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我违和感,便允自先兴奋了起来。
“你看你看,我对尺寸果然是敏锐的,一点都不差哎!”
左寒城睨了一眼戒指,到底还是没打消她这小丫头的积极性,更是很顺着她心意的满意的笑了笑:“眼光还不错,你的呢?”
“什么我的?”
“你不是要补个求婚仪式?求婚戒指就是结婚的对戒,我的戴上了,你的那个在哪?”
“……”安好懵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糟了,我买的是男款戒指,不是结婚对戒啊……就这么一个戒指就花了我两万六千块的私房钱,我的全部啊啊啊啊!”
她一边说一边懊悔的开始跳了起来:“我怎么忘了,我应该买对戒!应该买一对的!我怎么就买了一个!这样是不是就代表我注定要做个单身狗,早晚都会跟你分开,所以我连买戒指都买错了。”
看着她那要抓狂的模样,左寒城笑:“所以,该有的一切由我来一样一样补给你,你这丫头别再妄想着自己毕业赚钱办婚礼,我们也等不到那时候。”
“为什么等不到?”安好惊讶:“不是有很多人在结婚很多年后才补办婚礼的?”
“我从来都没打算让你委屈那么久。”冷风吹过,他将她揽入怀里:“戒指我收下了。”
并且他忽然俯在她耳边低道:“你的全部,我记住了……”
在他说“你的全部”这四个字时,那低哑的嗓音让安好浑身都为之一抖,忙要推开他,他却是笑着抱住她,在她耳际吻了吻:“乖,我们回酒店,再吹一会儿冷风你会感冒。”
这种时候回酒店,摆明了就是不用她在自己的手脚上绑蝴蝶结也已经相当于将自己送入他嘴里了啊。
可安好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再退缩的理由,只将头闷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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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还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热恋一样的感觉,两个人一路回到酒店,她的手一直在他的手中没有离开过。
温温暖暖的感觉,心里更是满满胀胀的。
走出电梯时左寒城搂住她的腰将她纳入怀里,俯首便在她耳边低道:“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
这么隐晦又暧昧的话,安好的脸皮一紧,抬起头便见左寒城眼中带着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想在今天就在这里把她办了,还是在逗她。
安好也没说话,干脆就像刚才自己想要以女方的角度向他求婚一样,忽然主动的伸手反搂向了他的腰上,在他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色时,她挑眉:“我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总也该让我见识见识。”
左寒城笑着将她紧揽在怀中,直接就要带她回房间。
正向两人房间的方向走去,忽然,安好和左寒城的脚步都迟缓了下来,不约而同的看着正站在左寒城的房门口似乎是已经等了很久的莫白。
“左总。”
看见两人回来的这一幕,莫白也承认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不要命了。
可事出紧急,也只能在这里一直等着,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左总是陪顾安好出去,自己刚刚已经打电话给左总。一直在这里等着,也已经算是考虑的尽量周全。
见莫白的神情有些沉重,左寒城拿开放在安好肩上的手,走了过去,没有说话,只看着莫白的眼睛,等他说。
“左总,香港那边的陈老先生病危,到现在已经昏迷超过七十二小时,在他入院之前已经签署过与我们盛凌集团协议签定的新合同,不过现在陈老先生的情况并不乐观,他家中的儿子和孙子都在争夺陈氏集团的股份,导致双方的协议可能会中断,并且陈老先生在入院之前特意留了一份语音留言给您。”
听罢莫白的话,左寒城面色清沉,在莫白将一支装有录音文件的u盘递过来的时候,垂下眼眸看着那支u盘,伸手接过。
安好在一旁听见他们的对话,再又见莫白和左寒城的脸色,猜想那个什么陈老先生应该是左寒城很重要的亲戚或者是很敬重的人。
“我先回房,你们先去说正事吧。”安好在旁边轻声说了一句,在左寒城转过眼来看向她时,她朝他灿烂的一笑:“我回房去继续复习,不会乱跑。”
左寒城淡淡勾唇:“早点休息。”
听见这四个字,安好就明白那个什么陈老先生和香港的陈氏集团应该的确很重要,而且应该是会忙到很晚,她点点头,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里脱下身上的外套和那条左寒城给她戴上的黑色围巾后,安好又转身贴到门上向外听,外面已经没了动静,想必是莫白已经跟着左寒城进了对面的房间。
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九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到零点,过了零点就是左寒城的生日。
她以为他应该会很晚才回来,零点的时候正好可以将蛋糕送给他,所以让那家24小时服务的蛋糕店的外卖员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