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自然是一阵慌乱不说,只是之后舍利子又在郑尚宫那里发现了。”
上官锦暗道此计实在是阴狠,突然不见的舍利子出现在郑姝月手中,就算她再如何解释,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多谢大师。”上官锦双手合十行礼。
迦叶亦是回礼,“施主不必客气。”
上官锦知道,再多的迦叶亦是不能再说,便也不再强求,只是利落告了辞。
苏霁云正喂着鹤,他似是心情十分愉悦,是以侍女前来禀告周通前来时,他眉间闪过一丝不耐。
苏霁云拿出绢帕擦了擦手,方才道:“知道了,请他在偏厅稍候。”
苏霁云赶至偏厅时,周通已坐在绳床之上,见他来了周通笑容满面拱手道,“苏郎君大喜。”
苏霁云笑了笑,“这喜从何来?”不过他已知晓了郑姝月的事情,只觉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周通便道:“苏郎君心愿得偿,如何不是大喜?”
苏霁云却只是淡漠回他道:“好了,这件事收尾也要干净些,别被人发现了端倪。”
周通立时应下,“是,不过那郑姝月似乎与上官学士交好……若是她替郑姝月求情,恐怕便不会如此轻易了。”
提及上官锦,苏霁云扬了扬眉,“不妨事,她改变不了什么。”不过说是如此说,他心中却思量着自己是不是该进宫一趟。
“是,苏郎君得圣人看重,自然将她们不放在眼里。”周通有几分恭维道。
面对这番话苏霁云只当听过了,面上并无什么得色,他知晓对待郑姝月需得一击致命,否则他也不会苦心绸缪这许久了。
听腻烦了周通说话,苏霁云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又对侍女道:“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侍女望向外间天色,有些诧异,“郎君可有什么急事,再过一阵宫门便要下钥了。”
苏霁云罕见地斥了一句,“去准备便是,我不喜欢多话的婢子。”侍女见他面色阴沉,不好再说什么匆匆前去准备了。
如此,苏霁云乘着车进了宫门,也是托他如今得了圣人御赐的腰牌,可以自由出入宫闱。
是以当上官锦想要进明堂时,被高内侍拦下了,他将上官锦拉到一旁神神秘秘道:“圣人有旨意,今日不再见外臣。”
上官锦立时便皱了眉,有人想要阻止她替郑姝月求情,毕竟让她下狱估计也是圣人盛怒之下的决定,若是等她回过神来,说不定便免了对方死罪。
“里面只有圣人?”上官锦道,她与高内侍也算是相识多年,高内侍自然也知道郑姝月的境遇,悄悄在她掌心写了个苏字。
上官锦仿佛了然般点了点头,再无留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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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参与笄礼劳累了一日,不过她还是请秋琳琅与玉岑前来喝茶,其实她也请了上官学士,只是听窈娘说上官学士有什么急事匆匆走了。
云皎手中捧着一盏顾渚紫笋道:“一点粗茶,让二位见笑了。”
秋琳琅立时便接话,“这样好的茶,郡主还谦逊什么?”
玉岑却并未接话,似是在无声品茶。
云皎悄悄去看她,她的相貌有几分像今日的玉老夫人,不过更多的是英气,剑眉星目有些灼人眼。
秋琳琅便又道:“对了,虽然是同玉统领初次见面,却也要道一声贺喜啊,听说圣人有意让玉将军接替卢将军的位置。”
玉岑这才放下手中茶盏不紧不慢道:“此乃圣人垂怜家父征战多年,皇恩浩荡玉某铭感五内。”
秋琳琅心中嗤了一声,玉岑还真会打官腔,她心中对玉岑有些微妙,毕竟若是说一句她此刻所倚仗玉家也不过分,年纪轻轻便当上龙骧卫统领,若是玉将军驻守边陲,少不得要带上玉岑。
云皎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并不插话,适时方才道:“好了,今日可是叫二位来做客的,应当放松些。”
秋琳琅叹道:“可惜上官学士不在此处,不然必然很喜欢这等风雅之事罢。”
提起上官锦,她也有些纳罕,“学士急匆匆走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她还从未见过上官锦如此模样。
云皎眸中便带着几分好奇,“学士走时同秋医官说了?”
秋琳琅点了点头,“自然,只是那时她神色实在古怪,似乎有些焦急?”她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些焦躁。
玉岑又饮了一口茶方才不咸不淡道:“上官学士是在为别的事情忧心。”
秋琳琅也是个胆大的,当即放下手中的茶盏,“何事能让上官学士忧心?”
秋琳琅的话并非不无道理,毕竟她可是日常侍候在圣人身边又极得圣人重视。
玉岑便摇了摇头,“不知。”知道是一回事,她却并未生出兴致去探究此事。
不过云皎听来却隐隐上了心,这恐怕的确是一桩大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