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他们好像要离开列车几天?似乎还在商量“看家人选”。
无所谓,反正三月七和丹恒也不像是对这些“专业名词”感兴趣的模样,他们应该会留在列车上。
而帕姆在扫垃圾。
大家看着都很悠闲。
应该暂时没有什么事情。
确认了这些之后,星深呼吸,开门离开。
似乎没人注意到星的离开,只是丹恒在听三月七抱怨新闻的时候,似有似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又悄然看了一眼时间。
快要七点了。
察觉到丹恒在走神,三月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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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来到惊梦酒吧的时候,砂金已经坐在了吧台旁,虽然看不大出来他到了多久,但他脸上并无倦意,柔和的灯光下照在他面前的香槟塔上,反而展露出些许微醺的神情。
他的身旁还放了俩精致的盒子,深刻加深了他“似乎永远不会空着手”的刻板影响,意识到星来了,他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
“想喝点什么吗?”
星在他对面坐下:
“我以前在惊梦酒吧做过调酒师,不过我勉强算个未成年,酒就不用了,帮我点一杯......微甜超浓厚超柔和的浮羊奶豆汁儿兑夕红果沙司和苏花清露,要大杯放很多冰块的。”
“额......哈哈,其实昨天我就想说了,但觉得不大礼貌就没开口,无意冒犯,只不过你们星穹列车的口味......都挺特别的。”
星:“这有啥,以前在酒吧,那群顾客都是让我调这样的东西,说回正事,我帮你问过黑塔了,看在星琼的面子上,我可以......”
“别着急嘛,先说一下你的事情。”砂金打断了星,从盒子里拿出一条项链,然后用手指握住一端,慢慢将其悬在半空,任由那副项链在空中轻晃两下,星星的光泽在灯光下微微有些泛白。
他十分自然地眨了眨一只眼睛:“给你的,你前几天和我逛街的时候看到的,那时的你挑了半天也没挑出像样的,不知道你那位朋友喜欢什么,我就擅作主张帮你买了一个,不花点钱我也难受。”
“我的?”
还没等星反应过来,砂金已经抢先一步把项链轻轻扣在她的脖子上,保持在一个平和的距离,然后指尖轻轻扫过她肩颈上的皮肤:“颜色其实很衬你,你可以尝试戴着这条项链在你那位朋友面前晃两圈。”
“......为什么?”
“悟性这么低,到底是谁那么倒霉被你喜欢?不过我昨天让你想的,你那位......朋友,他会喜欢的礼物,你到底想出所以然了没有?”
“嗯......只有送礼物这一种方式吗?没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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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最近在房间看月亮的时候,思考了很久,并在中途特地研究一下言情小说。
怎么说呢,虽然她一直觉得能陪着丹恒一起旅行就不错了,但仔细想想,一个可以继承他的智库天天睡他的床铺的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进出他的房间,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地肢体接触而不用担心被他厌烦的人,一个能承包他做的所有大宇宙炒饭的人......对星的诱惑力还挺大的。
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天天在星眼前晃悠,并做出上述动作的话,星觉得自己可一点高兴不起来。
月亮......还是收入囊中比较好。
不过就目前搜集的情报来看,丹恒对她的喜欢目前大概只止步于朋友,他甚至疑似有白月光(?),自己仍然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要和他更近一步可太难了,稍有不慎哪天说不定就被资料室“永世放逐”了。
她尝试过向三月七寻求帮助,尝试过看爱情小说找灵感,尝试过用无痕浏览在智库里查资料,甚至是向丹恒打直球,但都没啥用。
哎,很久没有在一件事情上纠结这么久了。
于是星看上了砂金,不知道为什么,星觉得像他这样的交际狂人,颇有一种“恋爱专家”的感觉。
“你一定对追人这种事情很有经验吧?我看你做生意的模样,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那一天,听到这句话的砂金差点把手中的苏乐达打翻在地,颇为无奈地回答道:“你问我吗?我又没谈过恋爱,哎,谈钱和谈感情可不一样,感情通常不能被明码标价。”
但星只当他是自谦,又问道:“如果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要怎么样强取豪夺才算名正言顺呢?”
“额......他没和那个心上人交往的话,你怎么样都是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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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砂金最后还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