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做的手脚。”
“作为这件事情的苦主,小夏先生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夏温黎直接摇头:“没有啊,法律应该怎么定就怎么判好了。”
顿了一顿,他看了看上位的皇帝,有些谨慎地问道:“陛下, 我能问个问题吗?”
皇帝点头:“你问。”
夏温黎便问道:“您说的,那些跟夏司有关的但不好定性的, 是什么事情?”
皇帝沉默了片刻,而后叹息了一声,回答道:“是十几年前,夏纹先生与温柔女士在帝星商场遇害的事情。”
夏温黎闻言,着实愣了一下。
他虽然之前就觉得原主爷爷与妈妈去世得太奇怪,但确实没有往夏司身上去想。
夏司这个人,确实没那个胆子。
当时的夏纹绝对是夏家话语权最重的那个人,甚至整个夏家都是夏纹说了算的,夏司不像是敢做这种事情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事到最后,夏司也没有得到什么利啊!
甚至,夏家在夏纹去世之后,就走了下坡路,仅仅十几年时间,就彻底离开了帝星的权贵圈层。
夏温黎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他图什么啊?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吗?”
在场的其他人:……
薛维轻咳了一声:“夏司但凡能有一点远见,也不至于这么十几年就将夏家搞成这个样子。”
说着,他看了夏温黎一眼:“这么看来,夏纹当年的选择其实没错,只可惜,被夏司搞砸了,不过你确实也没有想错,夏司确实没有那个胆子。”
皇帝补充道:“他是被挑唆的,跟他对接的人只是让他把夏纹先生以及温柔女士劝去那个商场,方便他们下手罢了。”
夏温黎简单分析了一下整件事情,随口猜测:“挑唆他的人,不会就是议会的吧?”
他话刚刚说完,就听到一旁的卓闻亦轻咳了一声。
这会儿,夏温黎才反应过来,这事情在没有定性之前,是不太好说的。
他悄悄将视线挪走:“我知道了,多谢陛下。”
皇帝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对夏温黎的逾矩有太多的反应:“正好现在你们人都在,朕便充当一次律师,替夏纹先生将他的遗嘱公布了吧?”
说着,他看了夏温黎一眼,将一份文件从光脑中调了出来,并且投屏到半空之中方便所有人查看:“夏温黎,起立。”
夏温黎站起身来,也朝着那份文件看了过去。
这份文件,他是见过的,就是之前看到过的夏纹的遗嘱。
只不过,他之前看到的是复制件,而这一份,似乎是原件。
皇帝看着空中投屏的文件,一字一句将其念出,带着一丝庄重,以及肃穆。
念完之后,皇帝再次看向夏温黎:“夏温黎,还有异议吗?”
夏温黎摇头:“我没有异议,多谢陛下。”
皇帝笑了下:“不必客……”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中央被押解着的夏夫人打断了他的话:“不行,我有异议!”
皇帝挑了下眉:“夏夫人,你有什么异议?”
夏夫人的嗓门一下子大了起来:“这是夏家的财产,凭什么让夏温黎一个人独占?”
薛维解释道:“夏夫人,财产肯定是分配到个人的,不会分配到一个家族的,只有你们夫妻才会有共同财产,这些财产在夏纹先生活着的时候,都是属于夏纹先生的,既然他的遗嘱中将遗产全部分配给夏温黎,那现在就是夏温黎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夏司,才继续说道:“其实如果夏司没搞出训练营那套,并且在后续的调查之中,确保当年夏纹先生与温柔女士出事与你们完全没有关系,那就算夏司跟夏温黎分家,哪怕有夏纹的遗嘱在,出于人道主义,也会被夏司分一部分,虽然不会很多,大概十分之一吧,但夏纹先生的遗产不少,就算只有十分之一,也不少了。”
“不过现在么……”
卓闻亦补充道:“现在,你们的行为有谋害财产继承人,侵害继承人财产的嫌疑,所以事后可能还得算算,这十几年你们这一家子都花了夏温黎多少钱,到时候还得还他。”
“毕竟你们这些年花的,可都是夏温黎的钱呢!”
夏司跟夏夫人闻言,顿时脸色煞白:“不,不行,我们……”
这一回,打断她的成了皇帝,不过他是朝着夏温黎的:“小夏先生,你打算出具谅解书吗?”
夏温黎理所当然道:“不啊,等事情都解决了之后,我就跟厉锦言回祈蓝星,至于夏司跟他夫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皇帝轻笑了一声:“好的,对了,等你们回了祈蓝星,帮朕跟蓝大师与风博士问声好。”
夏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