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来后安静的有些奇怪。
转头看了她一眼,却见那丫头正坐在病床上背对着他,背影一抽一抽的竟然像是在哭。
不仅是在哭,并且是一边哭一边不停的将手边精致的小盒子里的彩色糖糕塞进嘴里。
安好正一边悄悄的哭一边吃糖膏,再伸手去摸盒子里最后一块糖糕的时候,却摸了个空,顿时红着眼睛回头,却惊见左寒城不知什么时候下了病床走到她身后。
看见那最后一块粉色的糖糕在他手里,安好连眼泪都忘记擦就连忙说:“医生说你不能下床……”
“我是想知道这东西究竟难吃成什么样,能让你哭成这副得性。”
左寒城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就在安好惊愕的眼神下咬了一口。
然而他只咬了一口便皱了皱眉,不冷不热的评价:“太甜。”
安好嘴角一抽,本来以为他会把剩下的扔掉,可他却一边皱眉忍着甜味儿一边将那块糖糕都吃了下去,最后在安好错愕的眼神下慢慢的坐到了她的病床上。
“那么甜你还吃啊?”安好吸了一下鼻子,抬起手来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左寒城看她一眼,没有要帮她擦鼻涕和眼泪的意思,也显然没有要问她为什么会哭的意思,只是淡淡笑了笑:“看你吃这东西吃到哭,我试试吃一块能不能感同身受陪你一起哭。”
安好顿时扑哧的一声乐了出来,拿过床边的纸抽就开始一张一张的扯出纸来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谁告诉你我是吃糖糕吃到哭的。”
“嗯,你是为了送糖糕来的人而哭。”左寒城声音淡淡的。
安好擦眼泪的动作一僵,猛地抬眼看他,见他眼神淡淡,表情淡淡,整个人都淡的仿佛什么都知道,却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她放下手中的纸:“你……怎么知道?”
“吃之前都没看食品盒么?”左寒城瞥了一眼她床上那空盒子上最角落里的一排小字:“a市易氏集团旗下食品公司蓝铭公馆分销店。”
安好一惊,这才低下头仔细看向那个熟悉的小小食品盒上多出来的那行字。
她小时候吃也没看见有这行字,易家的公司下有食品分类这一点她知道,但是他们什么时候把这家这么有名的糖糕店给收购了?
分销店,意思是这个好吃的糖糕店已经全国连锁的了么?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正楞神着,左寒城说道:“蓝铭公馆,是易家近年投资的房产,易泽扬就住在那里,所以你是为谁而哭,还用得着我来问?”
安好顿时像是见鬼了一样的抬起眼看他,委屈巴拉的说:“我哭一下还不行啊?”
“行,当然行。”左寒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左太太在我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流眼泪,我是应该拍手叫好还是应该把你送到他跟前去?”
安好被他这话奚落的说不出话来,只抬起手又擦了一下鼻涕和眼泪后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想在你面前哭,我多愁善感一下还不行,管的也太宽了你。”
左寒城哼笑:“顾安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流眼泪,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安好朝他翻白眼:“我又不是哭鼻子精,哭了这么一次被你抓到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还有下一次,你也用不着这么死盯着我。”
“错,这是警告。”
第219章 :她家老公太腹黑(4)
“错,这是警告。”
左寒城边说边在她委屈的直瞪眼睛时抬起手抚上她还有些潮湿的小脸,温暖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掠过,轻道:“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吃到他送来的糖糕就哭了?”
安好一滞,抽了抽鼻子没说话,在左寒城挑起眉来似是在警告又似在威胁似的睨着她时,她才抬起手来推开他的手:“哎呀,吃到快过期的东西觉得委屈所以才哭,不行吗?”
左寒城一顿,眼神当即便落在那盒子一旁的保质期上,只瞥了一眼,没说话,但却显然是不信。
反正安好是绝对不会解释的。
她总不能说,想到易泽扬在楼下徘徊了几天都没上来,她在心疼也在难受,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越来越喜欢左寒城,所以即使她心里不舒服也没办法再去和易泽扬多做接触。
这些娇情又神经的原因她根本说不出口。
在安好不肯说的时候,左寒城若有若无的叹道:“只给你一次隐瞒的机会,我竟然这么纵容你,可能是需要吃些药了。”
说着他便起身,安好忙抬起头来问:“你要干什么去?”
“去吃药,我以为我还能干什么?”
安好一惊,却见他走回到他的病床边,拿起她刚刚从护士值班室带回来的药,她才松了一口气,一脸埋怨的看他:“抢了我最后一块糖糕吃,居然还说风凉话,真是没人性。”
她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