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几条领带牢牢的捆在床头床尾的金属柱上。
只是一瞬间,便已经猜到这究竟是谁的杰作,他更惊讶于自己天生的防备心竟然不知不觉的在安好的身边渐渐失去了效用,竟然真的睡的这么沉,沉到那丫头在他身上搞鬼都没能醒过来!
忽然,卧室的门打开,左寒城本来只是向门口扫了一眼,下一瞬间,却又猛地又看了过去。
只见向来都在家里都穿着保守睡衣各种防狼的安好像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没穿衣服,只随便穿了他之前挂在浴室里的一件白衬衫,衬衫下面空无一物,衬衫的下摆正也只勉强将她的臀-部遮盖住,走路时若是不小心弯一下腰便能瞬间春-光无限。
然而安好这副头发半湿,更又以着真空的方式穿着他的白衬衫走进卧室时的模样,让左寒城本来刚刚睡醒而波澜不惊的心随之荡了荡。
更在安好走近时,盯着她那一副仿佛若有似无的走着猫步一样的姿势,这是向来在他面前除了抗拒斗嘴脸红脖子粗的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一分高下的安好从来没有过的性-感撩-人的一面。
谁会想到平时在床上还要争着谁在上谁在下的安好忽然有一天会用这样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即便左寒城现在手脚被捆上,视线却仍然追逐着她的身影,直到安好就这样移步到床边。
“醒了啊?”
安好身上正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也微湿的披散在肩上,一副懵懂的仿佛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有多美多撩-人似的表情,忽然伸出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手来在他的脸上抚了一把:“妈到现在时差都还没倒过来,昨晚后半夜才睡,我就也在客厅里陪她一起看电视看到深夜,刚刚她才上楼去睡,这会儿估计正睡的沉着呢,我洗了个澡刚准备来睡觉……”
说着,安好便笑眯眯的说:“刚才洗澡忘记拿换洗衣服啦,就直接用你的衬衫穿一下。”
她话音刚落,就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圈:“怎么样,好看不?我还是第一次穿男人的衬衫,以前都没穿过……”
要说安好不是刻意的,左寒城名字倒过来写都不信。
先是莫名奇妙的把他的四肢用领带捆住,再又用这样一副似清纯似性-感的模样在他面前撩来撩去,左寒城刚才的淡定已经全被火气掩盖,强忍着要把这疯丫头给直接剥了的冲动……
当然,他现在想去剥了也她没法剥,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狠,四根领带牢牢的将他的手脚以着最结识的那一种系法捆住,任他怎样用力都没法挣开。
“安好,乖,别闹,把我放开。”左寒城尽量放轻了声音免得触了这个疯丫头的哪根不满的神经,现在这种状况实在对他不利,必须先脱离这种被动的情况。
然而安好却仿佛没听懂一样,只笑眯眯的在床边扭来扭去,更在左寒城的眼神像喷火一样的盯着她时,她忽然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去,伸出小手隔着他身上的睡袍画圈圈。
在感觉左寒城的眼里真的要溢出火来一样时,她不看他的眼睛,只是用手慢慢的向他的睡袍里探去,摸到左寒城胸-膛上那异于平常的火-热和僵硬,就知道这招比用菜刀来砍他更要好用。
啧啧啧,实在是太过天时地利人和,昨晚上他偏偏就喝多了,偏偏就睡的这么沉,偏偏她就找到机会能把他给捆住。
趁着左寒城强忍着要直接拆了床的冲动而还没有说话时,安好忽然起身上了床,就这么忽然分开腿在他小腹上坐下,左寒城盯着身上那个完全就是要活活折磨他的小妖精,出口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的暗哑:“安好,快解开……”
“嘘~”安好继续笑着,脸上那清纯又性感的模样可以撩动任何一个男人最敏感的神经,何况现在又是清晨,对于男人来说,这种时间比晚上更难以招架这种勾-引和折磨。
她一边撩起自己的头发,一边俯下-身去,仿佛不经意的就让他看见她衬衫下面空无一物的春-光,眼见着向来淡定如厮的左寒城那眼神近乎要烧死她一样,安好却是毫无惧意的俯下身在他脖子上舔了舔,直到左寒城浑身紧绷,切齿的在她耳边低头:“死丫头,发什么神经?快解开!”
“不要。”安好任性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更又在他耳际舔了舔,同时只感觉幸好左寒城卧室里的这张床足够结识,如果不结实的话估计现在已经被他给活活扯碎了。
看着身上这只小妖精,左寒城在她正要起身时忽然在她耳际咬了一口:“小妖精,有本事你一辈子别放开我……”
他话音未落,安好便隔着衣服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听见左寒城那险些控制不住的低-吟,她便咯咯笑着忽然在他颈间狠狠的一咬。
左寒城骤然僵了一下,却因为无法动弹而就只能任由她咬,直到安好觉得发泄的爽了,起身时见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