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没加思索就随便说了那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怀疑你的……”
“我没误会,你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别多想,去休息。”左寒城的眼神很淡,是疏淡,就这样疏淡的看着她,同时以眼神示意她出去。
安好很不喜欢两个人之间产生误会,其他人怎样误解她都可以,因为她不在乎,但是她在乎的人误解话的她,她会很难受。
她已经用着最快的速度来解释了,也悔恨自己的莽撞,但是她也真是不能理解左寒城此刻眼中的冷漠是因为什么。
她有些尴尬的将手插在两边的衣袋里,就这样在他身旁看着他想陪他站一会儿,却在接到左寒城又一次驱赶的视线时,她只好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书房后,她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根本没有看向她。
安好沉默着转身,回了卧室。
但是这一晚,她翻来覆去的失眠了。
……
第二天安好起床的时候,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觉得头疼的很难受,心里还是惦记着昨晚上的事。
虽然不明白他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忽然转变成那种态度,但安好还是觉得是自己不对,起身就打算去书房看一眼。
结果她走出卧室的时候,却只见左月嘴里叼着沾着果酱的面包片坐在餐桌前,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跟安好一样似乎是没睡好。
安好只看了左月一眼,便直接走向书房,见书房的门紧闭,伸手正要去敲门。
却忽然听见左月懒洋洋的说:“不用敲啦,我哥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走了。”
安好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诧异的转头看向左月:“现在才六点半,盛凌集团每天上班的时间是九点。”
“是啊,照你这样说的话,那按正常来说应该八点多才走,反正这里离他公司也不远,他开车不用多久就能到公司,可是今天他就是走了啊。”
左月睁着一双没睡好的熊猫眼看向怔在那里的安好,摆了摆手:“哎呀,我这倒时差倒的太难受了,一晚上没睡,凌晨四点就下楼做烤面包吃,结果没想到一个多小时后我哥就忽然从书房出来了。”
“我还奇怪呢,怎么我哥竟然沦落到睡书房的地步,问他的时候,他却没回答我,只说最近公司年底繁忙,这几天都会早出晚归,让我在家里不许四处乱走,还警告我不许跟你吵架。”
左月一边说一边撇了撇嘴:“切,谁稀罕跟你吵啊。”
“哦。”
谁知安好竟然也没有要跟她吵的意思,甚至连跟她呛声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轻轻的“哦”了一声,就转身走到了餐桌边,拿起桌中盘子里的烤面包片,又拿起果酱抹在面包片上,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咬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吃了起来。
可在左月看来却似乎透着古怪。
昨晚上这个顾安好还在跟自己争论,让左月觉得很火大,结果今天早上就忽然这么沉默安静的样子……
左月感觉她像是一夜间就变了个人似的,忽然皱着眉,伸手就将安好面前盘子里的烤面包抢了过去。
“这是我起个大早自己去烤的面包,谁让你吃啦?要吃自己弄去,这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份儿。”
“哦。”
安好仍然是默默的应了一声,将手里的那一片烤面包吃光后,又看了一眼左月眼前的盘子里。
明明还有那么多片,显然是三人份儿的,怎么可能左月自己一个人吃的完。
不过安好没去争,直接转身去洗漱准备去学校。
左月见她是真的透着几分古怪,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没多久后安好洗漱了之后从浴室里出来,又去卧室换了衣服后拿起帆布包就准备出门,左月忽然望着她的背影开口:
“哎,你早餐就吃一片面包?我已经饱了,这还剩下两片,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妈告诉过我不能浪费食物,你要不要吃啊?”
安好没理,脑子里都是左月之前说的那句:不用敲啦,我哥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走了。
左寒城这么早就去公司?
本来她还打算早上起来后跟他把昨晚上的事情说清楚,可他竟然走的这么早,她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了,可结果……
安好低下头去系鞋带,左月见她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和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湖绿色的毛茸茸的毛衣和外套,手里还拿着一个帆布包,该是真的要出门。
左月一边咬着面包一边打量着她,在安好沉默的转身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忙站起身对着她的背影喊:“喂,你真的不吃啊!”
“我已经饱了,谢谢。”安好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挤出一丝笑来,就直接将门关了上,转身走了出去。
左月却是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落地窗外安好的那道身影,撇了撇嘴。
她倒退着坐回椅子上,一边撕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