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是一座急需翻新的老房子。
人多的地方,维系治安自然是重中之重,所里人手一直不太够,大案要案不断,一个人都要掰成两半来使。
派出所内,办公桌上文件和照片成堆,打印机不停的在运转,老领导的讲话声和便衣打电话的声音混在一起,整一个忙碌。
刘青是一位刚转正的新警察,此刻人中上正用鼻子夹着一支笔,仰躺在座椅上愁眉苦脸。
他在发愁,手里的一个步行街的小case迟迟结不了案。
倒不是他办事能力差,经过6个月24h随叫随到东奔西跑朝不果腹夕不能寐的操练,刘青已经是一位相当合格的人民警察。
就是这个案子……怎么说呢。
起因是电路故障引起的步行街大面积停电,有一位大三的女学生在这次故障中受伤,脖子手脚间均有勒痕,腹部有尖锐刀伤……和咬伤?
歹徒凶手身份不明,凶器不明。
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团伙作案。
步行街这种遍地是监控的地方,愣是没有拍到任何相关画面。
繁华大都市,双双眼睛都盯着的热闹街道,又不是人跑了就不好找的哪个乡村山卡卡。
怎么会就一点线索没留下呢?
这个监控坏的更奇怪,如果是绑匪提前破坏,也说的过去,但是雪花状的收讯不像是人为,更像是系统故障。
那么好了,犯罪嫌疑人没抓到又没有什么方向,只能暂且列为悬案了。可是从事发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人报案,有很多人在步行街停电那一晚失踪了。
其中有妇女也有小孩,有中年男人也有老人……
这可真是到了离谱的地步。
难道绑匪是无差别作案,逮着人就绑,逮着人就抓?
叮零零电话响个不停,不一会儿接线员过来了,手里拿着两张失踪人口案件登记表:
“又有人报警了,家里十九岁的女儿失踪了,好像跟昨天报警失踪的那个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一个叫朱仙仙,一个叫邹文帅,两人最近一次与朋友联系还是在步行街那一晚,朋友圈里晒了登上摩天轮的照片,还回复了留言,截止今天已经有5天零11个小时。”
“怎么又是步行街。”隔壁的同事也略有耳闻,凑过头来看登记表上的两张1寸照片,“这个停电的步行街很邪门啊,好好的大活人难道还能人间蒸发不成?多少年都没见过这种大型人口拐卖失踪案了?”
带刘青的老警察师傅托腮思考:“嗯……感觉可以把案子转给那个部门了。”
“那个?”
“哪个?”
“那个。”
“哪个?”
“你俩唱双簧呢?”老警察因为经常出外勤,风餐露宿,脸上的纹又多又深,说起话来也稳重许多,“我们有外聘顾问的,白家的人,案子转过去吧。”
刘青的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吧,不是吧?2202了,咱可不兴迷信啊?
“要不……我再找受害人和目击证人补充一下笔录,没准能找到蛛丝马迹,有纰漏的地方。”
“呵呵,小伙子有冲劲是好事……”
老警察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忘补充叮嘱道:“转给外聘部门只需要在系统里提交就行,他们有自己的档案室,你到时候别忘了。”
刘青:“……”
他真不服气,当天下午就把三个人约了过来。
最先到是受害人,她腹部好像还缠着绷带,行动不便,不过气色已经好多了,一进门就拉着他说动说西的。回想起那晚的状况,一双眼甚是惊恐,心有余悸的比划。
“有鬼啊!真的有鬼啊!密密麻麻都坐在我身边,就这么,这么……勒我脖子,那嘴,那牙,跟食人鲨一样,咔嚓咔嚓就往人身上咬啊!”
“对啊,有人失踪肯定是被鬼吃了呀!那嘴,那牙,跟食人鲨一样,咔嚓咔嚓就往人身上咬啊!”
“是真咬啊!”
“……”
刘青边听边做笔录:受害者的精神状况还是不太稳定,有不断重复性的语言,因为创伤产生了一些幻觉,建议医院随访。
没过多久两位目击证人也来了,长发白衣白裤的是位大美女,看着性子很冷,言简意赅。另外一位……
“你们来了!江女神,江女神!你快跟警察同志说说,我没说谎啊,是真的有鬼啊!”马玲玲咋咋呼呼的先迎上去了。
眼前猛地凑过来一张不认识的大饼脸,江安语条件反射的往后仰,眼神往她胸上一瞥,嫌弃道:“干啥江女神江女神的套近乎,我话说在前面,你可不是我的菜。”
这谁啊?
马玲玲:“……”
穿牛仔连体裤的女孩看着也很年轻,头发刚刚长到肩膀,应该是想蓄起来,笑起来的时候总憋着一股坏劲。不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