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却没有挣扎,让某人尽情攫取了呼吸,又坏心眼地调戏了个遍。
直到他呼吸开始急促,安屿终于将人放开,细细欣赏他殷红的唇和水润的眼睛。
安屿呼吸明显重了起来,抓着人手腕的胳膊忍不住颤了颤,松开后露出掌心里一圈薄红的肌肤。
她刚才失了力道,没想到居然把人手腕都给捏红了。
江望尘抖着胳膊撑起身来,微喘着气。
对上安屿餍足的目光,他已然明白所谓的发烧是她随口编来骗自己的。
正要开口说她,就见安屿狡黠地眨眨眼。
“谁让你一直发呆,我是在帮你回神!”
就她理由多,江望尘无奈摇头,“我不是在发呆,我在想事情。”
安屿帮他整理好衣领,手指在耳侧轻抚,眸光微动,“哥,其实我觉得……”
“笑笑。”江望尘出声打断。
安屿抿起嘴巴,不再往下说了。
她想起自己之前总觉得那个男孩儿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的事。
她想说原来自己确实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儿,之所以觉得眼熟,是因为自己见过一双相似却更加漂亮的眉眼。
但江望尘的抗拒她也明白了。
安屿就是这样,看似大大咧咧,却总能意会到江望尘说不出口的想法。
“哥,没关系的,没关系。”
他们当初不要你,所以你也不要再想他们了,你有我就够了。
安屿再一次贴上去,在他唇上厮磨,待人放松警惕后再次撬开贝齿溜了进去。
江望尘难耐地发出轻哼声,在安屿灼灼的目光中闭上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寸步后退。
安屿要喜欢死了他这幅纵容自己的模样,顿时亲得更加难舍难分。
好在门外适时传来敲门声,江望尘才能被勉强放过,让可怜的心脏休息一会儿。
来换药的护士一进门就感觉到他的局促,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他的嘴唇,顿时明白这两人刚才在做什么了。
不过她只是微微挑眉,并没有其他表示,毕竟身为经验丰富的护士,她什么事没有见过?
只是一对儿热恋期的小情侣而已,可以理解。
江望尘避开护士的视线,低下头去剥橘子皮。
……
发现谭方兴失踪已经是两天后了,江望尘始终联系不上谭叔,于是决定自己回去看看。
他坐着轮椅不方便,跟医生沟通好后,雇了临时司机送自己回去。
依旧是和安屿打着电话,一路顺利到家。
他转动钥匙推开门,意外发现屋子里竟然站了一名从未见过的女人。
“您是……?”女人手里端着碗,迟疑道。
江望尘愣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实是谭叔之前买的那套房子没错。
“我……”
他正在思考该怎么说自己的身份,女人却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恍然道:“您是江公子吧?”
“我是谭先生请来的护工,前天刚来,谭先生跟我说过您,抱歉一时间没想起来。”
“前天……”江望尘问她,“谭叔人呢?”
护工摇头,“我不知道,谭先生说自己有点事要出远门,请我来照顾病人。”
谭叔要出远门这件事,竟然没有告诉过他?江望尘皱起眉头,觉得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他跟你签了多久的合同?”
“三个月。”
江望尘在联系不到谭叔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和江淼出事了。
可如今看见安然无恙的江淼,还有被安排来照顾她的护工,江望尘又改变了想法。
谭叔确实遇到了什么事,但不是突发事件,至少他还有时间安排护工来照顾江淼。
“你还能联系到谭叔吗?”他问那名护工。
护工动作娴熟地给江淼喂食,闻言摇头,“他交代完事情后就走了,只说让我有事就联系你,还给我留了你的电话。”
确认过江淼状态还不错后,江望尘又让在楼下等待的司机将自己送回了医院。
电话无法联系上谭叔,他只能通过微信和短信给他留言,希望谭叔能给自己回个电话。
但发出去的消息就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安屿恢复得很快,半个月后,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甚至在医生的确认下,她和江望尘一起拆掉了腿上的石膏。
长久的卧床并没有让她腿上的肌肉消失,依旧保持着如初的力量线条,甚至称得上一句健步如飞。
反倒是在轮椅上坐久了的江望尘,还需要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医生再次为安屿的恢复速度而惊叹,“强身健体真的很有必要啊。”
江望尘脸上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