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顿时表情僵硬,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看见她这种纠结又尴尬的神情,本来左寒城只是因为她这种十九岁太天真的年纪而随口一说,但盯着她那神态,当即眉宇微凛:“被我猜中了?”
安好无语的抬起头看向他:“拜托,我现在还是个病号,我还在病床上呢,你要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啊?我头疼死了!”
无视她诉苦似的叫嚣,左寒城却是完全没有在罢休的意思:“你在外面看上了哪个野男人?”
野、野男人!
安好的嘴角狠狠一抽:“什么野男人?”
“我问你是被哪个野男人给伤了心,冬天夜晚零下的温度跑去淋冻雨?这么伤心?嗯?”
“……”安好看着他那表情,越看越不对,总感觉他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掐死自己这个负心女似的,她不禁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抓着被角说:“没有……”
见她这副明显心虚却不肯招供的模样,左寒城沉着脸:“顾安好,你老公才出国三天你就敢给我带绿帽子?”
“喂!你会不会说话!什么绿帽子啊!我每天都在寝室里和同学在一起,我接着又发烧了!怎么可能会和你说的什么野男人出去鬼混?”
“精神上的出轨难道就不算出轨?你若想解释,不如直接把那小子的名字告诉我。”
安好气到差点两眼一翻!
第33章 :你可以试试挑战我的底限
“没有!没有什么男人!也没有什么小子!是你想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习惯性的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就想躲避他的视线,结果脑袋刚蒙进去就听见他说:“你高烧昏睡的这两天,在梦里用很小的声音喊着哥哥。”
安好顿时浑身紧绷,倏地拉下被子看向他,却见左寒城眸色淡冷的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没听说过,顾天明还有个儿子?哥哥?你哪里来的哥哥?”
安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的要死,明明自己和易泽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使是在梦里梦见了过去,在梦里叫了哥哥,也不代表她真的是精神出轨。
可面对着左寒城,她竟然感觉自己真像出轨了似的这么难以回答。
再想到许家人那么怕他,这个左寒城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来的一尊佛,万一让他知道自己和易泽扬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会不会出什么事?
虽说易家也是家大业大,在a市也很有地位,可她坚持相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绝对不能告诉他。
“我们寝室里有个追星狂人叫黄阿毛,每天在寝室里贴着一堆韩流明星的海报,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花痴的不停喊着哥哥什么的,我除了会学着一起喊哥哥,还会喊欧巴~”
安好边说边忽然扬着下巴一脸不惧他的神情:“怎么样?左寒城?寒城欧巴?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看她这为了掩饰而摆出一副卖萌的神情,左寒城斥笑:“不是叔叔么?”
“叔你妹啊叔!少占我便宜!我只是那么一说而己,你连三十岁都还没到呢,我特么怎么可能叫你叔……”
安好的话正说到兴头上,忽然触到左寒城有些发冷的视线,当即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满嘴的脏话,下意识的直接闭上了嘴。
“别再让我在你那张小嘴里听见一句脏话,安好,你可以试试挑战我的底限。”
安好的脊背一凉。
这男人要不要管的这么严?她答应会听他的话,但这也太霸道太专权了些!
抬起眼正要瞪他,却在触到他的视线时,又灰溜溜的低下了眼去。
算了,人在屋檐下!安小爷报仇,十年不晚!
……
连睡了几天,安好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究竟有没有被喂点东西吃,不过这里既然是医院,估计医生也是给她打过葡萄糖了。
虽然身体的营养没缺多少,但真的是饿啊
醒来后没几个小时,她就坐在床上一边喝着温开水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
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病号在这里喝温开水然后就不管她了,一点都不温柔!
既然是自己老公,又是把自己从小混混手里救出来的老公。
他现在不是应该坐在病床边拉着她的小手哄她,安慰她,告诉她,有老公在以后什么都不用怕的么?
结果刚才那个叫什么莫白的人,应该是他的助理吧,拿过来一堆文件给看他,他就去忙了。
安好怀疑那堆文件就是左寒城出国的这几天里,他们公司积压下来需要他看的东西。
那么多,他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但现在重要的是她饿了啊啊啊啊!
这男人究竟有没有点同情心?就不会主动过来问她一句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吗?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安好终于忍不住了,左寒城仍然在看那些文件,大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