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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黄老板骗我的钱,只被追回来一部分。本来我也是在考虑的,后来发现招人的是我们受邀去做鉴宝的专家领导,还是挺靠谱的, 要不是我在网上经营的还不错,有点名气,简历做得好都选不上。
如果可以我想多赚点钱, 攒一攒在市中心买个小房子自己住。不想整天搬家, 被房东赶来赶去的。=^=
都怪渣男!说跟着他做点投资可以换一套大的, 不必每天这么辛苦, 不然我怎么会被骗,真是个大傻子。
唐甜说完发现江安语没有反应, 好久都没有回复,感觉特别失望。
而另一头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的江安语正在咬手指头:不会是马玲玲他爸那个组吧?不过涉及钱我就没办法了。
钱,毫无办法,没有一点。
她打电话给马玲玲,准备获取一点新线索:“我问你个问题啊?为什么他们都赶集一样地往拍卖会那里跑?”
“那到底有啥的?你爸爸有没有内部确切的消息?”
江安语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仿佛自己抓住了那灵光一闪:
“你上次提过是古南明国的皇陵,该不会……”
“难不成是南明那个……女帝王陵吗?”
又隔了一会儿,那头的马玲玲好像跑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翻东西,纸张哗啦的声音响起,也传来一个肯定的回答:
“就是她,南明唯一的那个女帝!不止考古学家、历史学家也往那里跑,希望能挖到有参考价值的扩充史料。”
她手边的资料显示这个皇陵修建的时间大约在463年前,跟上千年的文化比并不算悠久,但就这么近代的时间,这个女帝如何继位、称帝、传位都是一片空白,甚至连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就给其披上了一层引人探究的神秘面纱。
但是马玲玲又不是她爸,爱研究这些,她很快将话题拉了回来,巴拉巴拉。
“江大师你要去吗?好耶!我搞到了那里的路线图,酒店啊交通啊看表演秀我们可以搞个攻略出来,到了那里能吃好玩好不至于抓瞎……”
后面江安语几乎完全没听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连呼吸都紧张得像是空气要刮破鼻腔:
安王后早就被当作妖孽处死了,南明唯一的女帝……不就是秦潇吗?
糟了!!
潇潇啊!你的老坟要被掏了!
潇潇!!
江安语这下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咋办啊咋办?!
这时候手机一响,微信刷出一条新消息。
唐甜: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我有点怕哎。
江安语想也没想,打下一个字:行。
唐甜:亲.jpg嗯嗯嗯!你最好了,爱你哟!
……
因为去f国环内亚的机票紧俏,江安语着急喊上暮潇之后,她们只抢到了晚几天的票,所以行程也较大部队晚了。
江安语便装轻简,只收了几件随身衣物就往客厅冲。
江妈感受咚咚咚刮来的一阵风,忍不住怪道:“慢点慢点,干什么都毛毛躁躁,风风火火的。”
暮潇提着一个行李箱在客厅等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和纱帘被分割成碎碎的朦胧,从她侧脸打过来柔和的暖光像能照出细细的绒毛,衬得耳垂如玉润,眼睛里也像有阳光的暖意。
好像最近她们每次一起出去,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暮潇表情不多,一般来说,面部肌肉的轮廓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胶原蛋白的流失、亦或是大幅度的动作加深,但她没有,仿佛淡淡的冰冷将她的年龄和肌肤都冻住了一般,平滑紧致。
江安语不由自主去摸自己的嘴角、法令的沟,还好,她现在也还年轻。
“怎么了?”
暮潇凑上来,光折射下来黑眸清淡了一点,倒映出江安语愣愣出神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觉得暮潇现在心情挺好,手指上一点莹亮的欧泊宝石反着光伸到了近前,理了理江安语耳边的碎发。
“额……你等等,我忘记拿手机充电线了。”
江安语又一阵风一样刮回卧室了,江妈的唠叨紧随其后追着跑。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在家里摔一跤才好?”
她一头扎进床铺另一头一顿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一个珠宝盒子,里面有和暮潇的同款戒指,鬼使神差地放进了自己的背包。
她没有戴,但就是想放在身边。
两人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跨国、落地签、过海关,一通操作下来到了环内亚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江安语在飞机上睡的浑身酸痛,转坐大巴的时候靠着暮潇哼哼哼唧唧,迷迷糊糊中、透过擦的透亮的大玻璃窗,似乎看到了熟悉的巍峨城门。
现代车轮驶过光滑的沥青马路,似乎还能闻到柏焦油的味道,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