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累了,一时间想不通这个道理,便只能作罢。
安屿笑逐颜开地把人骗上床,暗戳戳蹭了过去。
“快睡觉吧,其他的事明天再想。”
将所有的烦恼都暂时性地抛在脑后,江望尘本就疲惫的身躯在安抚下很快沉沉睡去,因此也并不知道,有人在他睡着后,落下了一个怜惜至极的吻。
第二日他们起得都很晚,开了一千多公里车程的谭方兴竟然是最早醒来的那个。
他有心看看江淼的状态,但屋内另外两人明显还在睡,他只能先洗漱完下楼去买早餐。
另一边,独自忙活了半天发现两个老板都没来上班的沈一铭险些要崩溃。
“包子还没出锅吗?还要多久啊?”
客人不耐烦地问。
“快了快了,还有一分钟,马上就好!”
沈一铭手忙脚乱地打开豆浆机,将纸杯摆好在桌面上,又连忙去开蒸笼给客人装包子,恨不得长着八只手。
谭方兴在周边走几圈后到了早餐摊最多的学校门口,不过路边的摊子都很重油,他想吃点清淡的,便进了一家包子店。
店里人还挺多的,等了许久才排到他。
“老板,来四个素包。”
沈一铭刚送走一批客人,满头大汗道:“包子没有了,下一笼要等十分钟。”
十分钟他还是能等的,谭方兴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后面排队的学生闻言都走了,店里只剩下他和沈一铭两人。
谭方兴没有和人闲聊的心情,只专注地看着手机里的资讯。
没一会儿,店里进来个老太太。
“小铭啊,咋就你一个人在店里?小尘和安安呢?”
谭方兴顿住。
那卖包子的男孩儿正在用抹布擦拭台面,闻言哀嚎道:“我不知道啊,他俩今早就没过来,我都要累死了。”
老太太闻言惊呼,“诶呀,昨天那么大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得赶快回去看看。”
会这么巧吗?
谭方兴犹豫了一瞬,见那老太太着急忙慌地往外走,没忍住开口叫住人。
“婶子,您说的那人是叫江望尘吗?”
沈一铭惊讶,“对对!你认识望尘哥?”
这秦阳县城还真是小啊,谭方兴嘴角抽搐,“不用找了,他俩应该还没醒……”
忘记定闹钟的两人日上三竿才缓缓清醒,屋内静悄悄一片,窗帘隔绝了大部分阳光,江望尘起身时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安屿头顶翘着呆毛从床上坐起,发现两人居然都没有盖被子。
她迷茫地看向江望尘,“被子呢?”
江望尘低头示意,“在地上。”
“……”
安屿不可置信,“你居然踹被子?”
正在取衣服的江望尘闻言转身,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注视着她。
安屿用她那刚起床时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指着自己问:“我居然踢被子?”
她这样一问,倒是让江望尘疑惑了,“你自己从前不知道吗?”
安屿还有些懵懵的,“我从前没注意,不过早上醒来时被子好像经常没在我身上。”
江望尘好气又好笑,“你快起来吧,等会儿还要去店里。”
“哦。”安屿从床上爬起,看了眼闹钟。
“……哥。”
“怎么了?”江望尘找好出门的衣服,准备去卫生间里换。
“现在八点半,我们睡过头了!”
江望尘连忙打开手机,里面有三个谭方兴打来的未接电话。
他推开卧室门,果然见客厅里已经没人,懊恼着打了回去。
“喂?小尘,你醒了?”
江望尘心中羞愧,“抱歉谭叔,我睡过了,你出门去了?”
“啊对,我来买早餐,结果刚好到你们店里来了,这小孩儿忙不过来,我就在店里搭把手。”
居然这么巧?江望尘惊讶,回过神来道:“那麻烦你跟小沈说一声,我们很快过来。”
“行,不着急,你们是不是没吃早饭?刚好过来尝尝我包的包子啊。”
这到底是谁家的店啊,江望尘无奈,却还是答应下来。
两人总算赶在九点前出了门,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出门,江望尘迎着风便打了几个喷嚏,安屿更是发现他的脸颊比往日红上许多!
“你感冒了。”她语气焦急,懊恼万分,都怪她晚上踢被子!
江望尘察觉出她有些焦虑,连忙安抚她,“没事,小问题,等会儿喝点药很快就好了。”
今天没有再下雨,不过依旧是阴天,气温比昨日还低一些。
安屿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前脚刚把他送进店里,后脚又立马跑去药店买药。
“望尘哥!你们来了。诶,安屿姐做什么去?”沈一铭挠挠头,见到他俩后总算松了一口去。
江望尘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