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于对方掌下。
“休息休息,她们要找人,我一个人去就行。”
香暖玉抱的诱惑让江安语松懈了一瞬,随即又紧绷起来: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马玲玲送的票是前排贵宾座,高档内部票,她们作为新来的、陌生人,甚至还有“前科”的可疑人员,少不得要接受调查和盘问。
想安安稳稳的不搭理这些鸡零狗碎,躲避远离?可以,做一个高冷孤僻的路人甲。
但如果完全逃避与主办方及职能协会的碰撞和交流,她们能接触到核心线索的几率也极低。
别忘了是来干什么的。
牢记任务在身,cpu完自己的江安语朝窗外望去,地处交通要道街巷比邻,目之所及车水马龙。
这里离真正的墓地还有些距离,在报道中,大云山皇陵已挖掘出一座完整的地下陵门,小型钻机设备和拿着铲刷日夜不停作业的考古人员在土坡,在凹地弓着腰,仔细清理、敲敲打打。
江安语设想,那里应该已经搭起了临时驻地,施工范围内,戒严又神秘。
她得想个什么办法混进地下?
两人小歇一会儿就下楼,刚走到白兰国际会议厅楼下的大门,一道哈士奇一样的身影就冲了出来。
来人大高个穿着白t短裤,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哪来的大学生,暂新的关节肌肉刚装上,别扭但有力。
“江大语!暮大师!好久不见了啊!我是白二啊!”
他想和江安语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手还没碰到就被什么打了一下,痛的收了回来。
白二什么也没看清,只觉得旁边的暮潇视线转了过来,霎时手背都起了鸡皮疙瘩,但他神经大条,立马后退一步,保持着说话的速度不变:
“别着急,那帮协会的还没到呢!你们进去也是等。”
“阿星姐都跟我说了,让我跟着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说这是什么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不是,干嘛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他是个南瓜脑袋能想到的不多,就觉得有职称的那帮人都事b事b的。
“这点小事扯不了多久,圈子很大,也不是所有人都给他们面子,真碰到傻缺直接别理。”
“就像我们白家很大,也有拎不清的,水至清则无鱼嘛,你就当没看到了。至少白家肯定不会偏帮谁,要帮也是帮道门协会。”
“我们工作很忙的,道观一大堆事,外聘专人也有一大堆外勤,做不完的活……”所以只要是派系站队,白家不管是谁出来带队都奉行老一辈的宗旨——和稀泥保持中立。
“根本不用怕,成年人嘛,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他们开会都是吵大架,那也不是谁都能磨得下面子下场的呀。”
“阿星姐喊我不要吵架……但是真遇到了我肯定不怂,帮你们大胆开麦……哎哟??!”
“当然吵架还是不好的,大不了嘶咱忍忍,咱可以私底下约架下狠手,不叫那老些人知道……哇哦??!
白二前面说的逻辑通顺、语句流畅,像是一个来安慰开解别人的强力外援,后面上了二楼以后不知道被啥吸引了注意,脖颈子来回晃,嘴皮都瓢了,一直发出怪音。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心知肚明就行嘶!!”
江安语顺着他左摇右晃的黑脑袋,看到了一群靓丽的制服美女,超短裙一晃一晃,高跟鞋在大理石地上哒哒哒哒,一大片光洁的背露着。
嘶。
江安语往前凑,暮潇在后面拉了她手一下,前倾的趋势倏尔一顿。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挡住白二视线:
“那是什么?”
白二:“承办方请来的礼仪小姐吧?我们协会也带了礼仪团,都老漂亮了,老温柔了,老有耐心了。”
制服诱惑,这谁能顶得住。
“看见没,我这几天观察下来,有个老会扭的,那身段老哇塞了,在那!”
白二二流子一样对着一个肤白貌美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江安语随之看去,对方天鹅颈靡颜腻理,丰腴袅娜、珠圆玉润却有纤纤楚腰。
确实,有点家伙把式。
不过她还未等到对方转脸,职能协会的人就到了。
他们从地下车库上来的电梯口出来,个个正装穿的笔挺,燕青灵走在最前面,粉西装的欧阳菲菲和衬衫马甲的桓宁护卫在两旁,后面跟着苏格和三个面生的黑西服,呈尖塔站位,走路带风极有气势,看起来好像任何商业谈判都能胜券在握的样子。
江安语反射性的挺直了腰板,咽了咽口水。
燕青灵作为一把手率先发言:“上午好,两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职能协会的代表发言人燕青灵,暮小姐和江小姐对吧,没想到,你们真敢来啊?”
她透过紫框眼镜充满了审视和精确计算的眼神落过来,有一种从容老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