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没排才来找你的?赶我走啊?”唐甜走到梳妆镜前端详江安语的生活用品,结果发现了一个自封袋里装着一沓子全新的入场券,“第三天了,拍卖会在搞压轴的场子,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你怎么会存了这么多票啊?”
她拿出来看,还都是好位置。
“别人给的,太多了没用。”
“谁给的啊?啊!”唐甜作恍然大悟状,“懂了懂了,我啊是来打工的,你呢是被特邀来的对不对?你和我就是不一样啊。”
“我听她们说,别看前两天人多热闹,拍个东西抢的热火朝天,好像买卖大白菜那样,事实上对真正的圈里人来说,可不就是平庸的大白菜。好的东西你连面都见不着,早被预定了!你们是不是真的有特殊的渠道啊?”
唐甜甩着那叠票,撇撇嘴:
“我之前问的时候都不见你提起,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呢?想给我一个惊喜?”
还真不是……她能来这全靠蹭,动机更是偶然催化的,要不是没有渠道,她也愿意跟她一样打打零工补贴家用的。
江安语正想着怎么解释马玲玲的关系,又怕说的太深奥,唐甜联想太丰富,真以为她有路子;说的太敷衍,再被她疑神疑鬼地怀疑外面有狗了。
有狗也不能是马玲玲啊!
江安语在心中把这个人按下不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
唐甜一声小语叫的曲里拐弯的:“你应该跟主办方的人很熟吧,上次那个白二,他是不是白家的人?我听说你们那个圈里的人都很神秘,很有钱的,是不是真的啊?”
“其实没那么熟,我就一懒散闲人。怎么说呢,你看过修仙小说吗?你就把我想象成散修?我跟他们都……不太相关。”
“这样啊……我是不太懂啦。那你们散修都是怎么学的,风水啊、人鬼啊那一套的?怎么学会的?我也能学吗?我还从来没见你使过呢!”
“你还真信那一套啊?要相信科学!”
“什么嘛,小气!连教教我都不愿意!”死抠!
“真不是我不教。”
江安语耐心解释,这玩意讲究缘分,就像佛家讲究慧根,她又不是能带人入门的大师,沾上不好的因果,普通人要倒霉的。
不过她这个解释显然让对方更不满意,惹唐甜更不高兴了。
“哼!”
“别生气了,你看看别的呗?咱们可以不说这个。”
“不稀罕!哼!”
“……唉。”
江安语不得已,早饭也不吃了,先哄哄人。不过她确实好像丢失了某些少年时的圆滑与情趣,使得最近这位娇滴滴的小美女不是在失望,就是在失望的路上。
后来唐甜在抽屉里翻到了一个首饰盒子,里面有一枚漂亮的欧泊戒指,戴在她白嫩嫩的手指上非常漂亮,炫彩非凡像莹润的水中藏着一个童话世界。甚至比她原来的排戒还合适。
“啊!那个……”
江安语还没来得及阻止,唐甜已经对着光比着手感叹好漂亮。
“哪里买的?借我戴戴?”
“要是感觉好,我也去买一个。”
“你这么喜欢啊?”江安语无奈,果然女孩子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
唐甜得了允许,就跟蝴蝶一样站起来晃荡,眼里的光彩像裹着糖丝,甜极了。
江安语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恋爱脑,脑子里全是情情爱爱,每天都想来点小依恋小脾气小撒娇。各种滋味说变就变,前调后调还不一样,她曾经不也这样吗?
得了戒指,唐甜倒是变得心情极好,又开始粘着江安语亲亲我我的。
等她走的时候,在门口正碰上要敲门的暮潇,唐甜用手指头扶着自己的脸,笑的开心,嘴里无声的两个字“拜拜”。
指背上正是一点灿烂的欧泊戒指。
暮潇瞬间被定住了,竟像是反应不过来,僵在原地。
等唐甜走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
“你把戒指给她了?”
那一瞬间眼睛通红,完全接受不了。江安语甚至感觉阴雨天来袭,有什么倾世洪水要捅破天,天塌了。
“那个……”
暮潇吸着鼻子,把自己的手指上的同款欧泊取了下来,本想装进衣兜里,想想舍不得,最后用原来脖子上k白的链子套上戴回脖颈。全程眼角通红,没有消退的迹象。
不是……别啊?你干嘛那么委屈?
江安语顿时又被另一个女人整得如坐针毡,坐立难安,良心抓痛。
不对,她为什么要抓痛?
只是借给唐甜戴戴,又不是犯了天条。要是暮潇不想跟她戴同款,这样回避一下也行,干嘛跟林黛玉一样成日抹泪似的。
那是暮潇啊……
麻了,真麻了,她答应唐甜那一刻,真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