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别墅区里,那个j叫来的女佣帮我上过了药,虽然不知有没有效果,但起码比当时在那些俄人的手里要好很多了。”安好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左寒城却是忽然将她的手握紧,以着仿佛要将她直接彻底融入他掌心骨血里的力度。
安好有些吃痛,却没有呼痛,仅是看向他,她也许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冷静过。
经历了一场真正惊心动魄的生死,看见那些鲜活的生命在那些人的枪下瞬间毙命,那些血流成河……
她无比清醒的感受着左寒城手上的力度,他的手平时是暖的,可今天却莫名的感觉他的指尖有些凉,他的为人也向来是随和,无论走到哪里,他的气场且是稳重且让人安心。
现在的他一样让她安心,可现在的左寒城却让她感觉他不再像是曾经那样的透明。
曾经的左寒城对她的爱和一切都看似毫无保留,说起保留的话,恐怕他对她唯一保留的也就是这件事。
那些跟随在他身边的人,d或者t,再或者其他那些她并不认识的人。
温纳尔提醒过她,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么深入过。
她看着左寒城此时冷峻的侧脸:“那个叫j的人说,你曾经是他的主子。”
左寒城听见她的话,神色未变,却是将本来握在她手上的力度松了松,变回不会捏疼她的力度,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腿上,看似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有什么异常的反映。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安好本来理智又平静的心泛起波澜。
“他也许还会告诉你,我十年前曾是美国黑-手-党洛杉矶分支的领-主。”
话落时,左寒城转眼看向安好,见她本来看不出情绪的眼底闪过一丝心惊:“从我的口中得到最准确的答案,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安好有些懵懵的,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说:“那个arel先生会威胁到你的性命吗?”
她一再的在纠缠于这个问题,左寒城却在她面前始终没有针对那位arel先生多说一个字。
他仅仅是看着她现在特别在意他的性命的这些执着的问话,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是用着另一种方式回答:“这些人虽然视生命如无物,却还不至于草菅人命。”
“我看见他们杀人了。”安好的声音平平的,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渐渐冰凉。
察觉到她的异样,左寒城看着她苍白中透着几丝难解情绪的脸:“在十字路农场?”
安好点头:“那几个抓走我的俄罗斯人,还有一个日本人,他们将我关在后面的车厢里,不知道究竟要带我去哪里,然后j所带的那些人就在你们说的那个十字路农场,像是在……”
她犹豫了一下后说:“在搬运一些枪支和武器等东西。”
听见这话,左寒城并未惊讶,仅是在她冰凉的小手上温柔的抚过,直接问她:“他们杀了那些俄罗斯人?”
安好点头:“他们开了枪,那些人当场就死了,血和……脑浆流了满地,差点流到我脚下……”
左寒城的眉宇一蹙,将她冰凉的手纂在掌心,以着保证的语气:“试着换一个角度去想,如果他不死,你现在已经被他们带去不知名的船上偷渡,也许我更要花费更久的时间才能找到你,而到那时你究竟还能否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也就更难以保证。现在这样的结果,也许我反而应该庆幸。”
第803章 :在他身边才安心(3)
安好知道,如果那些人不死,死的人兴许就是她了。
她并不是在后怕,她只是忽然将头靠在左寒城的肩上,小声问:“他们和那些俄人有仇吗?”
左寒城先是沉默,片刻后抬起手将她揽在怀里,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声音轻浅平静的仿佛两人不是刚刚离开那片威危险的别墅区,仿佛两人像是在正要回鎏景园的路上一样,轻声说:“俄罗斯黑-手-党和美国黑-手-党之间互不干涉,但是今天那伙俄罗斯人是针对许承风而来,他们不是俄-边境的亡命徒,不属于任何组织,单纯的只是来找许承风的人报仇并且索要他们想要的东西,在这里,那些手脚不老实并且没有组织收容的亡命徒一旦被发现,一定会被剿杀干净一个不留。”
“原来黑-道还有这么多的说法,我以为就像小时候看的那种港片里只是开枪胡乱的打杀,谁厉害谁是老大的那种呢。”安好靠在他肩上嘀咕了一句。
左寒城因为她这句话而叹笑:“你说的那是街头小混混,全球三大黑-手-党可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哪里都有哪里的规矩,以美国为例,身为美国黑-手-党教父的arel先生相当于整个美国黑-道组织的领头人物,用通俗的说法,说是藏在暗中的皇帝也不为过。”
“他是皇帝?那你是什么?”安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