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倒霉蛋,大概率也要被迫接受自己睡着时一切反常的行为,比如说很多梦话,比如说抱着他没撒手,再比如说......一起睡觉?
除了这些,她还做其他奇怪的事情了吗?
有吗,没有......吧?
这个人可能是砂金,可能是酒店的服务员,甚至有可能是因为乐于助人把她送过来的热心男路人......
也可能是女路人。
不过男的女的都很奇怪吧!
有种被浮烟附身然后去大街上拉|屎的无力感。
只是那逼真的触感仍萦绕在心头,星不自觉地揉起了被子,不管理性推理还是感性直觉都告诉她,自己可能没有多想,难道她昨天真的睡了个男人?
那事后这个男人还跑了?
什么玩意?睡觉还带睡一半跑路的?这有什么好跑的?难道睡成扑满一样的自己还能把他睡了吗?
而后,星|蹂|躏|被子的手忽然间停了下来。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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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思维滑坡到此地,星意识到再靠自己应该也无法再想出些什么了,或许应该借用一点外力的协助,于是她灵光一现,跑去问了酒店前台。
不过这家酒店似乎采取的轮班制,昨天接待他们前台今天放假,酒店经理还拒绝给星提供客户信息,非要她找来本人才给看。
可恶,她就是不知道本人才来问的。
不过计划一走不通,星还有计划二,既然最后碰面的是砂金,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显现,星正打算去执行,手机便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正是砂金。
砂金:星核小姐,醒了吗?昨晚是否有个好梦,不然谈谈你对“便携式匹诺康尼”的感受呢?
星:挺好的,使我睡得像扑满,梦境也很真实,你们真会赚钱,不过为什么不提醒我它一碰就倒呢?这比灌满酒精的苏乐达还要可怕。
砂金:......我提醒过了。
星:......
星:昨天是你送我去酒店的吗?
砂金:不是。
星:那就好,差点以为我们友谊的小船要翻了。
星:不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就算我的心房被分成了一块又一块,让所有人都住进去,那又有什么错,我只是在保持社交距离的同时,不愿意看到世界上所有帅哥美女因为我的冷漠而露出悲伤的神情罢了......
砂金:额......你的志向还挺,发人深省的。
星:哦对了,不是你那是谁?
砂金:不过......他没有和你说吗?
星:没有。
砂金:那我可不能和你说啊,我有职责保护所有人的隐私,说多错多,而且有造你谣的嫌疑,毕竟要是让你心房里面的其他的原住民知道了,他们都会不高兴的,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大方。
砂金:况且你那个朋友看我的眼神可不友善,如果他明明不想告知你却被我说漏了嘴,哎呀,我好害怕他事后来找我麻烦呀。
星:???
星:你正常点。
星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说出这四个字,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在玩抽象的生涯里双手插兜的每一天,终于还是被她遇见对手了吗?
星:我朋友?你认识?
砂金:嗯哼,你自己猜一下?
星:你打算改换命途了?你要把生命献给欢愉吗?
砂金:猜不到是你自己的问题吧?如果这个你也需要想很久的话,我有理由怀疑你可能追不到......
砂金:话说他和你心房里面的原住民们有什么区别么?
星:......花火,下号。
砂金:啊......等下在和你聊,托帕给我发了新企划的可行性方案,哎......又要开始上班了。
砂金:哦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合作愉快,给你一点小费。
砂金:【转账】+100000信用点
「对方已下线」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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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星一直都在想这一件事情,即便回到了列车,她也没有消停,并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揪三月七玩偶的毛。
“阿七......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坏事?”
“什么坏事,说来听听?”
此时此刻的三月七正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玩偶身上,致力于给它拍出美好的照片,顺便从星手中拯救自己的玩偶。
“我好像......昨天晚上,在和一个人睡觉。”
三月七拿着照相机的手一顿,突觉不妙。
“我感觉我抱住了一个人,还含住了......一个长长的圆柱形的物体,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我咬了一下,软软的,又硬硬的......”