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句好好教。
贾母气的手抖,她怎生了这样两个东西出来,转而看向黛玉,“公主,宝玉这孩子,”话才开口,胤禛招呼着黛玉,“玉儿,过来坐。”
求近无门的贾母看向胤禛,“四贝勒,宝玉他还小。”
胤禛并不理会,自顾给黛玉斟了茶,“这是你师父新炒制的,且尝尝合不合口。”
见黛玉并未接,胤禛又往前递一下,“半侧过身子道:”可是担心他们。”
担忧谈不上,不过外祖母是长辈,且又数次开口,此事若传出去难免于四哥哥才好转的名声不利。
胤禛看着黛玉脸上带了不悦蹙眉,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紧。
一旁苏培盛借着巧劲让宝玉跪地,道:“公子要口称草民贾宝玉参见固伦平宁公主。”
吃痛的宝玉如何都挣不脱,扭股糖般喊着:“老祖宗,救我!”急的贾母转而看向黛玉,“玉,不公主,宝玉他性子纯良并非有意为之,还请公主看在老身的份上,饶他一回吧。”
刚刚的一切言犹在耳,眼前这位苦苦为自己孙儿哀求的外祖母可有听母亲一句,可有顾虑过她。
黛玉见着茶要收回,伸出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犯了错便该认罚。”
那厢倔强着不屈服的宝玉摆脱不了钳制,又无人搭救,委屈道:“草民贾宝玉给固伦平宁公主请安。”
“公子一介白身给公主请安难不成还委屈了?”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袭来,宝玉忙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
“那就请公子再来一遍。”说罢,苏培盛手下用力,又是咚一声。
宝玉疼的泪珠滚落,却不得不大声道:“草民贾宝玉给固伦平宁公主请安。”说罢才想抬头,便被苏培盛压了下去,“大胆,草民请安怎可直视公主,再来。”
这等训斥奴才、丫鬟的话听得贾母一颗心如在油锅里滚,“好一句犯错该罚,老身敢问公主假借林青石之名去参加学子集会欺瞒一事又该当何罪!”
贾敏难以置信的看向贾母,便是黛玉眼里都有些诧异,唯有胤禛将茶盏递入黛玉手中,“此事本贝勒知晓。”
“若老太君不信,可随我上金銮殿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且看皇阿玛如何判。”说着,胤禛含笑接过黛玉斟的茶,抬头看向贾母,“不知,老太君意下如何。”
那一抹玩味的笑让贾母瞬间清醒,这不是自老国公爷去世后任由她拿捏的老大,而且宝玉那些言论是绝不能让皇上知晓的。
贾母气势散了大半,她哪里能与皇家相比,只能找补道:“我不过是忧心公主年纪小,一时学了那些穷书生写的画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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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不悦打断贾母的话,“老太君大可放心,玉儿的规矩教养是皇阿玛与额娘都夸过的。”
这一次贾母再无任何理由,只能应声的贾母听着苏培盛一声声再来,听着宝玉咚咚咚磕头声,又是心疼又是怨恨贾敏,竟如此不给她这个做母亲的面子。
不过抬眼瞧着胤禛对黛玉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贾母的心疼散去不少。
固伦公主并非轻易得封,四贝勒又如此殷勤,不是女婿会得圣上看重便是玉儿有过人之处得贵人喜爱。
若能借着黛玉让宝玉入了圣上的眼,凭借宝玉的才华自然能平步青云,还有元春那里也需要助力,这个金娃娃必须抓住留在身边。
贾母瞬间转了态度,一面派人去唤凤姐儿前来,一面唤回正瞧热闹的贾赦,“还不陪着四贝勒转转。”
正看戏看的热闹的贾赦瞬间回神,他今儿偶遇到胤禛好容易将人请回来可是为了留个好印象。
得了消息的凤姐儿人未至声先到,“我就说今儿怎眼皮跳个不停,原是姑妈与妹妹前来,”才说道一半,凤姐儿便听到宝玉那一道请安。
“还不见过四贝勒与固伦平宁公主。”听着贾赦提醒,凤姐儿极快反应过来,忙不迭见礼,笑着到黛玉身旁。
不过两句话便让现场氛围为之一松。
落后些许的迎春与惜春两个听着有外男止住了步子,便是探春都有些犹豫。
唯有未得八阿哥消息,白花花银子送出也未能见到哥哥一面的宝钗听着有四贝勒在心下焦急,那日便是四贝勒的奴才办的此事,只要让她见了四贝勒,她有信心。
正愁如何让几位跟着一同进去的宝钗忽听宝玉痛呼请安,上前一步忧心探着垂花门道:“宝兄弟身上还有着伤呢。”
早年因王氏关了小佛堂,赵姨娘很是嚣张了一段时日,待到后来王氏重新掌权,不止赵姨娘与贾环母子日子艰难,夹在两头的探春也愈发艰难起来,不得不奉承着王氏。
此时听宝玉挨打,探春唤过婆子,不过两句便知是不敬公主,在被教规矩。
“这,那日见林姐姐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