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一掀,都快裂到大腿根部了。她还坐在人家腿上……有够羞的!
“啊!”江安语赶紧退下来,颠颠地跑了,“我要去洗澡了!”
暮潇自己给自己松绑,把椅子和布绳收拾好,下楼去关灯,顺道检查了门和窗再上来的时候,江安语已经冲好凉,裹着个浴袍在沙发上打手柄游戏。
她也去洗了个澡,出来一看差十分一点,江安语还在沙发那一角打手柄游戏。
暮潇趿着拖鞋走过去看看是什么游戏这么入迷。
“你最近怎么都不爱睡觉了?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不想睡觉,我最近老是做噩梦。”
“见着安安就害怕那个梦?”暮潇笑了一声,江安语还以为她不信,急的把手柄都放下了。
“我不骗你!安安真的可怕!我真的做噩梦了,梦见我嘴欠,被关进了拔舌地狱,要拔舌头!吓死人!”
“我上次嘴贱安安,她就给我下咒,害得我舌头都麻了,以后不拔我的舌头才怪!这是预知梦!”
“我还以为你不怕?”暮潇不逗她了,“她给你下什么咒?”
“就是我们喝酒那晚啊,第二天早上我就麻了。谁知道什么邪咒?邪恶!”
暮潇:“……”
“真的!舌头不对劲了!你知道的,这世上坏人多,人人都想害本郡主!”江安语抱肩负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
暮潇点点头,认真地为她担忧,想办法为她解决问题:
“你张嘴我帮你看看……”
江安语犹豫得转过头,下巴搁在暮潇长长的食指上,咧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粉红舌就在两排白牙齿中间露了个头。
“嗯,舌头伸出来一点。”暮潇将左手指伸进去,“看起来挺灵活的,没什么问题。”
江安语轻轻含了她一下就退后倒在沙发上,拢了拢有些敞开的睡衣带子,她的手腕脚腕上还有黄金色,衬着肤色和纤细的手腕很好看。
“可是有时候……”
话还没说完,暮潇探头亲了她,唇齿相依间将江安语按在沙发上很久,睡衣带子又敞开了。
亲完暮潇故意贴着耳朵问她:
“怎么样?麻吗?”
江安语抿唇收舌根:“……”
哪有逮着人舌尖嘬的!这么嘬谁不麻?
她瞪过去一眼: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气急败坏:“不亲了不亲了!”
暮潇却没从她身上下来,而是侧过身抱着:“真不亲了?”
“上床的时候再亲。”江安语舌头打结,揪着暮潇的睡衣描黑一样解释:“啊……不是说上床,就是一会儿我们睡觉嘛,在床上我们靠在一起嘛,挨得这么近可以亲一会儿。我不是说那个上床!”
暮潇“嗯嗯嗯好好好”忙不迭点头,嘴上没放过她:“睡你的时候再亲。”
江安语气得又变小蛇了,脑袋晃起来就去咬暮潇的锁骨,巨蟒咆哮:“是我睡你,我睡你!”
暮潇“嗯嗯嗯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