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
不管不顾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要是生病了,可不能怪我。”
回答她的,是更加热烈的吻。
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放纵,想要与她一同沉沦。
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时而温柔,时而好像带着惩罚的意味,略显不满地控诉她这几日的冷淡。
“以后什么都要和我说。”
“嗯。”
“每天至少主动找我三次。”
“嗯。”
“每天还要至少跟我说三次想我了。”
“嗯。”
“你就知道嗯?”
“哦?”
唇齿被瞬间攻占,蛮不讲理地扫荡一通,许昙被亲得有些累了,笑着推开他。
“我知道了。”
江祈冷哼一声,没再继续。
许昙低下头,埋在他的怀里,冲动散去之后,她又有些担心。
“你就这么回来了,公司那边怎么办?”
“没事的,睡吧。”
江祈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一个公司而已,他不觉得有什么重要,这家没了,他还会有下一家。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她不一样。
她要是没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下一个她了。
江祈平缓轻柔地继续拍着,脑海中反复回忆方才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还有她给他的回应,心情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慢慢来吧。
他想。
规律的呼吸声渐渐传来,许玫的话像一柄锋锐的利剑,在他的回忆里刺出了一道口子——
“你要是有什么想问她的,可以趁她睡着的时候问,你问她什么她都会告诉你。”
他想问她的事情太多了。
但那道口子很快又被他缝上。
呵,他可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但是病毒会教训每一个不把它当回事的人。
在第三次摸不到纸盒里抽纸时,许昙踹了江祈一脚。
“又没纸了!”
“行,我去拿。”
江祈吸了吸鼻子,无奈起身。
许昙也吸了吸鼻子,继续回复许玫问她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了的消息。
只是回完之后,她又很快放下手机,不想再看别的。
昨天一句又一句从手机里弹出污蔑她的消息,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这个乌烟瘴气的世界。
最开始看到消息时,她只觉得愤怒。
本要休息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黑锅打断,她只想赶快澄清她没有抄袭的事情然后躺下睡觉。
后来事情澄清,她终于能躺下休息的时候,她却睡不着了。
反反复复看着热搜上对她的骂声有没有小一点,却一次又一次地感到失望。
她明明已经澄清了。
可这份声明却好像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水花。
就连帮她澄清的粉丝都被打上了狗腿子的标签,淹没在茫茫骂声之中。
那张她标出时间证明她的设计稿出自四年前的图片被人说是p的。
那份她委托律师出具的律师函,在别人眼里似是只是一个即将翻车的笑话,也一点用都没有。
把所有消息通知都关掉之后,世界都清静了,可那些话语却阴魂不散地在她梦里出现。
但是还好许玫来了。
还在低头发呆,就见装上抽纸的纸盒放在她眼皮底下。
“怎么了?还难受?”
许昙回过神,抽出纸醒了醒鼻子。
“没有,不难受了。”
吃完昨天林医生开的药又睡了一觉之后,她已经好很多了。
江祈坐回她身边,漫不经心地问。
“那为什么不开心?”
许昙把纸揉作一团的动作顿了顿。
虽然江祈昨晚和她说有什么都要告诉她,但这件事她还是觉得没有什么说的必要。
污蔑她的人会有法律惩罚他们,不相信她的人她就是说破嘴皮子也没什么用。
既然这样,也没必要让江祈知道这么糟心的事。
更何况,他现在还因为她生病了。
将纸扔到垃圾桶里,许昙挽着江祈手臂,靠在他肩上。
“因为你一离开,我就想你了。”
柔婉的女声沾染鼻音,黏黏软软地说着想他的话。
明明很生涩刻意,江祈一听就知道她不想告诉他真实原因而在这说好听的话哄他,但他偏偏拿她没什么办法。
毕竟让她跟他说想他。
她是真说了。
江祈轻笑着把手臂抽出,将她环在臂弯里。
“我也想你。”
每天雷打不动地至少说了三遍我想你的话,许昙已经渐渐习以为常,没了最初的羞赧,甚至可以张口就来。
只是腻腻歪歪的生活也有结束的一天。
她已经没什么事了,江祈的病也好了,他们都要回到原本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