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意思啊你, ”我怒了,抬起就是一脚过去,“你抱着我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我腰当时都快被你掐断了。”
“唉!唉!”侠客弓着身子朝后躲了一下, 手握拳细细咳嗽一声后, 悄眯眯瞄了眼前方,确认前方无人关注自己后, 弯腰小声冲我道:“那个……我们真是男女朋友?”
哦哟!我眼睛蓦然一亮, 看样子是忽悠成功了。
看着他这张略显稚气而纠结的小脸, 我莫名只觉得心痒难耐, 瞬间涌起了想捉弄他的冲动。
“当然是啦, 你啊~最是喜欢我这娇娇弱弱的模样了。”
我轻笑着一只手紧紧勾过他的手臂, 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猛然拉近。
我压低着嗓音,言语气中带着足以让人心悸的挑逗与亲近,“你可曾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话音刚落,我轻踮脚尖,舌尖如同灵动的蝴蝶,轻舐过他那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脖颈。
抬眼再次看向他时,侠客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我清晰听到他心脏急速跳动声。
咚——咚——作响!
几乎是轻舐过的瞬间,一股难以忽视的灼热感便顺着舌尖蔓延到了全身,我强忍着羞涩,镇定地看着他。
“感觉到了么?”我轻笑一声,嘴唇几乎是黏在了他下巴上,眉眼轻挑,“宝贝~你嘴可太不诚实了。”
侠客耳朵“唰”一下就熟了,反应过来地瞬间就想将我推开。
但我的速度比他更快,双手轻点他的胸膛,瞬间如一只兔子般蹦跳着远* 离,嘴里吐出地皆是笑意,“笨蛋,最讨厌你了。”
旅团又如何,还不是个二十来岁的臭男人,老娘这些年可不是跟米露白混的。
理论知识拉满~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拉好侠客这个队友坐等其他人通关,等所有人打完boss利用医疗忍术拉一波好感,然后委婉道歉,离开。
如果他们不愿意,我就控制库洛洛,反正我已经塞了一根头发在库洛洛口袋里。
哼!
然而,我的初步想法很美好,现实却骨感得令人头疼。
……
一条笔直的道路,我走得很不老实。不是扑到侠客背上,就是吊在他胳膊上,最差也是跟个树懒一样吧唧在他腿上。
看着他跟个和尚遇到妖精似的避之不及,我就觉得好笑。侠客就差来一句:施主使不得了~
好像能理解女儿国美女们的快乐了。
最后侠客实在拿我没办法了,委屈巴巴的任由我挂在了胳膊上。
虽然他满脸都写着不乐意,但我在乎么?失去念力的侠客,现在就是我最大的保护伞。他的臂力似乎在旅团里也是倒数,万一有危险,我就挟持他!威胁他!拿他挡技能。
前方的派克和玛奇总是时不时地回头盯着我们。
而我也会眨巴着大眼睛微笑回望他们。看吧,看吧,随便看,不能读心的派克和空有第六感的玛奇毫无意义。
终于,众人前进的步伐刹停了,周遭陷入死寂,连空气都顷刻间凝固。
众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面色很是凝重。
好奇心顿起,我扒拉着前方的库洛洛和派克,顺着他两之间的缝隙挤进去一个脑袋。
刚突出重围,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将我鼻尖包裹,那是混合了腐败与死亡的气息,几乎要将我熏晕过去。
通过他人记忆看东西和自己亲眼所见到底还是不一样的。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眼前的景象仿若噩梦般我引入眼帘。
此时出口处道路已断,众人仿佛置身在悬崖峭壁上的洞口,洞外是接近四层楼深度的大坑,直径长达百米。
硕大的坑内不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无数森森白骨堆叠而成的“地毯”。
“地毯”之间窜动着无数蠕动的蛆虫,他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每一条都有孩童胳膊粗,体表覆盖着湿润而黏腻的液体,显得格外恶心。
似乎是感知到了我们的到来,蛆虫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彼此挤压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吱”声。
而在这片蛆虫之上,那个「祂」正静静趴卧着着,头顶一只如人类脑袋般大的眼珠四处提溜着,像是在寻找引发蛆虫躁动的目标。
我站在洞口侧,冷风嗖嗖地穿过肌肤,直直钻进心里,弄得我浑身拔凉拔凉的。
这太恶心了,怪物倒还好,这满地的虫子太吓人了。
别问,问就是天生怕这种黏黏糊糊的东西,跟着纲手大人学了多年,我硬是一次蛞蝓大人也没召唤过。
你现在让我跟着这种没脚的东西打,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飞坦显然是注意到了我的恐惧,揶揄道,“莉莉娅,你觉不觉得,这个怪物很像「洞窟」的boss?你不是说你打副本很厉害么?”
显然飞坦是理解错了我的恐怖对象,但我也不想解释什么。该服软时就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