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扎的身-体,另一手掌拖住她的后颈直接强迫她抬起头,俯下首来,强势又霸道的吻就重重的落在她因为惊讶而微-启的唇上。
安好惊愕的看着他在重重的吻上自己时眼中那跳跃的火焰,仿佛危险彻底的逼近。
她忙抬起手用力的去推他,却根本一点都没办法将他撼动半分,更反而因为她用力的挣扎而被他强而有力的腿强行的压-制住双-腿,双手更是骤然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安好在他的唇下无声的闷-哼试图挣脱,在被吻到几乎无法呼吸时干脆反去咬他。
左寒城没因为她的抗-拒和反咬而有任何要后退的迹象,反而更深的吻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一点后退的余地,在安好唔唔的抗拒声中,两人的唇间混合的是完全属于他的气息,没有酒味,没有任何搀杂了外界的味道,只有左寒城,只属于左寒城。
可是这样的左寒城却让安好心慌,这样的他太过危险太过蛊惑更又让她完全没有能抵抗的能力,她死命的想要转开头,却没办法转开半分,死命的去咬他,唇中的味道开始混合出腥甜的血气,左寒城却是骤然反咬她,虽然没有真的去咬破她的嘴唇,但还是让安好疼的浑身都在哆嗦,一方面是疼,一方面是恐慌……
“唔……左……唔……不……不要……”
她挣扎的越用力,左寒城的手在她的腰间禁-锢的力道就越重,她越狠的去咬他,他的反咬也更加的重,直到两人的唇-舌都已经溢出血来,他反向她唇-上的伤口处去吸-吮着混合着两人味道的血,安好只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彻底的揉进身体里,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随着他的吮-吻而融-入他的骨血。
“唔……疼……”安好完全推不开他,两手勉强挣脱,开始在他的肩上用力的锤打,两-腿却根本没办法在他的腿下挣脱。
黑色suv在黑夜中的路边,几乎无人察觉,可安好仍能听见在不远处偶尔经过的车辆,每经过一辆车她浑身的血液就几乎凝固一下。
直到安好趁着他让自己换气的空档用力的扭开头去,左寒城俯首的动作一顿,两人同样的气-喘,但安好几乎是要喘不上气来,左寒城却仍能轻松的调节他的呼吸,她忽然转过眼愤怒的瞪向他。
左寒城亦是眸色清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剧烈喘-息的模样,眸色暗沉中带着冰冷与燎原的怒火,安好就这么瞪着他,哪怕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哪怕她只要微微动一下就几乎能碰到他的鼻尖,她的眼里却全是愤懑。
“左寒城!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安好几乎气极攻心,在他身下吼出来的声音却近乎带着颤音。
他冷眼看着她,仍然禁锢着她的身体不放,车中黑暗,却有车外的路灯勉强照射进来,带来一点微弱的光,能让他们彼此勉强看清对面的神容。
“我凭什么这么对你?”左寒城冷眯起眼:“你扪心自问,我对你还不够好?”
安好一时语塞,却是看着强行压制着自己的男人,心头的怒火未消,只满面爆怒的说:“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所以我才不想成为你生命中最没用的那一个角色!”
“我其实并不愿意因为别的女人而去计较什么!你对我的好我清楚,可是白微微还有她背后的白家却的确几乎能威胁到你们公司未来的发展,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
“我只是一个连自己的亲妈都宁可诈死也要抛弃的孩子,我只是一个不被安家人所知道的孩子!”
左寒城却是冷眼看着她,声音亦是冷冽脸坚决:“我带你去美国,我陪你回安家。”
“我不去!”安好顿时就红了眼睛:“人家根本就不要我,一个被我叫了十四年妈妈的人都不要我,你以为那些从来不知道我存在的人会承认我的存在吗?就算他们承认了又怎么样!承认不等于接受!我不是白微微那样被父母厚爱的掌上明珠,左寒城你把我留在身边不觉得自己太掉身价吗?!”
安好越说越激动,左寒城却是看着她这激动又愤懑的神色,淡声说:“掌上明珠和心尖至宠,顾安好,你要哪一个?”
安好的呼吸瞬间静止,看着左寒城那中的那丝隐藏在平静表面下仍然未消的愠怒。
“你已经走进左寒城的生命,你是站在左寒城心尖儿上的人,是谁的掌上明珠又何必去在意,你还想让我对你怎么样?”
左寒城的手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身下,眸光中迸裂出点点的火光:“就因为这么点小事你带着一身的酒意跑出来,去找容谦?你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心又被你生生的挖掉了是吗?!”
“我去容谦那里是因为……”安好想要解释,可看见左寒城眼中那些燎原的怒火,忽然间停顿了一下,最终低声说:“算了。”
她却不知道这一声算了会激起一个理智超群的男人所有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