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弩,搬起脚边的重物对着下方的人头狠狠砸了下去。
十数道惨叫声过后,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催人反胃。
魏云裳忍着不适, 还走了会儿神。这就是冷兵器战争和热武器战争的区别吧?
流匪们被刺激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不退反进,没等护卫们把脚边准备的重物全部砸下去, 他们就破开了大门!
“列阵!”随着木门吱呀着艰难地倒下,老三爆喝一声,将木矛当枪使:“刺!”
一排木矛齐刷刷往前一刺一收,瞬间收割掉一波流匪!
跟在后头的流匪止不住冲势,接二连三地绊倒,后面一部分被后来者踩踏受伤,前面一排被老三带人趁机收拾了。
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流匪,顿时乱成一锅粥。又被老三趁乱偷袭带走了一波。
老五也带着人从侧面包围过来,支援老三,场面顿时扭转,从流匪多打一变成护卫们多打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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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流匪队伍最后的流匪头领见状,发热的脑子瞬间冷却。
他一路从北边过来,抢了不少地方,其中不乏这种贵族的别院,但是几乎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抵抗。
那些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怂蛋,他越狠那些人就越怕他。
一路走来太过顺利,他心态自然而然也就飘了。
他自小就天生神力,稍长大些就是乡里一霸,这一路走来,他都是直接靠人数靠力气莽过去的。
因为没有正真触犯到当地大贵族的利益,没有哪个高官闲的没事想收拾他,所以他都队伍一直没有受到正规军的围剿,顺利得让他颇生出些自己天下无敌的傲慢来。
谁知道还没等他想好要去哪里占山为王,自封个王爷什么的当当,就踢到了铁板。
他看着手下们几乎几个照面就被屠戮殆尽,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他趁着前头还有一波手下在抵挡,偷偷调转马头想要趁乱逃跑。
只要他不死,再招一批手下就是了,反正现在这世道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狗腿子见状登时急了,只是他骑术不如头领,□□的马也是如此,没等他跟上去,头领已经跑出去数米远了
狗腿子登时急得高声呼喊:“头领等等我!带我一起走啊!”
这一声疾呼顿时像个炸弹爆炸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妈的!这狗东西!”流匪头领骂了一句,跑得更快了。
残存的流匪们回头一看,发现头领竟然抛下他们自己跑了!那还得了,头领都跑了,他们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跑!
可惜进来容易,出去却难,更何况他们还没有马,所余不多的体力更无法支持他们靠双腿逃跑。
老三带着人快速收割溃逃的流匪,老五追着流匪头领冲出大门,飞跨上一匹只受了轻伤的瘦马便追了过去。
老五骑兵出身,他的骑术自然不是一个才会学骑马没多久的流匪可比的,那头领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他给追上了。
老五右手没两了根手指握不稳木矛,只得右手抓着缰绳,左手使木矛。
他对准流匪头领的脖子猛地一刺,选的角度十分刁钻难以躲开。
正当他等待着手中木矛刺入血肉的感觉时,流匪头领猛地抬手,手中大刀直接朝木矛劈下。
此时老五心中淡淡想着,这个角度劈下来的刀根本使不上力,绝对可能抵挡住他这一刺。
然而咔嚓一声,随着大刀劈下,木矛应声而断,突然被打偏的老五差点被这巨力带着摔下马。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老五惊讶地控制马匹后退了几步,莫名觉得脸有些疼。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停在原地没有继续逃跑的流匪头领,就连他们当中力气最大的老三,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斩断他的木矛!
老五表情严肃起来,这流匪头领有点东西。难怪敢如此嚣张,还一直没被捉拿归案。
流匪头领看老五似乎不敢再上前,顿时一改刚才逃跑的低调洋洋得意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吃了你爷爷一刀怕了吧?一个残废也敢跟你爷爷做对,看我一刀劈了你!”
说完他便举着大刀驱马朝老五冲去。老五既已知他身怀巨力,自然不会再与他正面相斗。
他灵活地控马闪躲,想再伺机偷袭。可惜手中没有合适的武器,只能慢慢撤退,将这流匪头领往庄子的方向引。
热血上头的流匪头领没有识破老五的阴谋,兴奋地挥舞着大刀紧随其后。
他跟的太紧,导致老五都无暇去捡一把武器。好在另外三个护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