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情问题,我什么都能算。”
“是这样我那天装成一个又作又嗲的女的,她见到了门口那个弱鸡女很生气,可能是因为另外一个冷脸的女人,她身边总共就有三个女人。”
“四角恋啊,待我掐指一算。”
楠月的皮衣皮裤被皮油刷得透亮,上面尖刺的金属熠熠生辉,有一种比神棍还不靠谱的气质。再加上安安罔顾实情添油加醋毫无叙述语言能力的情报,像极了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一顿输出的父母带家里大龄孩子去庙里算姻缘的尴尬场景。
江安语婉拒:“那个……我看不必了。”
谁知道楠月立马就有主意了:
“冷脸的那个条件甚好,必定不好上手,但听起来她对你有意,你只要付出一点回馈和关心就能拿下。”
“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江安语忍不住拿事实反驳,但楠月听了几句就摸清了她贫瘠的感情线。
“作嗲就更好搞定了,你想跟她上床,只要出钱就行了。”
“???”江安语给她个嘴形自己体会: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不信?那她拿你戒指干什么?你那戒指不便宜吧?”楠月的女人大多是这种类型,她可不要太了解熟悉。“你信不信,戒指肯定要不回来了,但是好处你还是可以拿的,去享受一晚吧!”
“渣女!垃圾神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点也不尊重人!”江安语真是一点都受不了这个渣女了,拿着根撑衣杆就把她从窗户打了出去。
末了鄙视一下还在沙发上稳坐c位的安安:“你的手下都是这种货色?”
“我觉得她说的对。”
“……”
安安两条手臂揣在一起,往后一靠,一脸你不信你尽可以去试试。
“呵呵。”
江安语大概是九点多扣响了3068房间的门,这个时间既不太早闲的没事干,又不太晚惹歧义,简直是她十分满意的天选时间。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唐甜的房间是那种标准的精致小女孩爱漂亮的芭比粉红屋,江安语被欢喜又殷勤的主人迎了进去。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但却是第一次坐在大床上,感受到了一丝羞赧和燥意。
唐甜穿着一件松垮露肩的小披风,脚上拖着香奶奶毛拖鞋,拉着江安语的手颇有深意。
“要不要一起洗澡?”
“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呢……”洗澡了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唐甜嗔怪:“什么事能比睡觉重要啊?”
江安语看着她那张笑意盈盈,全妆隆重的脸,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媚眼如丝,脸颊和耳朵染着淡淡烟粉,怎么看怎么可爱……不像是那种人。应该不至于……
于是硬着头皮指了指她手上的戒指:
“那啥……我的这个……”
“戒指,我不是说你不留下来休想拿走吗?”唐甜瞬间把手抽走。
……是这么说的吗?江安语咽了咽口水,契而不舍:“那我明天就能戴走吗?”
咬得紧紧,看不懂眼色,非要揪个明白的这种人唐甜最讨厌了,立马翻脸无情。
“都戴在我手上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要回去呀?”
“你今晚不是来找我的呀?那你出去!”
被对方推一个趔趄,江安语立马从床上呲溜下来语气真诚:
“别别别,你听我跟你解释呀,这真不是我买的,是人家送的还是怎么个情况我自己都没搞清楚……你得先还给我我搞搞明白再说。”
“就是想要戒指,我给你买别的呗。”
“你给我买?买多少钱的?”
“不太贵的应该都行……”
“什么叫不太贵的,你也知道我缺钱着呢!”唐甜比了比手指,语气不甚在意,“手上这个我都联系到买家了,出手几乎无损啊,毕竟这种欧泊品质不常见。”
“……什么意思?”江安语无语,眼眸特别清澈,“你还想把它卖了??”
唐甜看了一眼江安语,就好像在看榨不出油的干瘪菜籽壳,装都不装了。
“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一毛不拔。抠得跟周扒皮一样,简直葛朗台在世。我拿你一个戒指怎么了?这是我应得的。”
“???”一天之内,小脸生疼。
一向伶牙俐齿的江安语险些说不出话:“你你你……跟我什么我我我我……你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啊?”
唐甜一脸我都不装了你也差不多得了。
“我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怎么在岛上参加美少女综艺选拔,难道是靠自己?没有那个油腻老男人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网红怎么会有曝光?倒是你装作一副大师与世无争的样子都是假的骗人的,要什么没什么,还不如那个蹲监狱的黄老板!我在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