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了想,说道:“大概是足以影响整个大夏民生的生意?”
“什么?”陆小凤一头雾水。
夜深时分, 沈浪从房中出来,手上拎着一壶酒,路上碰见了熊猫儿,他的手上拎着两壶酒。两人相视一笑,朝着花园走去,果然在凉亭顶上看见了王怜花。
“王兄。”沈浪朝着王怜花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下来喝一杯?”
熊猫儿晃了晃两只手中的酒,“不对,是下来喝一壶。”
王怜花看了他们一眼,而后翻身从凉亭上下来。“深更半夜的,你们两个人不睡觉跑来找人喝酒?”说是这么说着,自己却是上前拿过了熊猫儿手中的酒壶,打开塞子闻了一下,“嗯,还不错。”
熊猫儿笑了,“那可不是,招待千面公子的,总不能拿一般的酒水来,那多没有诚意啊。”
三人坐在凉亭之中。此时夜风徐徐,天上月光温柔,亭中三人对坐,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壶酒,倒也算是畅意人生了。
只是王怜花却是一副愁眉不解的模样。沈浪和熊猫儿对视了一眼,想着白天看热闹看多了,此时夜半三更的,良心倒是突然长出来了,觉着有些对不起他。是以,他们决定帮他一把。
沈浪开口问道:“王兄到底是有何事愁眉不展?不妨说说,也许我帮得上忙?”
“你帮不上。”王怜花猛喝了一口酒,“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你怎么能帮得上?”
“那可未必。”沈浪笑着用自己的酒壶撞了撞王怜花的酒壶,“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自然想法不同。我的想法未必不能帮你,不是吗?”
一旁的熊猫儿说道:“再不济还有我呢。”
王怜花沉默了。
熊猫儿当即怒了,“不是,我怎么就不行了?”
“小点声。”王怜花紧张地朝着乔亦瑛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把阿瑛给吵醒了。”
沈浪:“……”
熊猫儿:“……”
“王兄,我们这里离着乔姑娘的院子挺远的。”沈浪无奈道,“是吵不醒她的。”这乔家院子可不小,想要吵醒乔亦瑛还是有些难度的。
“万一呢?”王怜花反驳,“阿瑛若是被吵醒了就会休息不好,休息不好就会头疼,那可不行。”
熊猫儿是彻底无奈了,“王怜花,你现在真的满心满眼的都是乔姑娘啊。”
“那不是理所应当?”王怜花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的,“我和阿瑛是最好的朋友,谁都比不上的。”若非有阿瑛,他年少之时就会被仇恨所裹挟,若非有阿瑛,他就会死在沙漠之中了。
她对他来说是世上最最重要之人,所以他满心满眼都是阿瑛,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没有问题。
沈浪却是深深地看了王怜花一眼,意有所指道:“你真的把乔姑娘当成朋友吗?”
“自然。”王怜花点头,“生死之交。如果你们觉得我们不是,那就是你们眼瞎了。”
熊猫儿很想要把酒壶一拎,然后就转身离开这里,让这个傻子一直这样认为算了。但是想想他们也是一同经历了许多事情,也是一起活着从沙漠之中走出来的,就还是忍了。
“只是朋友?没有其他?”熊猫儿问道。
“那是自然。”王怜花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熊猫儿,“你该不会是喜欢阿瑛吧?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不够完美,配不上我家阿瑛。你要是敢动这个心思,我就挖了你的心。”这话他说得又凶又狠,再是认真不过了。
熊猫儿:“……”
要不还是让这个人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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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浪有些忍不住想笑,只是见熊猫儿快要气晕过去了,赶紧说道:“熊猫儿的意思是若是将来乔姑娘喜欢上别人了,要和那人成亲了,你怎么办?你总不能像是个陪嫁一样跟着嫁过去,再像现在一样事事关心她,连她睡得好不好都要操心一下吧?”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已经足够明白了,王怜花这样聪慧过人的人,总不至于听不明白吧?
有的时候不是人听不明白,而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容易想不明白。当局者迷,更何况王怜花从来没有想过他和乔亦瑛之间有第二种可能,于是他就没有听明白沈浪话中真正的意思。
他不仅没有听明白,他还认真地想了一下沈浪描述的画面,而后当即脸就黑了。
沈浪还以为王怜花听明白了,欣慰道:“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你有没有可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行!绝对不行!”王怜花猛地站了起来,“我家阿瑛凭什么要嫁给别人?”
熊猫儿笑了,“对,所以你应该……”
“凭什么不是阿瑛娶,凭什么是她嫁?”王怜花气势如虹道。
沈浪和熊猫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