便入宫上朝了。”
“可有留下什么话?”
在小厮摇头中,张宗垚冷哼一声,“吩咐下去,以后府上狗与四贝勒禁止入内。”
小厮战战兢兢道:“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狗东西小时候还会甜甜叫哥哥,现在看来和那一群也没甚分别,枉他为这等玩意操心,有这功夫还不如去逗逗小徒弟。
那小厮磕磕巴巴回道:“四贝勒虽未留话,却让人送了不少东西来。”
看着比当初品质还要好上不少的酒,张宗垚伸手捞过一瓶,神色不禁飞扬起来,下一瞬又想起昨夜竟被个受了伤的以一敌二,手中的酒顿时不香了。
“都丢出,罢了,都放书房去吧。”说罢,张宗垚捞起一瓶,哼着小曲,他这是报酬!
至于喝醉,他分明是被有心算无心,且看下次。
拥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的胤禛不过略沾嘴皮便将两人拿下,此时神清气爽的跟在太子身后听着朝会。
下了朝会刚一回阿哥所更衣的胤禛便听高无庸来报,乌雅音前来求见。
略犹豫一瞬,胤禛应声请人入内,殿外忐忑的乌雅音听闻四贝勒有请,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