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辜地撇着嘴。
安安示意她上前看了一眼,楠月无语道:
“还在疯?那她不给你,一个戒指而已,送她就送她咯,各取所需嘛!”
黑暗中,江安语的一双眼睛闪着狼一样绿油油的光:“不会不给,她必须还我。”
楠月:“?”
为了一点点钱就对普通人用强,好样的哦!有我们妖邪的风范!
……
天一亮,江安语就去敲3068的房门,唐甜一头乱发起床气爆炸地打开了门:
“又干嘛?你很烦哎!什么时候了现实点,不要玩这种不甘心的游戏。”
“时机已过,你现在没底牌了。”
她脸上的不耐烦毫不作假,又是素颜无妆的状态更显真实。江安语看着昨天还缠着她约会的女人翻脸如翻书,又开始五味陈杂。
但也没别的好说:“戒指还我。”
“哈!”唐甜发出一阵嗤笑,刚要开大就见江安语抖落出一张纸。
“发票在我这,不给我我报警了。”
那一刻唐甜仿佛被施了定神咒,笑意凝固在脸上,死机了。
江安语公事公办道:“你又没有购买证明,这么大的金额可以送你去吃牢饭。”
好半天,唐甜都跟机器缺了机油一卡一卡的,半响才憋出一句:“什么?你认真的?”
“到时候你就有案底了,我也不想这样,对谁都不好。”
唐甜不可置信,伸手去拿那张发票:“你不是说别人送的吗?”
江安语躲开了,耸耸肩:“那咋了,我就不能要发票?”
“这是你转送我的。”
“有什么证据你可以跟警察说。”
“不给我看就是假票。”
“你试试?就怕你试不起。”江安语举起手机,上面是酒店警卫室的电话,她相信就算是异国他乡,处理个盗窃案还是很容易的。
唐甜犟了一会儿就不犟了,因为她发现根本犟不过江安语,最后还是把手上的欧泊戒指脱下来,往对方身上一丢。
随之把门一摔:“滚!”
里面还有哇啦哇啦的声音,估计骂的很脏,但江安语也不在乎,一把接住戒指以后小心翼翼用阴阳沸珠洗了很多遍。
她回去的路上用两根手指夹着戒指对着阳光看了很多遍,忽然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回屋,那两个烦人的“鬼”还没走。
“之前说,我帮了你,你是不是要回馈给我等价的情报?”
安安像个人形立牌一样隐在阴影中,吓人一跳。
“……”
虽然我根本没指望你能帮我……但是也算吧……
江安语把戒指装进口袋:“行,你想知道什么?”
安安示意楠月从怀里拿出一个乾坤袋一样的东西,布包里的活物还在摆动,就在江安语想着安安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还养小动物呢,探头往里面一瞧。
只见里面装着的是那个缩小版的婴身蝎尾怪,肉叽叽的上身,钩子锋利的尾巴。
“?”
江安语看安安,安安看江安语。
“?”
江安语再看安安,安安还是看着江安语。
她干巴巴地说:“这是你的新马仔?你们招新人了?养得还挺好哈哈怪可爱。”
“你不认得?”
“没见过何来认得,从来没见过。”江安语再看几眼,越看越摇头,摸下巴思索,“以前的安王后虽然热衷于制造凶兽,但还真没有长这样的。不符合你的审美啊,对吧?你不是喜欢穷凶极恶的吗,它确实有些福相。”
安安倏尔皱紧了眉:“你没见过?不可能……你一定见过的……”
“?”我应该见过?
“你知道在地下,我为何忽然改了主意,坚持破塔吗?”
江安语好奇地看过去,难道不是暴力任性吗?
安安从阴影里出来了,阳光洒到了她的耳侧:
“因为她喊我了,她喊我,母后。”
“你说什么?她?喊你?母后?”
江安语紧张地向前一步,开始情不自禁地咬手指,头脑风暴了起来。
怎么可能?能喊安安母后的有几人?
白白的面皮,婴儿福身,民间素有福星贵公主的美誉,难道是昌和公主!?
不对不对,如果是昌和公主,那墓怎么会跟女帝没有关系,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假墓?
江安语越想越不对劲,心跳和呼吸都跟着乱了起来,她跑去敲隔壁的门,却没有人应。于是叫楠月翻窗去给她开门。
“为什么使唤我去?被发现了隔壁不得把我打死。”
“你是器灵,没有鬼气,谁会发现?”
“……”
“快点。每次一打架,就你跑得最快。”
“……”
楠月虽然情场得意,但是长年累月倾听娃娃村村民的那些人类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