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色悍马的车门自动缓缓拉开,里面一个看起来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身份比刚才那几个人都要重要。
那个男人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再又看向她耳朵上的那对钻石耳钉。
“vllen跟你是什么关系?”那个男人开了口,并且说的是中文。
安好先是一愣,脑子里的意识有几分的停滞,刚才满地的鲜血和脑浆已经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所以一时间她没想起他们说的vllen是谁。
可转瞬间她才忽然想起,左寒城的英文名……就是vllen……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耳钉是左寒城送她的?心尖之宠这种东西就算是再怎样名贵,但也只是在女人还有那些贵妇圈里流行,混黑-道的男人正常情况下不会在意这几千万的东西。
除非他们多年来一直有注意左寒城的一举一动,所以才会知道他收集过心尖之宠这套首饰。
见安好一直安静的不说话,那个男人冷淡的看着她:“那些人都是俄罗斯边境的亡命徒,你如果被他们带走,绝对活不到明天,我们这算是救了你,并且对你没有任何敌意。”
第794章 :左寒城,vllen(2)
安好不能确定他们对自己有没有敌意,但她能确定的是这些人对左寒城有敌意。
vllen……
刚才那几个男人显然也认出了她的耳钉,应该是这些人都知道左寒城,也肯定是追踪过他的事情,不然的话不会把这种小事都掌握的这么清楚。
“我们对你没有敌意,而你却似乎对我们有着很强的防备之心。”那个男人的声音凉凉的:“你认识我们?”
安好摇头,苍白的脸色和背上刺目腥红的鲜血将她神情间的脆弱演变的看起来更加脆弱和无助,她垂下眼睛后轻声说:“我才刚经历九死一生的巨变,虽然的确是你们救了我,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离开狼穴就又入虎口……”
那个男人顿时挑了挑眉:“那几个俄罗斯人抓走你干什么?”
“他们本来要抓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但是她跑了,他们就将我带走了,好像是想要去威胁一个叫阿ken的人……”安好的声音轻轻的,又回答的模棱两可。
然而听见她的这句话,那个男人才又仔细的审视了她几眼,目光再度落在她的耳朵上:“说了这么多,你偏偏绕开vllen的事情,如果说你不认识他,你以为我会相信?奉劝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说话的同时,他给她身后的那两个人抛一个眼神,那两人就直接拉开车的后门将她推了进去。
安好的手脚仍然被绑着,踉跄的倒在车里,但这辆车没有那种经过改装的黑暗的车厢,她就这样无力的靠坐在加长的悍马车中第三排的皮椅上,车里的味道闻起来很干净,却硬生生的混入了她背后鲜血的味道。
可这起码也比外面的味道要好闻。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去看那辆在远处已经开始自燃的车,更不敢看那些被枪打破了脑袋,那满地的脑浆和鲜血,外面的味道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她觉得自己是强自镇定才能忍住不去吐。
这辆车里只有一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和刚才那个对自己说话的男人,那个男人在前一排的皮椅上安静的坐着,直到后车门被关闭,安好浑身无力的靠在他后方的座椅上时,他侧眸淡看了她一眼:“你手上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磨出血了,似乎很疼。等你想起自己和vllen是什么关系,我们再放开你。”
安好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磨破了皮的双手手腕,觉得这个男人虽然不像是什么好人,但起码行事做风让她觉得多多少少可商量的余地,不过也难以保证也许他比之前那些人更杀人不眨眼,也许只是外表的光鲜而己。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人听见她的话,眼神冷淡的又看了她一眼:“你和vllen是什么关系?”
妈-的,话题又绕回来了!
如果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是敌还是友,她怎么可能说自己和左寒城的关系?
安好的背上那些已经裂开和被汗打湿的伤口才是最疼的,这种疼都已经能忍过了,只是手腕上被磨破了皮的疼又能怎么样?
总归是不至于要命。
她将两手就这样放在腿上,没有回答。
她现在就算是说谎,说自己跟那个叫vllen的人不认识恐怕也没用,这些人既然会这样问她,就肯定是认定了她和左寒城是相识的。
而且他们从她带着的心尖之宠看得出来她和左寒城关系匪浅,她现在无论是说真话还是说谎话都不如沉默来得好。
那个男人似乎也很有耐心,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后,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对车窗外的人低声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