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呕吐的样子,直到左月忽然无力的跪倒在马桶旁边,还有要吐的意思,他骤然过去伸手一把将她扶了起来,扶着她俯身在马桶边继续吐。
最后吐到胃里空空,左月才仿佛浑身的骨头都没了似的就这么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将头在他身上蹭了蹭,难受的说:“你怎么还不走啊……”
*****
“嘶——”
左月忽然被膝盖上的一阵刺痛给痛醒,猛地睁开眼,却仍然是一阵天旋地转,但是膝盖上疼痛的感觉仍在,她一直在嘴里“嘶嘶”的喊着疼,转过头就看见有个人正专心致志的在帮她膝盖上涂药。
这场景太熟悉,熟悉到仿佛回到三年前,那个总是一会儿这里受伤那会儿那里受伤的她,还有那个常常因为她的莽撞受伤而帮她擦药而将她维护在身后的男人。
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
男人仍然是三年前的那个男人。
可是周围的环境却变了。
这里是她自己的公寓,是她自己的卧室。
是她……
等一下!
她怎么身上穿的是个浴袍?
左月猛地醒过几分的神,垂下脑袋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浴袍,感觉自己似乎是刚刚洗过澡没多久,头发已经被吹到半干,浴袍下面绝对是真空状态什么都没有穿。
她再又猛地看向那个正在帮自己膝盖破皮的地方涂药的男人,对自己睡着之前的事情印象好像是不太深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又跟他大吵了一架,记得自己抽烟还有经常喝酒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吐了,吐的特别难受。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怎么就忽然穿着浴袍躺在这里?
她确定自己之前的状态应该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自己洗澡自己穿浴袍。
膝盖上的药已经被均匀的涂抹,左月就这么靠在床头,忍着膝盖上那因为刚刚涂过药而传来的钻心的疼,就这么皱着脸看着收起了药起身的许承风。
“是你帮我洗的澡?”见他明明知道她醒了,却也没要来跟自己说什么的动作,左月无力的靠在床头看着他,轻声问。
许承风的动作一顿,回头眸淡看了她一眼:“醉的像条死狗一样,被我扔进浴缸里了而己。”
左月嘴角一抽。
扔进浴缸后还帮她吹头发,还帮她穿浴袍,还帮她膝盖上摔破皮的地方上药,她还真该感谢她家里的浴缸竟然有这么“全自动”的功能。
她现在脑袋疼死了,没心情也没精力跟他再继续吵架,只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我家里没有治外伤的药,你特意去买的?”
“刚才叫了一位医生朋友过来,检查过你的腿,确定只是破了皮,没有伤到韧带和骨关节后扔下一管药膏就走了。”许承风话落时已经走出了卧室。
什么叫扔下一管药膏就走了?
叫了医生就叫了医生,还把话说的这么无所谓。
左月对着卧室门外翻了个白眼,虽然很想娇情的去质问一句你凭什么脱我的衣服凭什么给我洗澡。
可想想三年前的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就算现在有些尴尬,但真要是跑出去质问估计就真的娇情到家了。
她试着在床上翻了个身,膝盖上虽然疼,但的确只是皮疼而己,并不影响翻身。
她也没有起来的打算,就这么躺在床上,随手抓起自己耳边半干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指尖把玩着。
许承风出去将药收了起来,再洗过手后回来,本来是打算让左月喝些蜂蜜水来缓解胃里不舒服,结果回到卧室就见左月已经睡着了。
许承风挑了挑眉。
这丫头现在还真是……活的越来越没心没肺……
第1134章 :《乘风问月》(219)
翌日,清晨。
左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房间的窗帘紧闭,没有一丝的光亮透进来,她猛地坐起身,转身四处寻找手机,好不容易在床边的柜子上摸到手机,拿过来一看,竟然已经上午九点了。
重要的是今天星期一!
老天……
她抬起手用力抓了抓头发,忙转身下床从卧室里跑了出去。
一来是打算去浴室里洗漱,却是刚跑出去她就猛地脚步一顿,总感觉客厅里似乎是少了些什么,眼神在客厅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停留在角落里的酒柜啊。
酒柜里那十几瓶酒全都不翼而飞,她再又下意识的转眼看向茶几的方向,茶几上干净整齐,只有一只玻璃杯和几本杂志,旁边的纸篓里却是几盒还没有开封的烟和那枚粉色的打火机。
她顿时额上的筋跳了跳,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顿时抬起手掐着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听见厨房里的声音时,她才快步走了过去。
可是刚一走进厨房她就眼神一顿。
好像已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